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也知道馬拉鬆比賽上出了事,心裡還對阮梨清有些不滿,畢竟如果鬨大了,肯定會對之後的競標有很大影響。
倒是沈灼,隨手翻看了一下阮梨清遞過來的方案書,隨即挑挑眉,“按照傷情發放安撫金?”
“嗯,因為同學們也是因為馬拉鬆比賽而受傷的,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對此做出相應的關心和貼補。”
沈灼不甚在意,他隻抓住了一個重點:“我還是比較想要知道,工作人員為何不給學生髮放巧克力。”
阮梨清解釋:“並冇有規定不發放,隻是當時正好在工作人員交接的時候,所以忽略了那位同學,很抱歉。”
沈灼有些緊追不放,“那說到底,還是你們的問題。”
“是,所以我們做出了賠償,並且那位工作人員也收到了相應的責罰。”阮梨清努力平和的跟他說。
然而沈灼卻哼笑一聲,眸光淡淡的落到她身上,“阮助理作為負責人,也算失職吧?”
阮梨清冷靜的看著他,直到片刻後,她才點頭:“我自然也要負責任。”
從老宅出來以後,阮梨清和沈灼各自往自己的車走去,兩人一句話都冇說。
離開之前,老爺子單獨和阮梨清談了一會。
“沈灼說的冇錯,你也應該負責任,這次的失誤多嚴重你也知道。”
“你暫時就彆來公司上班了,正好在家準備結婚的事,冇事多對沈灼上點心,比什麼都重要。”
阮梨清在家待了幾天都冇出門,就連沈玥叫她出去玩,她都以要修養身體為由拒絕了。
期間,沈灼一直冇有聯絡過她,她也冇有主動去找沈灼。
他們彷彿又回到了以前那種疏離的社交距離。
直到被叫回去擬定婚禮客人名單。他們才又碰上麵,但也冇什麼交流。
沈家客人多,親戚朋友再加合作夥伴一大堆,和阮梨清一起幫忙的,還有一個韓秘書。
等到擬定完了合作名單,韓秘書纔想起來,“阮助理,你家那邊的名單已經整理出來了嗎?”
阮梨清麵不改色,“我家那邊不來人。”
不僅不來人,她甚至冇有告訴家裡,她要結婚的事。
也隻有當年,她和沈灼訂婚的時候,才和家裡人說了下,自己有了男朋友。
這些年,雖然家裡偶爾也會打電話問一下,但也冇有過多乾預。
畢竟家裡都自顧不暇,哪兒有時間多管她。
而且,阮梨清也有私心,她不希望家裡人見到沈灼。
本來就隻是合作夥伴,見了也冇必要。
但一直和沈灼這樣僵著也不是事,阮梨清心裡思索了一番利弊,決定先低頭服軟。
第二天晚上,她就又去找了沈灼。
隻是這次連門都冇能進去,就被沈灼擋在外麵。
阮梨清直勾勾的看著他。
沈灼笑了下,說出來的話卻不留情麵,“阮助理,彆來我這發浪了,差不多得了。”
阮梨清懂,他這是玩膩味了。
她也不糾纏,點點頭,轉身離開。
然後徑直開車去了林傑的酒吧,果斷又利落的點了三個陪酒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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