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瑟不傻,她知道自己不過是蕭家的一枚棋子而已。
如今又被這般嗬斥,她心裡又豈能不委屈呢?
蕭太後微微鬆了口氣,心情好了些,原本她還擔心蕭錦瑟這枚棋子失去作用,現在這就還好。
語氣不自覺就軟了下來:“那天哀家說的太過了。”
“誰能想到,皇上的癡傻,竟被摔了一跤還能恢複過來。”
蕭太後說道。
蕭錦瑟小臉一暗,這簡直是她的噩夢,當即她便沉默了下來。
二人許久冇說話,隨即蕭錦瑟有些猶豫,問道:“娘娘,昨夜那件事,莫非是首輔大人派人做的...”
“不是!”
“你一直呆在寢宮裡,有所誤會也是正常。”
“此事並非是父親所為,而是有人刻意陷害...”
“或許,這背後還有皇上的刻意嫁禍!”
蕭南風便將這其中的凶險講了一番,也告知蕭錦瑟,蕭宏業隻是暫時被調查,一點事冇有。
“什麼?
竟是這樣。”
蕭錦瑟櫻桃小嘴微微張合,感覺不可思議。
“這件事你務虛擔心,我蕭家怎麼會出問題?
好生呆在皇上身邊。”
聽完蕭南風的話,蕭錦瑟原本那驚訝的心情,也稍有改善。
看來皇帝是騙自己的,蕭首輔倒台也好,太後孃娘主動服侍他也好...
心安之餘,她又有些惱怒,皇帝真是厲害,三言兩語便將她騙得團團轉,還...還主動的接受了那些羞人的事情。
想到這,她麵泛桃紅,隨後一口應諾:“是,娘娘放心,臣妾不會多事。”
蕭南風卻是一挑秀眉,淡淡道:“一口一個臣妾。”
“看來錦瑟你對如今的生活,還挺滿意的?”
“該不會是原先錦瑟你守活寡,如今皇上恢複了,你就樂不思蜀了?”
蕭南風的話令蕭錦瑟臊的俏臉通紅,羞憤不已。
天啊!
她蕭錦瑟豈是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
這幾日,她雖然痛並快樂著,甚至已經越發不排斥林楓,甚至,偶爾還會思念起林楓將她從死亡邊緣救下,那時候的側臉。
可...
她到底是蕭家的人。
“太後孃娘,錦瑟怎麼會是這種人!”
蕭錦瑟有些羞憤難當,胸口劇烈起伏。
“不是這樣就好。”
蕭太後鬆了口氣,說道:“哀家就怕你陷入皇上的溫柔鄉裡頭了,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哀家隻是想提醒你,不要太過往心裡去,也不要真對他產生感情,否則不光你會一直痛苦,也會壞了父親的大計。”
“我等女子,總是這樣的,無法掌握自己命運。”
蕭南風一開始隻是告誡,可後來,竟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她這個太後,如今不也被林楓幾次輕薄,險些就被他得手,從未見林楓對她有何懼怕。
要不是她幾次以死相逼,恐怕...
蕭錦瑟聽了隻感覺心裡滿是羞恥。
什麼叫她陷入到溫柔鄉裡了?
不過她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為何太後孃孃的語氣,這麼有同道中人的感覺呢?
到底是在說她,還是在說娘娘自己呢?
想到這裡,她不禁忙低下頭壓住心裡的驚訝,連連點頭:“娘娘教訓的是,臣妾記得了。”
“去吧。”
蕭南風擺擺手,讓胡思亂想的蕭錦瑟離開。
蕭錦瑟回到寢宮,還是忍不住亂想。
她的確親眼見過皇上輕薄太後孃孃的場麵...
除此之外,昨晚宮中發生那麼大事,蕭首輔都被牽連了進去,為何娘娘那麼自信,蕭家不會出事?
難道說?
太後孃娘之所以主動,是為了保下蕭家?
她心裡狐疑,但理智告訴她這不太可能。
那樣高貴母儀天下的太後孃娘,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她起身來到床幃間,昨夜的淩亂已被宮女打掃一空,可她忽然看得,床頭上擺著一縷布料。
似乎是被扯碎的褻衣?
等等...
這上麵有織金風紋...
蕭錦瑟整個人呆若木雞,著實被嚇到了。
...
林楓批閱了一天奏摺,夜深回到了長春宮。
“臣妾見過陛下。”
蕭錦瑟匆匆行禮。
“平身。”
林楓直接躺在上麵,批閱奏摺時間久了,也是會累的。
“過來。”
蕭錦瑟貝齒緊咬紅唇,心裡百感交集。
她對林楓的觀感可謂複雜,一開始她恨意十足,後來則是有些自暴自棄。
但現在,發現皇上竟和太後孃娘有一腿,這...
就更令她不知所措了。
她怯怯的來到林楓旁邊,端起一杯茶來:“陛下,用茶吧。”
“朕不用茶,先讓朕用用你。”
林楓將茶盤放在一邊,隨即一把一拽,便將柔若無骨的蕭錦瑟拽到了床上,近乎麵對麵的壓在了林楓身上。
溫香軟玉在懷,令他暗爽不已。
蕭錦瑟頓時麵紅耳赤,卻半點不敢掙脫,隻好保持這個姿勢。
林楓爽則爽矣,不過他倒是有些古怪,蕭錦瑟過於乖了。
是發生什麼事了?
“今日,去見太後了?”
林楓淡淡的問道。
蕭錦瑟身子一顫,小心道:“臣妾有些孤寂,去找娘娘話家常。”
“話家常?
真有這麼簡單?”
林楓問道。
林楓那漆黑攝人的雙目,令蕭錦瑟心裡惴惴不安。
“陛下,您多慮了。”
林楓越發覺得奇怪了:“你怎麼這麼怕朕?”
“難道說是朕昨晚太狠了?”
蕭錦瑟當然怕,不光怕林楓,更怕的是她竟然和太後孃娘搶男人!
難怪太後孃娘告誡了她一番。
林楓手上相當不老實,說話功夫,已在蕭錦瑟那嬌軀上下遊走起來。
二人近乎貼在一起,感受著鼻尖的芳香,林楓心裡火熱。
蕭錦瑟顫聲道:“不是。”
“陛下臨倖臣妾,乃是臣妾之福,臣妾歡喜都來不及。”
“哦?”
林楓淡淡一笑:“就那麼歡喜嗎?”
林楓口花花著,手也上下遊走,從盈盈一握的纖腰向下,在她挺翹的臀部揉了一把。
蕭錦瑟不敢抵擋,身子一僵,強笑道:“臣妾...心裡自然是歡喜。”
說出這等羞人的話,她麵泛桃紅,若不是還在皇帝懷裡,定要捂住雙臉躲起來。
不光是這話羞人,更是在知道了太後孃孃的秘辛之後,她相當於對著太後孃孃的男人這麼說,實在是意味深長。
“既如此,那這次朕便交給寧妃了。”
“寧妃自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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