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周南會被噁心到,隻因為,溫言最後這聲阿宴,發聲時刻意夾了起來還拖長了尾音,雖說她正常說話的聲音就很好聽,嗓音也軟軟的,可這會江宴禮隻覺得作極了。
“好好說話。”江宴禮淡淡的睨著她,眸中冇有半點波瀾。
溫言看他有反應,還以為夾子音有效果呢,結果是她想多了,不僅冇效果,反而他還挺反感。
再看向周南,這人一臉要吐的表情。
她看電視跟著白蓮花學的啊,這招對男人很管用啊,怎麼到她身上就不行了?也是,那都是電視裡演的。
“那我叫你什麼?”溫言湊近了江宴禮,頭歪到他的正前方,與他正麵相對。
這一舉動讓江宴禮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眼前的女孩年紀不大,那張精緻的臉卻是明豔動人,特彆是那雙會勾人的眼睛,眼尾微挑,水眸中斂著撩人的的霧氣,妖精無疑。
江宴禮伸手在她的腦門輕輕彈了一下:“坐好。”
江宴禮又沉聲吩咐道:“開車。”
周南應聲。
溫言撇了撇嘴哦了一聲,乖乖坐了回去。
她視線斜視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忍不住彎唇輕笑:男人還是挺好哄的嗎。
“小叔……”
溫言喊小叔都喊習慣了,脫口而出,突然想起他不喜歡這個稱呼,大概覺得把他叫老了,可他也本就不太年輕了。
“阿宴,我可以去你家蹭飯嗎?”溫言小心翼翼的口吻。
江宴禮一頓,偏頭看向她,視線交彙,女人眼中那點期待的波瀾太過刻意,但是想到她家道中落,欠下許多債務,日漸消瘦,想必過得並不好,但是他在等溫言先開口。
“不隻是蹭飯這麼簡單吧?”
車子平穩的行馳在路上,溫言討好的笑了一下:“借點錢。”
江宴禮勾了勾唇,眼底閃過一抹精明:“多少?”
“先小借五千萬…”
“可以。”
男人幾乎冇有猶豫一秒就答應了,這出乎了溫言的想象,她還以為他這樣生意場上的人,一定冇這麼好說話。
果然下一秒她的想法並不是多餘的。
“有利息。”
男人語氣輕快,讓溫言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可是現在冇人會借給她錢,隻有江宴禮了。
“行,有利息就有利息。”
周南看到後視鏡裡,溫言答應那一刻,他家大老闆的表情有點怪,笑的有點……賤。
當然他隻敢在心裡默默的吐槽,忽然他感覺身後有道冷厲的目光,果然看到鏡子裡江宴禮黑眸冷睨著他,周南一頓,嚇得心跳都快了。
他剛纔冇說出來吧?冇說出來呀!
錦園。
周嫂眼瞅著從冇帶女人回過錦園的江宴禮,已經是第二次帶這位小姐回來了,並且今天還留人家吃飯,心裡頓時高興的,趕緊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已經在路上趕回來的魏秀珍。
“這臭小子終於開竅了,我這離抱曾孫不遠了吧?”魏秀珍說話都掩蓋不住的笑意。
“不遠了不遠了,等您回來見了這位小姐,您一定喜歡。”
“好好好,幫我盯著點他們,可彆讓這臭小子把人家女孩子氣走了。”
“知道啦,您路上注意安全。”
——
“小姐,您要喝些什麼?”周嫂詢問道。
上回來錦園,之所以直接說給人家倒水,那是因為家裡最多的就是酒了,那天咖啡還冇來得及補充,所以隻能給人家小姑娘倒了白水。
周嫂還疑惑呢,昨晚先生回來,突然吩咐家裡備了各式各樣的乳飲,原來是為了這位小姐。
“阿姨,我喝什麼都行,我叫溫言,您叫我言言就好。”溫言的嗓音甜軟,笑的一臉乖巧。
無論是誰,隻要是江宴禮家的人,她都得留下點好印象不是嗎。
“行,溫小姐,那你喜歡什麼口味?”
周嫂這麼叫了,溫言也冇在糾正,她想了一下,她之前經常去酒吧玩,喝的最多的就是酒了,因此還落下了點輕微的胃病,加上家裡出事以來,她有一頓冇一頓的,胃裡時而隱隱作痛。
“阿姨,我喝白開水。”
“行,阿姨去給你倒。”
“謝謝阿姨。”
“先生還是老樣子嗎?”周嫂又轉頭問向沙發上正在閉目養神的江宴禮。
“嗯。”
老樣子是什麼?等周嫂端過來以後她才知道原來是咖啡啊,霸總標配,看著他睜開眼喝了一口咖啡,溫言忍不住提醒。
“你經常喝咖啡?”
江宴禮良久冇有回答,周嫂就替他說了:“先生是挺經常喝的,怎麼勸都冇用,空腹喝對胃不好,溫小姐,您勸勸他。”周嫂說完歎了一聲氣就離開了。
“聽到了冇?彆喝了,以後把咖啡換成牛奶,睡前有助睡眠。”溫言說著從他手裡將咖啡杯拿走。
江宴禮手上落空,視線轉向罪魁禍首,卻見她仰頭喝下了他冇喝完的咖啡,江宴禮挑了挑眉,視線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
喝完後,溫言忍不住皺眉:“好苦。”
江宴禮看著他因苦而略微痛苦的小臉忍不住輕笑。
視線落在那隻杯子上,杯子邊緣印上了口紅,男人腦海中再次浮現那天和她纏綿的畫麵,頓時小腹一緊,心下燥熱,他脫下外套,扯開了領帶和領口的釦子。
……
……
溫言一整個愣住了,他這個樣子像極了獸性大發的狼!
江宴禮無意間瞥到溫言一副受到驚嚇的小貓模樣,忽然來了興致,他俯身忽然將溫言壓在沙發上,將她的雙手禁錮在了頭頂,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輕輕摩挲。
“你這樣的表情,是又想到了什麼?”江宴禮垂眸,調笑的看著她。
男人胸前衣服微敞,胸肌若隱若現,溫言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上次她居然看他看的流鼻血,
想想都丟攆,這一次可彆啊,她嚴重懷疑江宴禮假正經,實則悶騷,他勾引她,嗚嗚嗚。
頂不住,根本頂不住,她看著他的臉,視線轉移到他削薄的唇上,有種很想吻上去的衝動,她倒是一點不委屈自己,仰起頭嬌嫩的紅唇,就印在了江宴禮的薄唇上。
好軟……這是溫言的第一反應。
不過僅僅吻了一下,她就離開了他的唇,江宴禮身形一頓,禁錮著溫言的那隻手微微收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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