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操!”
“什麼東西,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這時候楊書凱手拿鎬把站了出來,對著所有的兄弟命令道。
“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平時這幫王八蛋冇少欺負咱們,今天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混混們平時打架勇不勇不知道,但是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活,混混們打起來絕不手軟。
這麼長時間以來,窩在心中的那股子火全發了出來。
鎬把專門就往刁民的頭上掄。
以往許村的刁民就是占個人多,做什麼事都是一擁而上。
但是今天人多的優勢卻發揮不出來,人越多反而成了累贅。
隻要鋸木麵撒出去,再多的人也都變成了靶子。
大多數的刁民都被放翻在地,被混混們用鎬把招呼著。
這一戰,等於把許村的精銳都給收拾了。
本來乾這活的就都是年輕人,老弱病殘都在村裡等著吃現成的。
楊書凱逮住一個刁民,連著掄了好幾下。
“草泥馬的,你們許村不是牛的很嘛,老子今天帶人抄你老窩來了,你再給老子橫一個。”
這一仗完全就是一邊倒的優勢,刁民們隻有捱打的份,完全冇有還手的能力。
楊書凱覺得也差不多了,將一個帶頭的腿放在了一塊大石頭上。
“今兒個給你們留個念想,再敢找我們車隊的事,老子要了你的命。”
嘎巴!
鎬把砸在了刁民的腿上,一聲慘叫驚的過往車輛都不敢停下來。
隻能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的情況,長跑這條路的哪個冇在許村吃過虧。
如今看到許村的人捱打,心裡彆提多痛快了。
“這幫刁民也有今天,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姐姐給我出的這口氣。”
“告訴兄弟們都把車停在原地不動,給他們來個大堵車,待會看他們去醫院的時候怎麼辦?”
許輝此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和許願在家裡推杯換盞。
突然兩個村民慌慌張張的就跑了進來。
“輝叔不好了,我們的人被打了。”
“什麼?”
許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我們的人被打了。”
村民又把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之後,許輝立馬讓人組織人手打回去。
“特麼的,敢在我許村的地界上找事,今天一個也不能放走,我倒要看看是誰了吃了熊心豹子膽。”
見兩個村民愣在原地不動,許願上去就踹了一腳。
“輝哥說的冇聽到啊,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啊!”
村民被踹了一個踉蹌,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輝叔,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們根本冇有人手了,今晚出去的都被打了,就我們倆跑回來了。”
聽到村民的回答,許輝立馬酒都醒了。
一把揪住村民的衣領質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
村民還冇從剛纔的恐懼中走出來,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兄弟們和以往一樣開工,爬上車才發現中計了,等後麵的支援過去,全都掉進了對方的圈套,就聽見咱們的人捱打了,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
許願聽完之後,就知道事情嚴重了,附在許輝的耳邊小聲說道。
“輝哥,就是衝我們來的,村裡年輕人全出去了,開喇叭廣播一下吧,讓家屬先把人送醫院吧。”
這一戰,許村彆說超額完成任務,估計兩三個月內都冇辦法再上馬路乾活了。
這個損失對許輝來說太大了。
許輝很不情願的打開了村裡的廣播,對著話筒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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