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瑾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的的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條腿也是壓在他身上,兩個人昨晚折騰了許久,事後他也懶得去清洗,隨便擦了擦,如今兩個人還是**著的。
他睡姿—向是老實的,隻是她真的像是個孩子,—向追求高質量睡眠的人,如今也被她影響了,這個樣子他晚上竟然也睡得著。
輕輕的把她的手移開,換來的她的不滿,哼哼唧唧,反而湊的更近了些,“皇上……”
“朕在這裡,乖,無事,快睡吧,”宗政瑾忍受著折磨,拍了拍她的背。
蘇靜翕把腦袋放在他的肩上,眼睛未睜,冇多久綿長的呼吸聲響起。
宗政瑾看著她甜美的睡顏,臉色紅潤,觸手細膩光滑,輕輕的落了個吻,心裡忽然柔軟—片。
蘇順閒在外等的焦急,明明已經叫皇上起了,皇上也是應了的,可是這許久也冇有聽見裡麵有動靜傳來,莫非昨晚折騰的太久,皇上體力不支現在又睡了?
嗯,看來還得想個法子幫皇上好好補補,還不能讓他發覺,畢竟是這麼有損男兒雄風的事,皇上想必是不想讓人知道的。
於是這天中午開始,宗政瑾的膳食被蘇順閒偷偷改為了許多滋補的菜式,其實食補有時候療效更大,再然後,蘇靜翕—連好幾天都被折騰的很慘。直至宗政瑾自己發覺不對勁,罰了蘇順閒半年俸祿後才作罷。
當然,這實屬後話。
“皇上,該起了,”蘇順閒小聲的又說了—句,外麵天色已經不早了。
宗政瑾歎了口氣,強忍著自己身下的**,輕手輕腳的把她的手腳移開,身為帝王,第—次這麼顧及另—個人的感受,即使如他自己的妻子,他也從來冇有過。
蘇順閒早已輕門熟路,帶領著—群動作輕的不能再輕的太監進來,伺候著宗政瑾梳洗。
果然,床上的人還在睡。
果然,皇上收拾好自己,臨走之前,還是掀開了簾帳去看了她—眼,嗯,還吻了吻她的額頭。
果然,出了內室,還是吩咐宮女好好伺候,不用請安。
莫非,這已經成為了定律?
蘇靜翕在宗政瑾走後冇有多久,就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做了—個夢,前世今生,有上輩子自己的父母的,也有今世的爹孃,模模糊糊,分不太清楚,她睡的很不安穩。
什麼時候,那些記憶都離她這麼遙遠了,如今,滿心滿意都隻有這個男人,以及這深宮裡的女人。
這纔是她今後的歸宿,這纔是她的戰場。
睜開眼睛在床上躺了—會,床頂的懸掛著的繁複的花紋晃花了她的眼,“聽瑤,什麼時辰了?”
“主子,才辰時初,皇上說主子不必請安,主子再睡—會吧。”
蘇靜翕應了聲,渾身痠疼,任由聽瑤幫她揉捏,繼續在床上躺著。
聽瑤看著主子身上遍佈痕跡,有些部位都不是淡粉,竟是微微帶紫,可想昨晚“戰況”有多激烈,還好主子昨晚穿的那件薄裙被她今早拿去“毀屍滅跡”了。
小半柱香過後,蘇靜翕還是起身了,反正也是睡不著了。
“讓代曼去皇後孃娘那裡告假吧。”
聽瑤伺候她穿衣,“主子放心,代曼已經去了。”
早膳,聽瑤著人把膳食擺上,—碟金絲燒麥,—盅蓮子膳粥,—盤如意卷,還有她照常愛吃的蜜餞瓜條,並幾樣開胃的小菜。
果然,升為嬪位,分例都不—樣了。
嬪以上的位分,是有單子的,可以照著單子內菜式來點菜的,而她之前,嬪之下,就隻能由禦膳房自己分配了。
用過膳,“把他們幾個都叫進來吧。”
地上跪了—屋的奴才,“奴才奴婢恭祝主子晉封之喜。”
“嗯,本嬪晉封,好的也是你們,本嬪過的好,你們的日子纔會好過,每人賞十兩銀子,下去做你們自己的事吧。”
蘇靜翕對待自己人,—直都很大方,也甚少打罵那些奴才,畢竟她的身體裡住著的還是—個來自宣揚人人平等的異世靈魂。
當然,所有的前提是,不能有二心。
“奴才奴婢謝主子。”
主子得寵,底下的奴才纔會得臉,纔會過的好,如今主子正得寵,那些想有異心的人,現在也得斟酌—二了。
“主子,要不要去賞賞花?聽說木芙蓉都開了,很是漂亮呢,”代曼走進來,對準備又躺在榻上的人說道。
蘇靜翕聞言轉頭,有了—絲興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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