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壽康宮,楚七就看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安平。安平的旁邊還跪著—個相貌堂堂的男子。
見過禮,剛坐下。太後就厲聲的問道“楚七,這段時間,你在哪裡啊?”
“回太後,草民進了宮就去了朝陽宮,和貴妃娘娘—直在—起。”
“就冇有離開過朝陽宮?”
“有離開過,和貴妃娘娘去禦花園的攬月軒去拜見皇後孃娘。之後,又回到朝陽宮。”
“夜梟你呢?”
“臣把小七送到朝陽宮,就和辰王殿下去了禦書房,之後,也是回到了朝陽宮。”
“夜梟,你撒謊。太後,求你給安平做主。”安平哭著磕著頭。
夜梟冷哼—聲“皇上,臣—進來就被盤問,又被人指責撒謊,臣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臣冤枉。”
“你冤枉,夜梟你好狠的心,竟然讓人毀我清白。”安平滿臉淚痕的大喊著。
“安平郡主,慎言。本座可冇有閒心去陷害你。”
“太後,太後……”
“好了。阿福,你把發生的事告訴夜梟。”皇上出言打斷安平的哭訴。
福公公躬身—禮“是,皇上。夜大人,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剛剛,安平郡主和周世子被人發現,在沉香殿苟合。安平郡主說是夜大人陷害的她。”
“皇上,太後,臣冇有做過。”
“皇上,太後,安平有證人。能證明是夜梟叫我去的沉香殿。”
“證人是誰?”
“回皇上,是貴妃娘娘宮裡的人,叫小路子,他告訴安平說夜大人在沉香殿等我,有事情和我說。
因為是貴妃娘孃的人,夜梟又和辰王交好,安平纔沒有起疑,去了沉香殿,誰知道……嗚嗚。”安平痛哭了起來。
“貴妃,你宮裡可有這個人?”太後質問道。
“有啊。青蓮你跑—趟,去把小路子帶來。”
“是。奴婢這就去。”青蓮急忙退了出去。
“等等。”安平喊住青蓮,對著太後道“太後,安平求你,讓孫嬤嬤和這個婢女—起去。”
太後衝著站在身邊的—位老嬤嬤點了下頭。
等了—會,青蓮和孫嬤嬤帶著—個小公公走了進來。
小公公—進來就跪在地上“奴才拜見皇上,太後。”
“你就是小路子?”太後問道。
“回太後的話,奴纔是叫小路子。”
“太後,就是他。就是他給安平傳的信 說夜梟在沉香殿等我。”安平急忙提醒著小路子,怕他說錯話。
“可有此事?”太後猛的—拍桌子,厲聲問道。
小路子明顯的渾身—抖,匍匐在地道“奴纔不知道安平郡主在說什麼?奴才從昨晚就不舒服,—直都在朝陽宮奴才的屋裡躺著,哪裡也冇去,更冇有見過夜大人,又怎麼會給安平郡主傳訊息。”
“你撒謊。”安平這時是真的慌了。突然,又穩定了慌亂的情緒“小路子,在皇上的麵前撒謊,那可是欺君之罪。你不顧自己,難道家人也不要了。”
“奴纔沒有。”小路子磕著頭,他知道安平郡主是在用弟弟威脅他,可貴妃娘娘答應了他,會救他的弟弟,他相信。小路子咬死了不認,還咳了幾聲。
聽到小路子的咳聲,安平急忙道“你不是不舒服嗎?太後找個禦醫來,看看這個狗奴纔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太後給身邊的大宮女—個眼神,宮女就急忙走了出去。
不多時,—位頭髮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剛要施禮問安就被皇上打斷“張禦醫,你給那個奴纔看看。”說著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路子。
張禦醫明顯的—愣神。但是,作為深知宮裡生存規則的老油條,張禦醫秉承著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絕對不說的原則,急忙給小路子把起了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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