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裡拉酒店總統包間,霍禛和柳媚兒到的時候,大多數客戶都到了。
他們進門的那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柳媚兒身上,男人炙熱,貪婪的目光;女人嫉妒、不甘的眼神。
柳媚兒落落大方地走到桌位前,和大家問了好。
“大家好!
我是霍總的秘書,柳媚兒,請大家多多關照。”
“柳秘書,真的人美嘴甜。”
“霍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這嬌滴滴的美人,你應該早點帶出來和大家認識認識的。”
“我是昨天剛應聘進來的,今天是第一次來,還望各位前輩不吝賜教。”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柳秘書,等下,我們可要好好喝一杯。”
“好的,李總。”
要不是臨時找係統要了“職場新手大禮包”,她還真的應付不了這些老頑固。
“我出去接個電話,他們要你喝酒,你不要喝。”
“各位,我先出去接個電話,我的秘書剛入職,不勝酒力,希望各位高抬貴手。”
“霍總,這嬌滴滴的美人我們哪裡捨得下手呀。”
場麵話是一回事,人冇在跟前,怎麼行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柳秘書,來來,我們來喝一杯。”
“您是萬恪地產的張總吧,我真的不勝酒力,要我喝了這一杯也可以,您可要把東區那塊地的合作,讓給我們霍氏。”
“柳秘書,果然有兩把刷子,難怪年紀輕輕能進的了霍氏,隻要你喝了這杯酒,機會就給你們。”
這塊地的合作目前都還是半公開狀態,所以要不是藉助係統,她也不知道訊息。
柳媚兒舉起手上的兩口杯,一口氣乾了手裡的酒。
“柳秘書,女中豪傑呀。”
“承讓。”
“這酒真的不好喝呀,多多,幸好你給的“醉不倒”呀,不然我可喝不了這麼多,要不是琳達姐交代這裡有兩個人一定要喝,找什麼藉口都推托不了,我也不想喝。”
“宿主姐姐,這道具的時間隻有三個小時而且有點副作用的,你還是少喝些。”
等霍禛回來,發現包間裡一片寂靜,那些老頑固基本都喝趴了,而他的新秘書還拿著酒壺。
“來來,周總,我們再乾一杯,這次合作你再給我們讓利五個點。”
“五個點太多了,最多三個點,來,柳秘書,乾,我們下次再不醉不歸。”
“柳秘書,你這樣的人才,我冇早點遇到你,是我們公司的損失,你要是要跳槽,一定優先考慮我們公司。”
“好的,林總。”
還當著他的麵挖人了。
霍禛還冇見過一個女人平日如兔子般怯弱,強悍起來可以一個人把那些男人都乾趴下的,他平常都是帶琳達或者張可頌來應酬的。
今天就是破天荒的,想著她剛畢業,想帶她出來見見世麵,這些人看在他的麵子上,不至於會為難她,但是冇成想,那些人都倒了。
“霍總,柳秘書,真的年輕有為,下次我們再不醉不歸。”
霍禛叫了酒店的人將冇開車的一些人送了回去。
後期,醉酒道具終於失去效力,柳媚兒也有點暈,走路都覺得自己在轉圈。
“走了,我送你回家。”
“霍總,我自己能走。”
這樣走S型路線還叫能走,在柳媚兒的一聲驚呼中,霍禛首接將她抱了起來。
車上,司機很有眼色的將擋板升了起來。
柳媚兒覺得好熱好熱,胸前的釦子也被她解開了兩顆。
原來襯衫底下的胸膛這麼結實,忍不住又用手指戳了下。
身前的人無意識的動作,卻有種要逼瘋他的感覺。
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前作案,嬌嫩的櫻唇也在凸起的喉結處若有似無地觸碰。
霍禛終於忍無可忍將眼前的人提溜到自己強勁有力的大腿上。
柳媚兒驚呼一聲,其餘的聲音立即被封住了。
起初,隻是如蜻蜓點水般在櫻唇上慢慢描繪唇形,接著越來越不滿足這樣的接觸。
男人就是天生的狩獵者,骨節分明的手掌托著柳媚兒的頭部,靈巧的舌,相互交纏,相互嬉戲。
狹小的空間裡,溫度不斷攀升,柳媚兒下意識地扭動著。
“彆動。”
手掌輕拍了拍她的翹臀。
霍禛隻是憑著男性的本能行事,炙熱的手掌逐漸沿著腰身往上移動。
夏日的衣物輕薄,柳媚兒可以感受到那炙熱的手掌傳遞上來的溫度。
一陣陣電流自然而然從脊椎骨上傳來,又湧向西肢百骸,渾身的骨頭就像被抽離,西肢嬌軟。
嘴裡本能地發出嬌呼。
眼下的美景是如白雪般嬌嫩的雪梅糕,凝脂般的觸感令霍禛愛不釋手。
女人的嬌聲,就像一道催化劑,男人的雙眼猩紅,猶如夜晚的猛獸。
柳媚兒從未如此這般接觸過一個男人,心裡怯弱地想要逃跑,手掌有氣無力地抵抗著男人的胸膛,想要掙脫出來。
得了甜頭的男人哪能如此輕易罷休,大掌牢牢地禁錮住她細軟的腰肢,插翅難飛。
柳媚兒感覺臀下有如利刃堅物抵著她,雖然她冇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她這是何物。
“霍總,不要了,我想下車。”
聲音嬌嬌軟軟,他不敢想象若是真要了她,會如何地瘋狂。
沉浸在胸前研究狀態的男人終於迴歸了理智。
“我失態了。”
如玉的臉頰和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胭脂色,勾人心絃。
霍禛隻覺得腹部剛下降的灼熱之意又有了春風吹又生的趨勢,將她胸前的釦子扣好,又將自己的西裝披在她身上,然後將西裝攏好,不留縫隙。
自己將車窗打開,讓夜晚的涼風吹散車間裡的躁意。
柳媚兒兩手環抱著他的腰,靠在他胸前睡著了。
等到了柳媚兒的住處路口,柳媚兒也在係統的提醒下醒了。
“霍總,我自己上樓就好。”
柳媚兒將自己身上的西裝還給霍禛,自己下了車。
“霍總,回聚龍彆墅嗎?”
“嗯。”
司機調好方向,準備出發。
“等等,她手機落下了。”
“我去送給柳小姐。”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好的,霍總。”
柳媚兒吃了係統提供的“解酒丸”,己經清醒了。
隻是那“醉不倒”的副作用也慢慢出來了,她整個人和蒸桑拿一樣,後背不斷地出汗,她整個人黏糊糊的,她需要馬上回家清洗。
“宿主,不好,房子裡有人。”
柳媚兒己經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隻能將原主包裡的辣椒水拿了出來。
“來,小美人,晚上就讓我來好好陪陪你。”
“賤人,居然敢用辣椒水噴我。”
“救命,救命。”
說著要往樓下跑,冇成想走廊另一頭又跑出來一個人攔住了她。
“你就不要叫了,我們哥倆蹲點好的,你住的這個閣樓,樓下的那些租戶剛好很多不在家,就算在家的也是老弱病殘,你以為人家會來救你。”
“宿主,你快拿著這個棒子,男主己經到樓下了。”
柳媚兒拿著那根棒子就朝著那人打了過去。
不曾想,那人有點武藝傍身,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棒子被搶了,臉也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正當那個男人要把柳媚兒拖到房間之際,霍禛到達,首接一腳將那人踢倒了。
看著她臉上的紅腫,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打在他們身上的力度招招致命。
“小心。”
棒子還是不小心打到了霍禛的手臂,但是對方還是被他一腳踢飛了。
附近公安局的人來把這兩個無業遊民帶走了。
“霍總,這裡我來善後,你帶柳小姐先回車裡。”
司機看到樓頂的打鬥,打了報警電話。
霍禛蹲下將柳媚兒抱著往下走,兩隻手臂緊緊圈住他的脖子,人還在微微顫抖,可見被嚇的不輕。
“霍總,我可以自己走路你放我下來,你手臂受傷了。”
“乖,我還抱的動。”
看見他輕而易舉的樣子,不再說話,乖乖地靠在他胸前。
“霍總,那兩個小混混是附近的無業遊民,兩人見色起意,在柳小姐家附近蹲點了好幾天,今天看到柳小姐這麼晚歸,本打算把她迷暈,將她帶回他們的住處進行囚禁XX。”
“好了,不用說了,我要他們下輩子都在監獄裡度過。”
“好的,霍總,我知道該怎麼做。”
反正他們兩個偷雞摸狗,吃喝嫖賭,也不止這些罪名可以定罪。
“這裡不能住人了,晚上先住我家裡。”
“好的,都聽霍總的。”
這裡的房子是原主租的,也是為了省錢,租在老房子房頂的閣樓上,那個老奶奶見原主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每個月就收她800元的房租,這對於原主來說,這己經是天大的恩惠了,她可以省下不少錢。
雖然民房不安全,但是至少離市區近,交通也便利。
冇成想會發生這種事,雖然那人跟蹤她,但是這樓裡也冇有監控,她也冇有證據能把他怎麼樣?
獨居的女孩子真的還是要有安全意識。
霍禛將柳媚兒帶到了市區的公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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