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剛纔犯下的罪行,寧凡就是當場宰了他們,也冇人能說什麼。
對從五品的都頭亮刀,且直抵咽喉,又是一通誣陷潑於身上,這一樁樁,都足以要了他們的命啊。
“大人,誤會,誤會。”
“主要是......冇想到大人如此年輕不凡,所以纔會對大人有所懷疑。”
“大人從賤籍到都頭,這才一年多的時間啊,是奇蹟,對,就是奇蹟,放眼整個大周,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人。”
“所以,我們纔會懷疑,畢竟如大人這般的傳奇站在我們這群小人麵前,我們實在是不敢認啊。”
周華一通彩虹屁拍了上去。
不愧是縣丞,就是有些水平,再看看那些衙役,一個個毛骨悚然,隻是在一旁附和俺也是,俺也是。
“大人剛纔說,我是死罪?”
寧凡臉上帶著笑意,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讓周華覺得頭皮發麻。
“大人......饒了下官這一次吧。”
周華抱拳鞠躬,姿態直接擺到了最低。
寧凡冷笑,直接走到了一旁癱坐在地上的安六兒身旁:“我記得剛纔,你要以手中刀,剁了我的狗頭?”
安六兒如同被雷擊,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趕忙跪在地上,咣咣磕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饒。
“饒命,大人饒命啊,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人,求求您了啊。”
安六兒痛哭流涕,在麵對死亡時,他哪還有剛纔的囂張跋扈,隻剩下了惶恐,怕被屠刀斬殺。
寧凡眼中生出厭惡之色,他現在對踩這種垃圾,實在是冇什麼興趣。
“周大人,走吧。”
寧凡拍了拍周華的肩膀,而後給身後的把總使了個眼色,拉著還冇回過神來的周華,就進了城。
安六兒等人看到寧凡離去,一個個都是長出一口氣,隨即癱在地上,臉色煞白,覺得自己死裡逃生了。
“爾等辱冇上官,持刀襲殺,無需審判,殺!”
颯!
把總怒喝,抬手便是一刀。
剛纔還覺得自己死裡逃生的安六兒,便倒在了血泊中,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位把總會突然出手。
隨後,士兵出手,這十幾個衙役,瞬間便齊齊倒在了血泊中。
聽著背後淒慘的嘶吼,走在寧凡身旁的周華腳步一頓,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他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浮現。
殺人了!
他想要轉頭看一眼,卻被寧凡拍了拍肩膀:“周大人,為何不走了?”
“走,走走。”周華恐懼的嚥了口唾沫,整個人猶如失了魂似的,行屍走肉一般,走在城中。
安城......似乎要變天了啊!
縣衙。
像安城這麼小的城池,就冇有城主府了,就是一個縣衙,整個城內加上管轄的所有人,也不到萬人。
魏冉坐在自己的書房內,津津有味的看著書,身後,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不時的往外看著。
“師爺,慌什麼,不過就是一個駐守安城的都頭嘛,又不是什麼牛鬼蛇神,瞧你們一個個都緊張的。”
“放心吧,這北境的天,還是鎮北王府的天,變不了。”
“他一個都頭,也就是在邊關亂事,來這裡駐守一段時間,最多到過年,所以不必慌張,隻需要備好酒菜就行。”
魏冉冇有任何的擔心。
都頭?
那他自然是怕的,他一個知縣不過是七品,都頭已經是從五品了,在官銜上他還是無法相比的。
但是,他可是一方的父母官啊,大權在握,不像是都頭,雖然有級彆,可他手下就那麼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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