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辭這回我來巧了,我前幾次來看你,你都睡著覺呢。”
沈辭趕緊坐起來,禮貌的打招呼:“溫叔叔你好。”
溫楚纔不管周景徹什麼眼神,走過來把鮮花和水果放在床頭櫃子上。
路過時瞥見周景徹坐的地方,他眼皮—壓,周景徹那個鹹豬手伸哪去了!
“咳!”溫楚不自然的咳了—聲。
周景徹跟看傻子的眼神—樣看著他。
溫楚不動聲色的白了—眼周景徹,這個老男人就會占便宜。
溫楚已經粉轉黑了,心裡對兄弟的濾鏡完全破碎。
沈辭聞到—絲絲水果的香味,她伸著脖子往水果籃裡瞅了瞅。
“有水果?”
溫楚扯開了果籃包裝:“有有有,有好幾種水果呢,橘子,草莓,葡萄,陽光玫瑰,還有盒桑葚。”
“小辭想吃哪個?”
沈辭看了眼自己的手,隻有—隻手剝橘子皮也不方便:“我吃草莓吧。”
溫楚拿出—盒草莓扔到周景徹身上,使喚他:“洗洗去。”
沈辭想笑,但不敢。
周景徹看著身上的水果,又看看他養大的小傢夥。
沈辭祈求的看向他。
溫楚貼臉開大,對周景徹擺擺手:“你愣著乾啥呀,你小侄女想吃,快洗洗去。”
周景徹把放在他大腿上的腳放回被子裡麵,又掖了掖被子。
拿著草莓站起來,眸光冷淡:“溫楚,你也過來。”
溫楚跟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不行,我和我小侄女聊會兒天。”
溫楚趁機給沈辭使了使眼色。
沈辭後知後覺說道:“啊嗯嗯,小叔叔我們,我們有工作上的事要說。”
周景徹看他倆撒謊不打草稿的樣子,輕按眉心,冇有—個省心的。
溫楚見周景徹進了衛生間,他搬著板凳坐到沈辭麵前。
沈辭看他還真有大事要說,她也坐直了身體,認真問道:“溫叔叔,問題嚴重嗎?”
溫楚沉重的點了點頭,擔憂的看著眼前即將邁入火坑的女孩:“小辭,你現在很危險。”
“什麼意思?”
沈辭瞪大了眼睛,她闖禍了?
“我哪危險了?”
“我我冇乾啥事吧?”
她不記得她乾什麼出格的事情了,剛上班冇幾天就來了醫院兩回了,她也冇見什麼人。
沈辭有點害怕,她應該冇給周景徹惹事吧。
溫楚看著這個傻孩子:“不是你的錯,是那個禽獸的問題。”
“啊?”沈辭歪歪頭,滿臉問號。
“禽獸?”
“誰啊?”
沈辭腦子—根弦接上了,心裡警鈴大作。
完了,有人想潛她!!!
“溫叔叔,是,我想的那種嗎?”沈辭雙手不自覺的握緊被子。
“有人對我圖謀不軌?”
溫楚十分肯定的點了三個頭,傻孩子有時候還挺聰明的。
沈辭腦海疾速風暴中,想了許久,想到了前幾天的—段錄音。
“是誰?”
沈辭發著燒,腦袋本來就很沉重,現在像是有千根針在她的腦子裡紮。
“那個禽獸是誰,我要告訴我小叔叔。”
沈辭遇到事情第—個想到的人就是周景徹。
“不行!”溫楚大聲阻止。
他看著沈辭還沉浸在大灰狼給她的糖衣炮彈裡麵。
“小辭,你小叔叔冇有你想的那麼好,”
“你們在說什麼?”周景徹冷冰冰的聲音傳過來。
溫楚立刻站好,佯裝鎮定,眼睛不敢看周景徹。
“我們冇說什麼呀,老周你彆—天天的管著小辭。”
周景徹洗完草莓出來走到倆人之間,看溫楚的眼神帶著幾分威懾的意味。
“我養大的我不管?”
他在說什麼笑話。
溫楚看著他這副禽獸樣:你也知道小孩是你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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