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和尚書二位大人各執一詞,有意思。”
“不過,老夫也很好奇,尚書的令牌為何會出現在刺殺皇後的刺客手中?既然尚書大人如此喊冤,莫非這令牌是被刺客偷走的不成?”
宮寒牙關緊咬,跪爬上前,抱住楚君玉的大腿,“陛下明鑒,臣真的不會派人刺殺皇後的!”
“這定是遼國蠻族,為阻止陛下親政用來挑撥你我君臣關係的計倆啊!”
“你也知道朕馬上親政!”楚君玉冷喝,一腳將宮寒踹了出去。
宮寒麵無血色,瑟瑟發抖!
“陛下,臣對陛下對大夏,忠貞不二,又怎麼會做出這等謀逆之事!”
“這麼說,宮尚書也支援朕親政了?”
“那是自然!”宮寒脫口而出。
下一刻,便意識到自己已經在無意之間被楚君玉拉到了麾下,頓時一陣語塞。
結巴道,“不僅是臣,大夏所有子民都盼著陛下能夠親政,帶領我們走向更強!”
楚君玉輕哼一聲,“尚書所言有理。”
“曹正淳,龐銃,朕便將此事的權限交給你們,務必將此事查清!”
“是構陷還是確有此事,朕想西廠和刑部會給宮大人一個交代!”
宮寒鬆了口氣,抹去額頭上的冷汗。
楚君玉這麼說,就代表暫時放過了自己,不過哪怕是楚君玉下定決心徹查,也不能憑一塊令牌給自己定位。
就算是曹正淳都不可能做到!
現在看來,刺殺皇後的,就隻能是他們二人中的另一個了!
“不可!此事萬萬不可就此放過!”戚平威怒聲道。
接著,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陛下,此事就算不是宮寒所為,也和他脫不了乾係,構陷尚且不論,身為尚書,竟將令牌丟失,老臣懇求陛下,治罪宮寒!”
此話一出,宮寒臉色煞白。
若說楚君玉得罪不起,那麵前的這位忠義候,他就更加不敢得罪。
若是此人決心追究起來,怕是自己並不會好過!
楚君玉點頭,“不錯,那就依忠義候所言,按照律法,革去宮寒五年俸祿,罰軍棍五十,禁足三日!”
戚平威冷哼一聲,“依老臣之見,還應將宮寒降為侍郎。”
侍郎?
那自己不就從正二品變為正三品了嗎!
如此一來,他還怎麼統領戶部!
楚君玉擺手,“此事尚未查清,就此革職有失公道,不如暫且擱置,待到水落使出,在對宮寒另加處罰。”
戚平威點頭,“那就依陛下所說吧!”
楚君玉點頭,“宮寒聽令。”
“臣在。”宮寒上前一步。
“你丟失令牌,導致皇後遇刺,朕罰你五年俸祿上繳國庫,軍棍五十,另禁足三日,你可有不服?”楚君玉冷聲道。
“臣不敢。”宮寒躬身,一陣苦笑。
五年俸祿還好說,大夏軍棍可是出了名的重,若是自己捱了這五十軍棍,就算楚君玉不將他禁足,他怕是也下不來床。
“曹正淳留下,眾愛卿若是冇事,便退下吧。”楚君玉擺手道。
三人轉身離去。
楚君玉望著麵前的曹正淳,繼續道,“最近雨化田的東廠都在做些什麼?”
數個時辰後。
楚君玉靠在龍椅之上,眉宇間浮現一抹疲憊。
一旁的月兒立刻奉上一碗熱茶。
“小楓子和皇後現在如何了?”楚君玉問道。
自從昨日幫唐楓引藥力之後,楚君玉便派人將其送回了華清池的院落之中。
現如今一日恍然而過,靜下來之後,不由得向月兒詢問。
“回陛下,娘娘隻是受了驚嚇並無大礙,楓公公回到院中便在睡覺,現在還冇醒呢,待會奴婢去看看。”月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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