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薄褲,**著上身的男人開門跑出來,他身後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追著打他。
男人看到門口這麼多人,頓時腳一軟直接癱軟在地。
追出來的唐榕看到以長公主為首的一眾貴婦,也是腦袋“轟”一下,瞬間僵在原地。
除了唐榕,腦袋嗡嗡作響的還有秦氏。
完了,這下全完了!
雖然大家剛纔已經猜到裡麵的人可能是唐家四小姐了,可是這會兒親眼看到正臉,還是驚到了。
“四妹妹?”唐宓看著衣衫不整的唐榕一臉震驚,不敢看那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有些尷尬地彆過了眼。
聽到唐宓的聲音,唐榕才終於回過神來,立刻瘋了一樣衝過來:“唐宓,你個賤人,為什麼要害我?”
唐榕恨極了唐宓,發瘋地朝唐宓臉上抓去。
剛剛唐宓承了秦氏的一巴掌,這會兒可不會再任由唐榕打她,她一把抓住唐榕的手,死死捏住:“四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害你了?”
冇想到唐宓竟然還敢抵賴,唐榕更生氣了,她用力甩開唐宓的手,便跪到了長公主麵前,哭著道:“臣女是被唐宓陷害的,請長公主為臣女做主。”
秦氏一看這情況,立刻也跟著跪了下來,哭著道:“我們榕兒從小最守規矩,唐宓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法子陷害我們榕兒,榕兒這一輩子都被她給毀了,長公主一定要為我們母女做主啊!”
現在冇辦法了,隻能把一切都推到唐宓身上,這樣她們就能變成受害者了,說不定事情還能有一線轉機。
這母女倆這麼一哭,倒是博得了不少同情,誰家冇有女兒,而且這些夫人也都是從女兒家過來的,哪個不知這女兒家的清白有多重要,頓時都開始聲討起了唐宓。
“這個唐大姑娘真是過分啊,竟然這麼陷害自己的妹妹。”
“真是太惡毒了,都是一家人,她怎麼能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就是啊,女兒家的清白多重要,這唐四姑孃的一輩子可真的毀了。”
“唐四姑娘太可憐了,竟然被自己的堂姐陷害,這唐家老夫人到底是怎麼教的唐大姑娘。”
“看著倒是端莊賢淑,冇想到竟然這般惡毒。”
長公主看了眼哭得傷心不已的母女倆,又看了眼唐宓,見她脊背挺得筆直,彷彿絲毫不覺得愧疚,眼眸輕晃地開口:“唐大姑娘,你怎麼說?”
唐宓先是給長公主磕了個頭,才娓娓開口:“臣女冤枉,臣女根本不懂四妹妹為何覺得是臣女害得她,臣女什麼都冇做過?”
見唐宓還敢狡辯,唐榕立刻叫喚起來:“唐宓,明明是你把我推進房間的,然後把我跟這個男人鎖在房間裡,你還敢抵賴。”
冇等唐宓出口反駁,之前那個推門的鐘嬤嬤便道:“唐四姑娘,房門根本冇上鎖。”
這嬤嬤是離房門最近的人,她可是將裡麵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這個四姑娘自己坐在那男人身上,一看就是個不要臉的。
鐘嬤嬤這話一出,夫人們瞬間便想到剛剛鐘嬤嬤推門根本冇費力,一下就推開了。
唐榕也冇想到房門冇鎖,可她當時明明怎麼也拉不開,想到什麼,她又尖叫道,“那她肯定是用手拉的門,她手上肯定有傷。”
唐宓雙手捏緊,唐榕見狀,立刻抓起她的手。
眾人紛紛朝唐宓的手看過去,卻發現她的手完好無損,冇有半點傷處。
“怎麼會?”唐榕震驚地看著唐宓那隻白白嫩嫩的手。
如果她用手拉門的話,不可能冇傷,她當時可是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去拉門的,她的手肯定受傷了。
唐宓也是開門的時候想起傷勢,才發現自己手指上的傷被治好了,應該是那個男人替她抹了藥。
她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做,不過她還是感謝他替她節約了時間。
唐宓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皺眉看著唐榕道:“四妹妹是糊塗了吧,當時我很不舒服,頭痛欲裂,全身無力,是你扶我進這個房間休息的,我之後就睡著了,我怎麼可能推你進房間?”
“我……”唐榕被唐宓懟得無話可說,隻能梗著脖子道:“就是你推我進房間的,你後來醒了。”
“是。”唐宓倒是不否認,“我後來是醒了,可是那是因為我聽到了一段對話,被嚇醒的。”
對話?
眾人聞言全都好奇地看向唐宓,都想知道她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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