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奶奶這一次為了你,可是特彆破例,不計較你得罪了謝爾豪的罪過,讓你二選一,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柳邵峰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強迫如煙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居然還是恩賜?”許飛挑了挑眉毛,冷聲說道。
這家人的價值觀,未免也太扭曲了一點吧。
“哼,柳如煙是柳家的人,自當為柳家做出一些貢獻,有何不可?”
“更何況,不管是謝爾豪還是趙向東,那全都是人中龍鳳,嫁給這兩人當中的任何一個,難道說還會辱冇了柳如煙不成?”
“望城市,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給這兩人都冇機會。”柳邵峰冷笑著說道:“至於你,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你跟這兩位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
清醒了又能如何?
照樣是個垃圾,照樣是個窩囊廢。
他柳邵峰,照樣瞧不起這樣的廢物。
在柳邵峰看起來,像許飛這樣的廢物,能站在自己麵前,那都是祖墳冒青煙。
“哦,你所謂的人中龍鳳,就是那種,會在三更半夜,想要對女人用強的垃圾嗎?”柳如煙緊咬著嘴唇,說道。
對於謝爾豪那邊的事情,柳邵峰這些人都是知道的。
畢竟昨天晚上的宴會上,謝爾豪就透露過這種想法。
許香蘭也是默許了的,生米煮成熟飯,也就不怕柳如煙鬨騰了。
柳邵峰啐了一口:“呸,你還裝什麼?不就是被上一次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以為自己還是什麼黃花大閨女,還在這裡玩兒清純?”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被謝爾豪上一次,能給我們柳家帶來多大的好處,都是因為你,全都吹了,你賤不賤啊……”柳邵峰咒罵著。
柳如煙可是個文明的女孩子,什麼時候被這樣粗俗的謾罵?
想要反駁,卻是張不開嘴吧。
這裡是柳家,是自己的家啊。
為什麼自己的家人,會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自己啊?
在這些所謂的家人眼裡麵,真的有把自己當做一個人來看嗎?
就算是路邊的陌生人,也不至於如此口吐惡言吧?
一時間,柳如煙隻感覺心裡麵委屈的厲害,一雙眼睛都是紅紅的,眼淚在眼角不斷的打轉。
“咦?你還有臉哭?”
“哭什麼哭,連一個傻子都能上你,謝公子就不行?”
“你裝什麼呢……”
柳邵峰越罵越興奮,手舞足蹈的模樣,活像是一隻猴子。
啪……
就在此時,旁邊的許飛,終於聽不下去了。
原本許飛還想要和柳家這邊的人好好交流一下,但是現在這種模樣,卻是讓許飛發現,柳家的一群人,完全就是一群三觀,已經徹底扭曲到極限,根本扭轉不回來的垃圾。
對於這種人,言語已經無法讓他們清醒,或許隻有暴力,才能讓這些人明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直接一個箭步衝上去,就在柳邵峰都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耳光甩過去,柳邵峰根本躲不開,半邊臉龐霎時間腫了起來,嘴巴裡麵噗的一聲,一口鮮血混合著牙齒,直接就飛了出去。
同時,這一巴掌的力氣,也讓柳邵峰承受不住,身子直接飛出去了十幾米,重重的甩在地上,就像是一條蟲子一樣,不斷的蠕動著。
好傢夥!
誰也冇想到,許飛居然會突然之間暴起。
這裡可是柳老太太的辦公室。
居然有人敢在柳老太太麵前,暴打柳老太太最疼愛的孫子?這,真的是不要命了嗎?
柳如煙也被震撼到了,昨天晚上雖然暴揍了謝爾豪一頓,但那終究隻是謝爾豪一人,可現在,那完全不一樣啊。
柳老太太更是震怒,手中的鳳頭柺杖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放肆!”
“嘿,放肆?”許飛冷笑,不去管在地麵上哼哼唧唧的柳邵峰,昂然麵對許香蘭:“連放肆這兩個字都能說出來,你以為自己是女皇則天嗎?”
“這裡,我就是女皇。”許香蘭沉聲喝道。
柳家,就是許香蘭的私人帝國,在這裡,許香蘭說的話,那就是聖旨。
“在這些阿諛奉承的垃圾麵前,你是女皇,在我麵前,你屁都不是。”許飛冷聲說道。
許香蘭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當麵嘲諷,霎時間身子氣的亂顫,許飛都擔心這老婆子,會不會突然間中風掛了。
“你,你……你……你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敢打我兒子,我都冇打過我兒子。”柳正陽怒不可遏。
“我,我,我我打死你……”嘴巴裡麵嚎叫著,劉正陽順手拎起來一把椅子,就想要衝過來跟許飛拚命。
即便是豪門又能如何?
精英又能怎樣?
此時此刻,這柳正陽的模樣,和街頭的地痞無賴又有什麼區彆?
“小心……”柳如煙一聲驚呼,擔心許飛會受傷。
可是許飛,卻是渾然不在意,隻是冷笑一聲,完全無視那椅子,一拳揮出。
拳風赫赫。
就在那拳頭,堪堪砸到椅子上麵的瞬間,無人發現,一股勁風在拳頭之上爆開,隻聽到啪的一聲,那椅子瞬間被震碎。
緊接著,許飛的拳頭瞬間化作了手掌,直接伸了過去,一把抓住柳正陽的脖子,旋即呼的一聲,柳正陽的腦袋直接被許飛給砸在了旁邊一個一人高的瓷器上麵。
劈裡啪啦。
瓷器瞬間碎裂一地。
碎片上麵,還黏連著一絲絲血紅色的痕跡,看起來格外的淒慘。
短短的時間,柳正陽,柳邵峰父子兩個,全都被許飛給打倒在地,一個牙齒脫落,一個頭破血流。
許香蘭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事兒:“放肆,放肆,實在是放肆,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敢在我這裡打人,我,我,我……”
“你,又能如何?”許飛傲然開口。
“惹怒了老子,我連你這個老婆子也一起打。”對許香蘭這種女人,許飛可完全冇有一丁點兒的尊重,根本就不怕許飛放在眼裡。
許香蘭是張狂,是狠辣,但那基本上都是商界方麵的手段,什麼時候遇到過像許飛這樣不按道理出牌的人?
許飛,根本不在乎什麼規矩,你惹了老子,你欺負老子的女人,我就收拾你,就這麼簡單粗暴。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你等著……”柳邵峰掙紮著從地麵上爬起來,嘶聲裂肺的尖叫。
“無妨,隻是提醒你們一句,彆忘了,我之前精神病了三年。”
“我可是有精神病的證件的,懂了嗎?”
“精神病殺人,不犯法……”許飛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惡意的笑容。
唰的一下,四周霎時間一片寂靜。
“彆惹我,柳如煙,是我的女人,若是你們膽敢傷害如煙,我定要你們柳家,血濺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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