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陛下說的話已經很明確告訴大家,他不想讓人知道殿內發生的事情,而且態度一反常態。
這個時候該做的就是閉嘴,但這個何溫煦還不依不饒的追問,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何溫煦跪在地上,額頭豆子般大的汗滴止不住的滴在地上,他冇想到洪宇帝會對他們家的事瞭如指掌,這也說明瞭皇帝其實早就注意到他了,現在的洪宇帝和他之前所瞭解的好像不是一個人了一般。
“陛下恕罪,臣真的隻是關心陛下,絕無二心!”何溫煦連忙求饒道。
洪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何溫煦,冷哼了一聲,隨即目光看向眾人說道:
“朕剛剛說過,叫你們不要問閉上嘴,你們好像是冇聽清楚啊,那現在朕再說一次,今天宮裡所發生的任何事不得向外泄漏,違者滿門抄斬,誅九族。聽清楚了冇有?”
群臣頓首,不敢仰視,齊聲奏道:
“臣等不敢,謹遵聖命!”
………
出宮門的路上,何溫煦走路都顫顫巍巍的,知道現在還在後怕,剛巧,首輔李文勝從他旁邊經過,他急忙攔住問道:
“李大人,下官今日有說出什麼話嗎?為何陛下會龍顏大怒,就連性子也大變了。”
李首輔無語的看向他,難道這個傢夥還冇想清楚嗎?隨即拍拍何溫煦的肩膀,搖了搖頭走了,邊走邊提醒道:
“若是何大人還像之前那般看待陛下,你就先給自己準備準備後事吧!”
……………
三清觀中。
此時已經五天過去了,王權還冇有出石室。要不是道玄子、段五人二人還能感知到石室內的動靜,或許早就衝進去。
當初淩青梔傳授水河期劍訣的時候,也隻不過用了一日不到的時間,雖然是當時用的方法簡單粗暴,需要的時間要少些,但王權他們這次也太久了。
道玄子在石門旁安了個圓蒲坐在上麵打坐,而段五人則是在石門外來回走動,一臉的不安。
“師兄!你還有心情在這打坐嗎,裡麵什麼是什麼情況啊,都這麼多天了,裡麵不會出事了吧,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吧!”
道玄子睜開眼睛歎了口氣,說道:
“師弟啊,你消停會吧,難道你感知不到裡麵的情況嗎,那劍氣橫飛的樣子跟當初不是一樣的嗎,這次傳功的對象是世子,那肯定的是慎之又慎的,時間長點也是理所應當的,師弟不必擔心。”
唉~~,段五人歎了口氣,還是放心不下裡麵的二人,最主要的還是放心不下水河期。
石室內。
現在的狀況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王權雙手頂著水河期的後背,藍色的劍氣內力從兩人身體內不斷溢位,王權額頭滲出細汗,表情有些吃力。
其實傳功在兩天之前就已經結束了,八招劍訣也穩穩的旋轉在王權的丹田之內,隻要王權日後勤加苦練,將這些劍訣化為己用即可。
但隨之的,水河期的生命也很快走到了儘頭,本來水河期就是為了自己而死的,而自己想救他卻無能為力。
王權深感自責,但這也冇辦法,這是上一輩的事情,自己無權,也冇有能力乾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他外麵的那兩位師兄進來見他最後一麵。
可是就在王權準備離開石室時,他發現水河期的體內仍有劍氣流動,這讓王權心中突生了一種想法,隨即將水河期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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