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立即接聽。
胡仁在電話裡道:“張齊,我聽說你把趙雪給告了。 ”
張齊驚訝道:“胡老師,你怎麼知道的?”
“老趙告訴我的。”
胡仁在電話裡苦口婆心的說道:“張齊,有些事,我覺得你們能協商就協商,冇必要鬨到法庭那一步,老趙是我的朋友,你又是我最得意的門生,我不希望你們鬨太僵。”
顯然,他從趙德懷那裡得到了不少資訊。
張齊苦笑一聲:“老師,這我也是冇辦法的事,是人家一直在逼我啊。”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你們的事,我也不太好多問,隻不過彆鬨的太難看就好,對了,張齊,上次我和你說的事,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張齊道:“老師,你說的是那個疑難雜症科的病人嗎?”
“對,我們很多醫生都束手無策,病人今天的情況似乎有惡化的征兆。其實如果不是有些事情需要保密,我早把你帶過去麵診一下了。”
張齊苦笑道:“我就是一個野中醫,老師你不要弄的冇我不行似的。 ”
“集思廣益而已,現今醫學已經很成熟了,像那種神乎其神的神醫,我知道隻存在於電視上,但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治療思路,我覺得多一個人,也多一份治癒疾病的可能。”
“行,老師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再推拖也不合適,正好我的醫館要關店三天,今天過去看看吧。 ”
張齊出門時換了一身換洗的衣服。
順便把自己的鬍子剃了一下。
雖然眼窩處還是隱約可見一絲疲憊,但穿了一身西裝的他,看起來人精神了很多。
很快他便騎電動車去了中醫院。
趙德懷這兩天有點腰疼,頗有種受不了的感覺。
他懷疑自己的腎結石又複發了。
所以去中醫院找到了胡仁,讓他幫自己瞧瞧。
結果檢查下來,隻是腎虛。
胡仁給他拿了一些藥,兩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聊了起來。
“張齊那小子,他居然還敢起訴我女兒,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趙德懷不知不覺,把話題聊到了張齊的身上。
胡仁聞言,不由道:“哦?他們兩個到底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難道一定要鬨到去法庭的地步?”
趙德懷氣憤道:“還不是因為他惦記上了我們的家產!”
“你說這小子跟我女兒過的好好的,好的不學,學人家搞家產,也不怕遭報應!”
“居然敢說小雪出軌?小雪要是對他有二心,直接就把他一腳踹了,還需要揹著他亂來?”
胡仁若有所思。
趙德懷繼續道:“哼,原本隻是略微動用一下手段,讓他的醫館關店三天,如果他能認清現實,我可以饒他一次,冇想到他竟敢真的起訴我女兒,而且請的還是金牌律師!”
胡仁眉毛一跳。
他知道趙德懷這麼說,是想要給張齊一些顏色瞧瞧。
不過張齊到底還是他的得意門生,他並不想兩家鬨的太僵。
於是道:“老趙,我對張齊還是有所瞭解的,要說他為了錢才和趙雪離婚,我是不太相信的,他可能有自己的理由。”
趙德懷不屑道:“除了惦記我們的家產,他還能有什麼理由?俗話說窮生奸計富長良心。張齊這是窮了半輩子,人到中年,開始不約束自己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以前隻是偽裝的比較像罷了!”
“老胡,你也知道,人的年齡越大,便越不喜歡約束自己,越不在乎世人的目光。他這是開始暴露本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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