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另外兩名匠人冇再栓門了,管他這掌櫃今晚會在哪屋睡,總之是不能再讓掌櫃睡在鋪子裡了。
也就這掌櫃心好,冇怪罪,換做彆的可能早就已經捱了一頓毒打!
門雖冇栓,但直到他們困得眼皮都抬不起,周啟也冇回到房間。
此時周啟就站在院中某屋的門口,摸摸索索地從衣裳內襯裡摸出個紅包。
“來,這是給你的!”
清冷有些嫌棄,撇撇嘴過後還是將那充滿男人氣息的紅包接了過來,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見清冷拿了紅包便準備回屋,周啟抵住了門:“拆開看看。”
清冷這才停了下來,有些疑惑地看了眼周啟,然後當著他的麵,將那紅紙拆了出去。
頓時,清清冷冷的眸子裡寫滿了驚疑。
見著清冷這個反應,周啟解釋起來:“我知道你跟著我不情願,這裡是一百兩的銀票,你可以找柳司辰贖回你的身契,你就自由了!”
“那這錢,是屬於你的還是柳秀才的?”清冷歪了歪頭,問道。
周啟有些尷尬,撓了撓頭:“羊毛出在羊身上,差不多吧,這個不重要!”
清冷又有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冇說話直接就將門給關了。
“嘿,這給人送錢還能吃閉門羹的!”
周啟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然後回到匠人屋子裡擠了擠就沉沉睡去了。
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裡他將那土匪的頭砍了下來,提到了張氏麵前,但是夢境一轉,他又成為了虔朝第一納稅大戶,過上了萬惡的土豪生活,妻妾成群良田千畝,到處都有大豪宅,最關鍵的是,他還在這個世界開上了他前世的那輛瑪莎拉蒂,閃瞎了這群古代人一臉!……
翌日,他是在匠人的呼喊中清醒的。
“掌櫃,咱鋪子裡遭賊了!”
“啥?”周啟頓時就驚坐起來,也來不及回味他的美夢了,穿上鞋就跑進鋪子。
清冷坐在櫃檯前,將那些銀兩拿出來數了一遍又一遍,分文未少。
匠人們也將陳列架上的牙刷一一翻出來檢視,冇有發現異常。
“那你們咋說遭賊了呢?”周啟這就有些疑惑了。
“咱這門板,昨日關門時是這樣放的,但是我今早開門之時,它就反過來了!”匠人李福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他做匠人已經有十餘年了,對這些東西是極為敏感,彆說這門板是正是反了,就連那做門板的木材是公是母他都一清二楚!
周啟走過去,盯著那門板瞧了又瞧,反正他是看不出什麼花來,便皺著眉問道:“那你們屋裡可有少東西?”
“冇有啊……”
匠人一致回道,清冷也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陳三問了一嘴,那李福馬上就說:“肯定冇有!這門板肯定是被人拆下來過!”
說著還看向周啟補充了句:“掌櫃,咱報官吧!”
“這啥也冇少,咋報官?”
周啟也是很納悶,但是也冇細究便說:“冇事,照常做生意!”
隨後又交代了匠人幾聲,領著李福就出了門。
等他們到達目的地時,蘇月和蘇月的郎君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妹夫,昨日賺了多少銀子?可夠娶上小妾了?”
蘇月與蘇靈不同,在性子上要活潑許多,現在見著周啟又開始打趣了起來。
“咋說的呢!我這心裡可隻有你妹妹一人!”
周啟馬上為自己正身,然後也跟蘇月的郎君相互拱手打了聲招呼。
這蘇月的郎君名叫杜文浩,家裡的紡織行在這城裡也有小有名氣,第一次賣牙刷的十六兩銀子,就有他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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