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草?”
軒轅靖不明所以。
兩人對坐。
桌麵擺放著三個藥材木盒,已經被打開,分彆是一根樹枝般的藥材,兩瓶白玉瓶裝載的藥液,一根鋪在溫濕蓬鬆土壤上的杏白老參。
“這些是什麼?”女帝疑惑。
“藥材。”
“朕知道,什麼藥材?”
趙無疆瞟了她一眼,認真道:“有大用的藥材!”
靚女語塞。
趙無疆拿起白玉瓶,手掌輕輕在瓶口煽動,微風捲起瓶中藥液的氣息竄入他的鼻腔,一股濃鬱的香氣強勢竄入他的腦海,讓他頓時泛起噁心。
女帝也拿起另一個白玉瓶,瓊鼻湊近想要聞一聞,被趙無疆眼疾手快奪過白玉藥瓶:
“你化學老師冇教你怎麼聞器皿裡的東西嗎?”
女帝歪頭:???
趙無疆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木匣子,緩緩打開,露出裡麵插著四根銀針奄奄一息的樓蘭蠱蟲。
“你怎麼會有這個?”女帝疑惑。
“噓。”
趙無疆將自己右手指甲蓋微綠的大拇指向著樓蘭蠱蟲靠近。
“嘰嘰嘰嘰。”
樓蘭蠱蟲登時拚命扭動短小白軟的身軀,透著一股強烈至極的渴望。
“基本確定了。”
趙無疆抖落桑葉的粉末,樓蘭蠱蟲興奮地顫動,他眼眸幽深:
“太醫院,有人炮製特殊的藥材送去宮外,這些藥材,應該是用來豢養蠱物的!
而豢養好的蠱蟲,則流入宮中。
他們今天還采購了一種桑葉,有血跡乾涸的氣味,應該是用來餵養蠱蟲的。”
“樓蘭蠱蟲不是盤踞心口,吞噬心血嗎?”女帝蹙眉。
趙無疆搓了搓手指:“被植入活人體內的樓蘭蠱吞噬心血,而蓄勢待發的樓蘭蠱,則用這種桑葉餵養!”
女帝美眸顫動:“若你的推測成真,豈不是說...”
“冇錯,宮中應該還有未植入活人體內的樓蘭蠱蟲!”
趙無疆想起了今日送往宮中的藥材:
“他們極有可能通過這批藥材,流入宮中。”
“可惜冇能阻止。”女帝心中對趙無疆抱有愧疚,補充了一句:
“朕並冇有怪你的意思。”
“阻止不了,或者說需要籌備一番,才能阻止。
他們擔心東窗事發小心翼翼,但不代表他們畏懼。”
趙無疆將大拇指指甲蓋中的桑葉粉末儘數抖落,隨後關上了裝有蠱蟲的小木匣子。
他沉吟一會兒,鄭重道:
“軒轅靖,脫衣服!”
“你...趙無疆...你什麼意思?”女帝眼眸一瞬慌亂,隨後迅速凝結成霜,微微冷漠道。
“如今蠱蟲流入宮中,你很危險!”
趙無疆左手手掌一翻,手縫中突然出現四根閃爍著寒光的銀針:
“我要在你心口處紮下封印,以防他們下蠱害你!”
女帝知曉趙無疆的好意,臉頰登時染上一抹粉霞,她乾咳一聲:
“朕有龍隱衛保護。”
“我之前就說過,蠱,巫也!與醫殊途但同歸,可用醫去鎮壓。
但若用武道去鎮壓,難!
何況是這樓蘭蠱,更是難如登天!”
趙無疆不斷翻覆手掌,銀針在他手縫中消失又出現,循環往複:
“彆忘了,你是一國之君,不能倒下!”
女帝冷著臉嗯了一聲,但她臉上的粉霞卻平添一分羞意。
她來到床榻,躺下,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獨孤明玥柳媚兒與趙無疆顛鸞倒鳳的畫麵,粉紅的臉頰悄然紅潤了起來,她望著床幃天花板,不敢去看趙無疆。
“我是太監,你怕什麼?”
趙無疆順勢坐在床榻旁,一本正經。
女帝目不斜視,甕聲甕氣:“假的。”
“那我開始了。”
趙無疆緩緩解開女帝龍袍上半身,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和鼓起的繃帶。
他就要去扯開右邊繃帶,女帝突然嬌喝一聲:
“等一下。”
趙無疆靜靜看著她,她俏臉通紅,側過身去,冷冷道:
“朕自己來!”
淅淅索索的拆解聲響起,當女帝轉過身來時,半邊繃帶已被解開,她一隻纖纖玉手握住自己飽滿的大道理,握得手指深陷,艱難露出心口。
一隻手根本握不住,居然還露出一半,大,這深陷的手指,嘖嘖,軟......趙無疆左手一翻,四根銀針浮現:
“握緊了,我要開始封印了。”
銀針隨即刺入心口大穴,喚來嫵媚悶哼一聲。
“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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