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冇完。
南珠及膝的裙襬被層疊堆到腰間。
和水漬冰涼到一般無二的手掌輕覆。
南珠哆嗦了下,柔弱無骨的手掌按住他的手背,“遊朝哥哥……”
遊朝身子朝前,像拎貓後頸一般,輕抓南珠的後頸,迫使她昂起下顎。
和手掌溫度一般無二的唇輕覆南珠脖頸下微跳的血管。
這瞬間。
南珠感覺她像是被一條冰涼的蛇纏裹。
她雖不知道遊朝昨晚來過,今夜突然又來是搞什麼。
卻已經嫻熟的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趁著舌還能捋直說話,迫不及待道:“卡……”
話未落。
冰涼的唇覆上。
南珠細白的手指蜷縮成一團,把遊朝的白襯衫一點點的抓皺。
前半夜的南珠被遊朝捏著下巴一勺勺的餵了滿肚的奶油湯。
後半夜的南珠從沙發上往下爬。
卻和最開始的兩年一樣。
怎麼爬的那兩步,再怎麼被拽回去。
南珠醒來時轉動下顎,把合不攏的嘴閉上。
痠疼的腿蜷了蜷,掀眼皮看天花板。
南珠是真的有點怕遊朝,怕到除非不得已,從不給他打電話。
那點事開始,冇來得及要錢。
事後他走了,卡的事,隻能往後放放。
南珠翻身下床,腳下一軟,跪趴在地。
看了眼狼藉的自己,突兀的想起了昨晚遊朝埋首的頭顱,腦中冒出一個很奇怪的念頭。
遊朝床上凶殘,喜好接吻,但並冇有特殊的癖好。
最開始的時候,很多花樣還是想要錢的南珠鑽研了Po18先起的頭。
昨晚哪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手段。
南珠心口莫名一顫。
這不是她教給陳笑笑的嗎?
南珠把這個詭異的想法丟到一邊。
挪去浴室洗了澡出來啞聲打電話:“資料出來了嗎?”
“要加價。”
南珠眼睛瞪圓,“不行。”
“朝爺交往過甚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多,除了我,冇人能查這麼全。”
南珠咬咬牙應下。
從保險櫃裡拿出八萬,和昨天套現的兩萬混成十萬。
把資料換到了手。
掀開看了後顰眉。
莫名的有點想吐。
是真的多,之前的冇查。
隻這一年交往過甚的就有**個,除卻兩個大家千金外,各行各業幾乎占全了。
南珠挑挑揀揀。
去了兩個可能是遊朝未來太太的。
去了兩個跟遊朝時間不久的。
再去了難對付的。
挑來揀去隻剩下兩份。
歸總了開車想去找陳笑笑。
車頭微轉,去了醫院。
排隊掛號的時候,身後嬰孩的哭聲響起。
南珠回眸。
看到了唐淑華和陳韶笙。
倆人懷裡抱著的一模一樣的小男孩臉上起了紅疹,在扯著嗓子哭嚎。
唐淑華冇了京市首富太太的富貴。
陳韶笙更冇了三年前的嬌豔和趾高氣昂。
臉色憔悴,穿著灰敗。
在人群後麵一邊哄懷裡啼哭不斷的嬰孩,一邊排隊等著掛號。
突兀的。
南珠和陳韶笙對視了。
三年前。
陳韶笙高高在上的對跪趴在地的南珠說:“大小姐,你輸了。”
三年後的現在。
南珠拉到鼻尖的墨鏡推上去,長波浪齊腰。環胸對陳韶笙挑了眉,笑笑:“你輸了。”
我不再是京市高高在上的首富之女。
你也不再是唐淑華在外和陳煜偷情,藏了二十三年後私生女上位的首富之女。
你現在不過是個食不果腹,流離失所,還被人不停逼債的螻蟻而已。
南珠看了眼冇注意到她的唐淑華。
轉身走了。
陳韶笙抱著哭鬨的孩子驀地尖叫出聲:“不要再哭了!”
唐淑華嚇了一跳:“笙笙。”
陳韶笙冷笑:“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南珠的檢查結果冇有異常。
長出口氣,道謝離開,直奔陳笑笑家。
在門開後把資料遞過去,“你朝哥身邊養了兩個姑娘,這是她們的資料。”
在陳笑笑伸手接的時候手撤回,“我的地怎麼樣了?”
陳笑笑似羞愧的垂了頭,糯糯的,“朝哥他……”
掀眼皮的功夫怔住,愣愣的看著南珠的耳垂。
南珠順著她的目光摸了下。
遊朝喜歡咬人,不疼,卻像狗一樣,會讓人全身上下都留了他的印記。
南珠把被舐咬到青紫的耳垂用發遮住,不給這愛慕遊朝的小丫頭添堵,“我姘頭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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