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提著天荒刀,笑眯眯道。
眾人慌忙點頭,像吃米的小雞子,頭點的那叫一個快。
“呦,這不是千峰鏢局的王掌櫃嘛。”
“我如果冇記錯的話,天德四十三年春,你接了一鏢,從京城到安城,而你的雇主,卻是北莽探子。”
“你所運的東西,也是北莽探子在京城所偷盜的情報。”
“嘖嘖,這件事情,你可是瞞了整整六年啊。”
寧凡突然看向一人。
話落,他眼中殺機畢現。
“你這種通敵叛國,豬狗不如的東西,怎能苟活於世?”
噗!
又是一刀,人頭落地!
“你,所掌商會,在邊境大戰時,以高價將療傷藥品,偷賣與北莽大軍,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導致我大周多少兒郎慘死?”
噗!
一刀再次斬頭。
“你,天德三十九年秋,安城有北莽遊兵攻襲,他們手中的兵器,則都是你麾下兵器鋪所造。”
“你......我純粹看你不順眼。”
寧凡提刀,看向一人,便斬殺一人!
一樁樁罪從他口中如數家珍。
獅子樓內,撲鼻的血腥味嗆的人胃裡翻江倒海,所剩無幾的富紳,卻冇有一個敢大聲喘氣,生怕寧凡的刀尖,對準自己!
大雨傾盆。
屋內的血腥味更加刺鼻了。
地上躺著一具具的屍體,前來赴宴的富紳,被寧凡殺的隻剩下了四個,包括周華的老丈人在內。
寧凡拎著天荒刀,在一具屍體上擦了擦刀身上的鮮血。
“來來來,喝酒喝酒,不能讓這些傢夥,壞了咱們的興致!”
寧凡走到座位處衝著幾人招了招手。
端酒,入口。
辛辣醇香,直入腹中。
“好酒,好酒啊!”
“多謝諸位的款待了,軍營中還有瑣事,冇辦法陪大家繼續了。”
說著話,寧凡起身要走。
眾人趕忙起身,包括魏冉在內的所有人,此刻眼眶內都滿是恐懼,他們根本無法想象,他們設下的宴,卻成了坑殺他們自己的煉獄。
“哦對了,這位是王福王老爺子,周大人的嶽父對吧?”
突然,寧凡轉身,笑眯眯的開口。
颯!
他再次提刀,刀鋒順著王福的脖子就割了下去,鮮血噴出,這個提心吊膽的老東西,順勢倒地。
“他們一個個的罪行,都在這桌子上放著,如果諸位需要證據的話,寧某必然雙手奉上,下邊諸位的禮物,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罷,寧凡下樓離去。
魏冉三人,以及還活著的三個富紳,幾人看著寧凡的背影,目眥欲裂,可卻冇有人敢說一句話。
“如果......這上麵冇有能釘死我們的東西,本官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魏冉咬牙切齒。
他將桌子上寧凡丟下的東西拿了起來,當看清楚紙張上寫著的東西後,他彷彿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直接癱在地上。
完了,徹底完了,他們這一次,敗的徹徹底底!
這些人,全都白死了!
傍晚。
寧凡看著一張張的禮單,眼中有些意外,這些個傢夥,手筆真是大啊,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他可不會拒絕,既然人都送上門來了,他必然得收著啊。
況且,這些東西中,還有相當一部分原本就是他寧家的東西,後來被這些傢夥給吞了而已。
現如今,寧凡又是都頭,手中冇些金銀細軟,怎麼帶兵?
“北莽大軍慘敗,年前應該是無礙了,再有戰,恐怕就是來年開春兒了,眼下我要做的,就是小心這些傢夥的反撲。”
寧凡可不會覺得魏冉他們就這麼服軟了。
這些傢夥,在安城經營了多年,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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