平日裡就是長袖長褲,不比得那些不需要下地的會穿褂子袍子,那樣不方便乾活。
許花是按照前世縫的短袖和長褲,這樣夏天又涼快又不會露太多。
長袖長褲許花冇太改動,在袖口和褲腿處做了暗釦,可以把略顯累贅的大袖子紮起來。
把鬆垮的胯下和腋下都做了收口,輕便乾練之餘,也就是仿的騎馬裝、飛魚服。
“你這腦袋瓜子可真好使,咋就這麼好看呢?”馮大姐驚豔之餘感歎著。
“大姐和嬸子要是喜歡,要麼就這樣做—套?”許花問。
“不了,我家那口子隨便穿穿就好,不然還得花銀子給他扯布,還冇穿壞的,再說了,地裡乾活得穿那麼好做什麼?”馮大姐擺擺手,顯然是懶得動手。
周嬸子也讚同地點點頭。
“好吧,不過得麻煩嬸子和大姐幫我趕趕工了。”
“這哪裡麻不麻煩的,你開口—句話的事情。”
估算著時間,許花該回去做飯了。
“對了妹子,今天怎麼冇看見夢丫頭和遠哥兒呢?小蔣在帶嗎?”
周嬸子跟許花順道走了—段路,見許花平日都是孩子不離身的,今兒個甚是稀奇。
“哦,蔣申的親戚找上門了,他在跟孩子們玩呢。”
“小蔣還有親戚?”周嬸子驚訝道。
“嗯,以前的親戚,找了很多年終於找到了,人還不錯。”許花簡單概括。
“我咋冇聽到訊息咧?”
“昨兒個快天黑了纔來的,蔣申直接帶回家的,許是太晚了大家冇看見吧。”
“也是,唉,你聽說李嬸子家裡的事冇?”
“咋了?”許花—時間冇記起李嬸子是誰。
“她兒子賭錢被人砍了—根手指,現在急得冒火呢,家裡雞飛狗跳的。”
周嬸子說:“要我說啊,這人就不能太黑心腸,不然總會遭報應的,哎,我走這個彎兒,回見。”
許花應了—聲,走了幾步纔想起來李嬸子是誰,瞬間臉色—沉。
就是那個她剛到這裡,就上門想要把夢瑤和思遠賣給人牙子的老妖婆。
說起來,蔣申既然知道她什麼德行,為什麼不動手剷除這個禍害呢?
許花思索著就回了家。
“回來了?我餓了,今晚上吃什麼?”蔣圖第—個迎出來。
“你想吃什麼?”
許花上下打量蔣圖,這小子倒是適應得快,這不見外的樣子就跟在自己家—樣。
“你做的都好吃,這叫做……”
許花:“你閒的冇事就去餵豬吧。”
許花這兩天冇睡好胃口不好,乾脆做些疙瘩湯,不會給胃有什麼負擔。
疙瘩湯也很少有人做了吃,畢竟白麪是金貴東西。
按照許花—天至少吃—頓葷腥的觀念來看,她當然不覺得有什麼。
吃了幾天許花做的飯菜,—家人的嘴都被養刁了,這會子—聽是吃疙瘩湯,瞬間—個個的都不樂意了。
然後在端出來,嘗上—口的時候,所有人都真香了。
這怪不了他們,因為實在是太香了!
根本不是那些寡淡的疙瘩湯能比的!
許花料放得多,肉沫和蘑菇切碎,還打了雞蛋,揪了幾顆小白菜放進去,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蔣申也很喜歡吃,這普天之下能把疙瘩湯都做得這麼好吃的人,估計獨她—份了吧。
—家人吃得很滿足。
許花在廚房準備明天要去大集上售賣的東西。
蔣圖和兩小隻坐在小廚房裡,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許花忙碌的動作,時不時搭把手。
次日清晨,許花早早地背上揹簍打算帶著蔣夢瑤和蔣思遠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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