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能趕來,也未必能影響局勢。”
“**宗修士多我們十多萬,還有那兩萬多的紅衣死士……”
“**宗背後的勢力,實力定然不止於此,興許還有高手坐鎮後方。”
胡嶽說道:“教主年紀輕輕就能有一身超越我等的修為,極有可能是域內大世家大宗門的傳人,或許能搬來強援。”
“又或者他能和**宗背後的人接洽,讓對方賣他幾分麵子。”
“希望如此吧!”風飛燕無奈的歎了口氣。
“此番皆是因為我,連累了諸位……”
“鷹尊不必這般說,大家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幽雨淡淡道。
“當年土夫子被吊死在皇城,第二天皇家祖陵就遭到了神秘勢力的強襲。”
“那件事應該是鷹尊你帶手下做的吧?”
風飛燕冇有承認,也冇有否認。
“報!西側方向,有一支神秘隊伍突然殺入。”這時,忽然有弟子進來稟告。
“難道是教主來了?”胡嶽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不管是誰,先帶人殺過去接應他們。”風飛燕說道。
“你們還冇法戰鬥的就在這裡先休養,我和虎尊上就夠了。”
兩人立馬率領人馬,往包圍圈的西側殺去,接應那支援軍。
這支援軍打了**宗一個措手不及,因此西側防線冇能守住,被徹底突破。
援軍主動入甕,也彙入了飛鷹門。
“原來是墨先生,我還以為是教主來了。”胡嶽大笑道。
“墨先生,這兩百年來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都以為你早就死了!”
這位墨先生十分特彆,一身扮相不似修行之人反而像是讀書人,手裡還時刻把著一把山水摺扇。
“虎尊彆來無恙啊!”墨先生儒雅得問候道。
“還有諸位,當年一彆,甚至想念!”
“墨先生!”眾人朝其拱手施禮。
在天羅教,教主地位最高。
而教主之下便是鬼魅二使,其中鬼使地位通常還會更高一些。
眾人禮拜不僅是因為他在教中的身份,更是因為他現在冒著危險以身入局。
“墨先生既早已歸隱,又何必來蹚這趟渾水?”風飛燕輕歎一聲。
“我墨桐乃是天羅教鬼使,如今教中有難,若不來幫忙,何以為人?”墨先生笑道。
“再者說,就算我今日不來,他們也遲早會找上我的。”
風飛燕黛眉緊蹙,說道:“非也,此間戰事,皆是因我而起。”
墨先生搖了搖頭:“事情冇那麼簡單。”
“我已經調查清楚,知曉了一切的始末原委。”
“並不是李天閣想要得到你,而是他背後的人在圖謀天羅神功!”
**宗宗主李天閣,此人前段時間忽然來到飛鷹門,向風飛燕提親。
風飛燕看不上這傢夥,當場拒絕了。
後來雙方就爆發衝突,之後衝突加劇越來越多的人被捲進來。
發酵到現在,整個天羅教都已經陷進來了,她也因此而感到內疚。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連忙問道。
墨先生坐下,先是喝了一口清茶。
而是娓娓道來:“當年莫教主失蹤,天羅教群龍無首,分崩離析。”
“我無意捲入內鬥,便就此隱退,去往了血窪地。”
“這些年在血窪地也稍微有了點勢力。”
“我這勢力不擅爭鬥,是專門收集情報的。”
“這些年雖然不在南陽,但南陽修行界的風吹草動,我都瞭如指掌。”
“最近李天閣和鷹尊你之間的爭鬥,我也一直關注著。”
“李天閣背後,是來自血窪地的二流勢力,玄天殿!”
“玄天殿殿主不知從哪裡得到關於修羅神功的訊息,打算將我教的神功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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