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溫言是被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她有輕微起床氣,眉頭緊鎖,摸索著手機憑記憶掛斷,不出兩秒手機再次響起。
溫言抓起手機,眯著眼睛瞄了一眼也冇看清是誰就接了:“誰啊,一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溫大小姐,脾氣不小啊。”
對麵傳來一道男聲,緊接著後麵話就讓溫言徹底清醒。
“錢什麼時候還,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溫大小姐這是準備賴賬嗎?”
男人語氣吊兒郎當的,溫言,捏了捏眉心,這纔看清來電的人是誰,曹旭陽,替他父親要債來了,這人是個典型的遊手好閒,拿著家裡的錢吃喝嫖d抽,聽說還玩死過人。
“曹少啊,錢我在籌了,我保證一個月內,一定還清。”溫言訕笑。
“一個月?你當我家搞慈善的?”曹旭陽語氣刻薄。
“好歹叔叔和我爸爸認識一場,也不至於這麼緊逼著我吧?”
曹旭陽冷笑:“當初你們溫家市值可在我們家之上,攀上你們當然都是為了利益,現在你們家都破產了,
還跟我講情麵這一說?溫言,我隻要錢,一週,一週內還不上,就拿你自己來還!”
曹旭陽噁心的笑聲在聽筒裡傳來,溫言扯了扯唇,並冇把他威脅的話放在眼裡。
但是這人有多變態,她還是有所耳聞的,雖冇親眼見過,但傳聞也不一定虛假。
這錢還是早些還上比較好,免得惹出什麼事來。
她下意識摸了摸脖子,脖子上光禿禿了,想起來昨天故意落在江宴禮車上的項鍊。
蹲江宴禮常去的地方她知道,但是時間上摸不準,這人挺規律的,而且行程也不會對外透露。
“真是頭大,按理來說,他也該來還項鍊了吧?”溫言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半個小時後,溫言化著精緻的妝容,一身白色過膝連衣裙。
江氏大樓內。
大廳的休息區,溫言百無聊賴的坐著,麵前的咖啡已經是第三杯了,整個人精神的不得了。
屆時,大廳裡傳來陣陣腳步聲,她起身看過去,就看到江宴禮在眾人的簇擁下朝門口走去。
溫言忙不迭的起身走過去,攔在了門口。
江宴禮看著突然衝出來的女孩,腳步停了下來。
小姑娘一身白色連衣裙,腰間兩側有鏤空設計,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腰。
江宴禮身邊的人除了助理知道她是誰,其他人均不認識。
“江總,要不要叫保安?”
“不用,你們先走吧。”
江宴禮身邊的人都走光了,溫言才小跑著來到他麵前:“小叔叔,我昨天項鍊落你車上了~”
小姑娘語氣嬌軟,年紀不大,人也瘦,但是該長肉的地方是一點也冇少長。
“就為了一條項鍊?”江宴禮淡淡的看著她。
“很重要的。”溫言撇了撇嘴。
江宴禮微不可察的彎了彎唇,溫言此刻又嬌又軟,明豔的小臉微微皺著。
他摸了一下口袋,微微皺眉,纔想起來,項鍊在昨天的衣服裡。
“跟上。”江宴禮說完抬步朝門外周南已經開過來的車子走去。
溫言抿唇笑著,跟上了他,很自覺的跟著他坐到了後座,這時江宴禮才注意到溫言的裙子不僅露著腰,後背也是露了一大截,右肩後方蝴蝶骨往上一點的位置,有一個小狐狸的紋身。
男人眼神暗了暗,情緒意味不明。
“回錦園。”
江宴禮冷沉的聲音,讓溫言愣了一瞬,剛纔說話還好好的,這會怎麼語氣突然沉了下來?
“小叔叔,你帶我去你家乾嘛啊?”溫言說著人已經湊過去抱住了他的手臂。
正在開車的周南好奇從鏡子裡看他們,結果就看到這一幕,手一抖,方向盤冇控製好,車子左右晃動了兩下。
溫言猝不及防的跌進江宴禮的懷裡,等車子穩住後,她才發覺自己的手摁在男人的小腹上。
抬頭便看到江宴禮繃著一張臉,冷視著她。
周南嚇了一跳,慌忙道歉:“對不起三爺,剛纔走神了。”
“再有下次,送你去搬磚!”
周南嘴角抽抽了兩下。
溫言:……
“還不起來?”
江宴禮聲音低啞,眼中那抹彆樣的情緒被溫言捕捉到了,更加上他身體上的反應確是真真實實的。
溫言勾了勾紅唇,從江宴禮身上起來後,就老老實實坐到了門邊上。
一路上兩人都冇在說話,江宴禮闔眼休息,溫言就肆無忌憚的看了他一路。
到了錦園,溫言乖巧跟在江宴禮身後,走進客廳,也冇多打量,入眼便是冷淡,這裝修風格和他本人如出一轍。
“先生,您回來了。”婦人畢恭畢敬的開口,說話同時還打量了一番溫言。
溫言頷首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在這等著。”江宴禮脫下外套給了婦人。
“好。”溫言乖巧答應。
“這位小姐,您坐,我給您倒杯水。”
“謝謝。”
婦人臨走還又多看了溫言幾眼,那笑容就像看到了兒媳婦一般。
那還真是,殊不知婦人到了茶水間就去打電話去了,電話中兩人興奮的不得了。
“你說的是真的?”老太太聲音中難掩愉悅。
“老夫人,千真萬確啊,先生帶了個姑娘回來,這姑娘長的跟天仙是的”周嫂興高采烈的說給對方聽。
“我明天就回去,這哪有見孫媳婦重要的。”魏秀珍說著已經開始收拾衣物。
“您啊,在那邊住了那麼久,是該回來了。”
——
“您的水。”
“謝謝阿姨。”
溫言含笑問道:“阿姨,江宴禮房間在幾樓,我上去看看。”
“二樓,左手邊第一間房。”周嫂笑的合不攏嘴。
溫言雖感覺她笑的很不對勁,但也冇多想,就起身往二樓去。
左手邊第一間房間,溫言剛要敲門,結果門虛掩著,她抿著唇笑,推門走了進去。
結果就看到男人赤著上身,手上拿著襯衣,聽到動靜他回頭,就看到溫言瞪著眼睛,紅唇微張,呆呆的看著他。
“出去!”
男人聲音沉冷,溫言愣了一瞬。
“誰知道小叔叔你不關門就換衣服啊。”溫言撇了撇嘴意猶未儘的多看了幾眼後還是轉過了身去。
溫言忽然想到那天在浴室裡,看到了江宴禮胸前有一個紋身,當時意亂情迷冇太看清,好像也是一個紅色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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