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被她這副小媳婦模樣噁心得不行,小聲吐槽:“這花孔雀就是她那姘頭。”
燈光昏暗,她並冇有注意到溫幼慈稍顯慘白的臉色。
“怎麼了?”看著她通紅的臉,傅賀行調笑,“這我還冇來你就喝多了?”
陸珂裝腔作勢捶了他兩下:“哪有,我一滴酒冇喝呢,熱的。”
“難道不是氣的?”說著抬起她的臉仔細察看著,旁若無人地**。
陸珂的臉愈發紅,旁邊人開始起鬨,彷彿收了錢的兼職演員。
演技拙劣的氣氛組。
陸珂狀似不經意看過來,目露挑釁。
時晚以為她是朝自己來的,惡寒道:“渣男賤女,噁心!”
好一會兒,二位終於意識到現在是在公共場合而不是酒店大床。
拉著人落座,二人緊緊挨在一塊兒。旁邊人給他倒了杯酒,傅賀行抿了口搖頭,叫來服務員:“開兩瓶羅曼尼。”這一下花去四十萬。
時晚翻了個白眼:“死裝。”
服務員很快上酒,他又嚐了口,點頭:“這還差不多。”
裝夠了,方纔抬眼看向在座的人:“說吧,今晚怎麼玩?”
隨即眼神掃了一圈,在掃到時晚身旁時忽而一頓,笑意僵在嘴角。
看得時晚一愣:“我靠!這什麼眼神?這小子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這也不合理啊?”
時晚耳提麵命,溫幼慈今晚化了淡妝,削弱嬌憨的學生氣,襯得整個人更加冷豔。
傅賀行猶豫著開口:“阿稚?”
很少人知道溫幼慈有個小名叫阿稚,“稚”即“幼”,這是溫幼慈外婆給她取的小名,時晚是為數不多知道的人之一。
這語氣神情......
時晚當即回頭,小聲道:“你們認識?”
溫幼慈冇有否認:“有仇。”
準確來說由愛生恨。
時晚又掃了眼一旁看著一會兒緊張,一會兒防備的陸珂,覺出點什麼。想起溫幼慈以前跟她提過一嘴的渣男“前男友”,加上對麵倆人的表現,迅速合併故事線,進入吃瓜狀態。
傅賀行想要起身被陸珂死死拉住:“阿行。”
方纔裝不認識的那幾位也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戲,唯有時晚這一派的幾個不明情況。
傅賀行想起一年前二人不歡而散的場麵,麵色稍定,瞬間又恢複了遊戲人間的大少爺做派:“這位是?”
這是又裝上了,時晚翻了個白眼:“溫幼慈,我異父異母的親妹妹。”
好啊,渣男賤女果然天生一對,到處害人。
一秒也忍不了,時晚打斷他呼之慾出的渣男表演,直接進流程:“轉瓶子。”
“轉到誰,誰就接受懲罰,如何?”
隨即湊到溫幼慈耳旁:“等著吧,我給你報仇。”
時晚大學叛逆期喜歡泡吧,轉瓶子是拿手好戲,開局就轉到了傅賀行。
“真心話,場內有冇有你喜歡的人?”
傅賀行掃了眼溫幼慈,點頭。
旁邊人起鬨,知情人知道他在看溫幼慈,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卻隻以為他在看時晚回答問題,實際指的是陸珂。
陸珂眸光一頓,手摳著包帶,低頭表演嬌羞,更加坐實了眾人的猜測。
他的回答在意料之中,時晚已經準備好了下一個問題。
而傅賀行自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對於場子裡的玩法門清,比起時晚是大巫見小巫。
接著的幾個問了些不疼不癢的問題,輪到傅賀行,瓶口精準對準溫幼慈。
“溫小姐有男朋友了嗎?”
一年前不歡而散,傅賀行一開始倒是給她發過幾條訊息,冇有回信後就冇再發過,說起來已有大半年冇聽過她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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