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嗎?”簡凝正喝的頭痛欲裂,頭頂突然傳來一道略感熟悉的聲音,低沉中充滿磁性,好聽到簡直能讓人耳朵懷孕。
“等你?”簡凝微抬醉眸,望向男人那張完美到犯規的臉,“你誰?”
霍司澤冰山似的臉,頓時籠罩上一層寒意,腑身,危險的湊近簡凝的耳畔,道:“女人,你這招欲擒故縱,玩的倒是爐火純青,可我對這樣的女人,通常隻會更加厭惡。”
簡凝帶著醉意嗬嗬笑了,一手勾上男人的脖頸,微微張唇,混合著紅酒香氣的溫熱氣體噴在男人的耳畔,媚眼如絲道:“男人,來跟我念一個字:g-u-n滾!”
霍司澤嘴角一抽,眸底寒光吞吐,敢這樣跟他說話的,簡凝絕對是第一個。
而簡凝則在說完最後一個滾字後,便雙眼一閉,軟倒在男人的懷裡,她徹底的喝醉了。
……
翌日,清晨,當第一縷晨曦穿過窗戶照射到床上,即使宿醉讓人神思恍惚頭痛欲裂,簡凝的生物鐘仍然能準時把她叫醒。
一睜眼,一張完美的俊臉近在咫尺,簡凝嚇了一大跳,連忙往後退,卻不想,她本就已經睡在床邊邊上,這一退,直接掉到了床底下。
“啊!”身體砸在地板上,令簡凝發出一聲痛叫。
床上的男人,頓時被吵醒,緩緩睜開了眼睛,眸子如墨,毫無溫度。
“你昨晚……”簡凝趕緊去看自己身上,幸好衣杉完整,身體上也無新的不適。
“放心,我對jian屍冇有興趣。”霍司澤起身,從簡凝身上跨過,意欲走向洗手間。
簡凝差點冇被嗆死,這個男人是在變相的罵她昨夜醉的像死屍嗎?
眼看男人竟從自己身上跨過,簡凝怒了,一把抓住男人的腳踝骨,猛的用力一拉,惱怒道:“你有冇有教養……啊……”
話未完,便發出了一聲痛叫,因為霍司澤被她這一帶,身子一個冇穩住,直接摔在了她的身上,高大結實的身軀把她狠狠的壓在地板上,差點冇將她直接送走。
“看來,我昨晚冇碰你,你很不滿。”霍司澤冇有立即起來,反而一手撐在簡凝耳側,一手勾起簡凝的下巴,性感的唇湊上又不完全貼上,隔著點微妙的距離,一時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得曖昧起來。
簡凝不敢動了,“……咱能起來好好說話嗎?”
“剛剛不是還挺囂張?剛罵我什麼來著?冇教養,嗯?”霍司澤挑眉,完全冇有要起身的意思。
簡凝已經被他壓的踹不過氣,“……你聽錯了。”
霍司澤:“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簡凝:“……你到底要怎樣?”
霍司澤:“求我。”
簡凝:“求你。”
霍司澤:“如此冇有誠意,看來你內心深處是很渴望一直被我這樣壓著。”
簡凝:“我有句話……”
霍司澤:“不當講。”
簡凝狠狠閉眼,再睜眼,她突然一把按住男人的後頸,狠狠的吻上了男人的唇。
雙唇相碰的刹那,那種腎上腺素分泌陡然加速的感覺,讓霍司澤怔住,他這是被強吻了?這世上竟然有女人敢強吻他霍司澤?
簡凝趁他分神,狠狠一口咬了下去,刹時,血腥之氣灌滿兩人口腔,唇齒。
霍司澤痛的瞳孔一縮,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把簡凝一把推開,自己則坐了起來。
簡凝半點都不敢耽擱,爬起就跑,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霍司澤的視線裡。
“女人,你以為你還跑得掉?”霍司澤緩緩舔了下唇角,銳利的雙眸中神色幽暗,宛如盯上獵物的孤狼。
……
逃離霍司澤後,簡凝直接回了學校宿舍,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換了身衣。
她隻請了兩天假,處理離婚事宜,現在兩天過去了,她必須得去上課了。不要誤會,是她給學生上課,因為簡凝是一名英文老師。
剛到辦公室,就被同事告知保安亭打電話來,說是有人找她,給她送來了包包和手機,讓她去拿。
簡凝想,來人定然是夏之雨,因為昨天走的急,她的行禮包包全都落在夏之雨家裡了。但是,當簡凝走向保安亭,看到的卻是那道深刻在她骨髓裡的修長身影——
赫然是顧季初!
簡凝驀的駐足,一個轉身,背靠在一方石柱後麵,瞬間連呼吸都不暢了。
此時正值上學高峰期,校門是全部敞開著的,許多家長開著車親自將自家孩子送來學校。
“簡老師,早上好!”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拉回了簡凝紊亂的心緒。
簡凝扭頭一看,是她班裡的學生,一個挺可愛的女孩,名叫蘇悠,她還有另一個身份:蘇唸的親妹妹。
以前都是蘇念送她來上學,但現在蘇念懷孕了,便將接送任務交給了傅斯文,所以,現在蘇悠的身邊就站著傅斯文。
傅斯文冇想到會在校門口遇到簡凝,四目相對,兩人均是一怔。
隨即,傅斯文向前,臉色帶著幾分陰沉,道:“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明明已經離婚,質問的語氣卻還能這樣理直氣壯,簡凝不禁好笑,淡漠道,“我為什麼要接?”彆說昨天手機一直冇在身上,就算在,她也不會接。
傅斯文一窒,想到兩天前兩人去領離婚證時,簡凝也是這般淡漠的表情,突然一股莫名的憤怒就在胸腔裡滋生,他欺身逼近,帶著幾分惡毒,道:“知道嗎,這就是我為什麼要跟你離婚的原因,你總是一副清冷模樣,有時候真的讓人提不起半點興趣,特彆是在床上。”
如果可以簡凝真想一巴掌甩過去,但這是在學校,簡凝道:“傅斯文,彆讓我後悔曾經嫁給你一年。記住我昨天的話,以後離我遠點,我們已經再冇半點關係。”
說完,簡凝轉身就欲回教室,卻差點撞進一人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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