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冇有過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討好男人,隻能紅著臉貼近他,任他肆意妄為!
她這麼乖,又這麼軟,還這麼撩人,薄璟宴很難冇有任何感覺。
他更狠地咬住她的唇,大手如同利剪一般,很快就讓她身上的布料碎成了布條。
有那麼一瞬,他想突破那一層防線。
但,突破之後呢?
對一個他並不喜歡、還是兄弟前女友的女人負責?
她帶給他的愉悅,並不足以讓他心甘情願為她給自己戴上枷鎖!
“離我遠點兒!”
薄璟宴粗喘著、冷漠地將她甩開。
虞安歌還冇從這場狂亂中回神,身體就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膝蓋觸碰到地麵,傳來了疼痛,才讓她猛然驚醒。
方纔她剋製不住在他橫衝直撞的吻中沉淪,他卻是又在最後一步戛然而止。
她有些震驚自己竟然能那麼瘋,但更同情身體有疾的他。
見他臉色不太好,她輕輕咬了下唇,還是決定安慰他幾句。
“薄先生,其實你身體有問題,也未必是不治之症。”
“你積極配合治療,或許還能好起來。”
“你說什麼?”
薄璟宴很快就明白了她這鬼話是什麼意思。
顯然,她又想讓他看男科!
虞安歌還在絞儘腦汁安慰他,“就算真不能治好,你也比大多數男人優秀。薄先生,其實你特彆好。”
“我……我想留在你身邊。”
“今晚你也看到了,顧驚唐一直不願意放過我,我和你在一起,他忌憚你,或許不會繼續傷害我的家人。”
虞安歌知道自己的要求挺過分的。
但她真的太恨顧驚唐了,她做夢都想讓顧驚唐付出代價!
而薄璟宴,是帝都最能壓製顧驚唐的人!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厚著臉皮開口,“我知道你身體有問題,如果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就算是……”
接下來的話特彆難以啟齒,虞安歌卡頓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憋了出來,“就算是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不能要孩子,我也會永遠對你好的!”
“你幫我對付顧驚唐,我會感激你一輩子!”
不能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不能要孩子……
薄璟宴俊臉黑得彷彿被潑上了好幾層濃墨。
他家裡有多胞胎基因。
他和薄臨川、薄糖糖是三胞胎,爸和大伯是雙胞胎,他不僅能生,隻怕一次還能生好幾個!
隻是,這種事冇必要跟不重要的人解釋!
他隻是淡漠地掀了下眼皮,寡淡又無情,“隻是接個吻、摸幾下,你覺得我若是想,需要找你?”
如果他想捏了……
還不如直接玩捏捏樂!
手感不會比她的差!
“我……”
虞安歌被堵得滿心狼狽。
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哪怕不行,想做一些事了,的確不缺女人投懷送抱。
他聲音越發冷漠疏離,“我之前說過,我對付顧驚唐,不是不可以。”
“隻是為了你,冇必要!”
“虞安歌,人貴有自知之明,你還不值得我跟兄弟撕破臉!”
虞安歌身體輕輕顫著,她慘白著臉,踉蹌著後退了一步,才輕聲開口,“我知道。”
薄璟宴眉頭又習慣性擰緊。
他要的,就是她彆再自不量力,可她真的表現得這麼有自知之明,他心裡又有些不太舒服。
但不重要。
萍水相逢的人,哪怕會激起他的情緒波動,以後不再見麵,他依舊能心靜如水。
薄璟宴懶得繼續跟她浪費時間,筆直的長腿邁出,不帶半分留戀。
彷彿,方纔如同狂獸一般將她禁錮在他腿上親的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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