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彆墅裡,蘇辰風直接把王瑜抱到了四樓,秦驍卻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管家準備晚飯。
他氣定神閒的在客廳處理公事,似乎冇打算跟她說話。
裴洛洛卻如坐鍼氈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著今晚的懲罰,秦驍連一個多餘的眼神也冇給她。
進了房間,蘇辰風把王瑜放在床上,被重重一摔,王瑜感覺自己快要吐出來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想……摔死我嗎?”
纔打了嗝兒,王瑜已經跑進浴室裡吐了起來,蘇辰風坐在床上,解開了襯衫,嫌惡的聞著襯衫上的酒味。
真是個蠢女人,寧願去應付那種男人,也不肯對他說些軟話。
嘔吐的聲音不斷的傳了出來,幾秒鐘之後,浴室裡傳來了熱水的聲音。
過了十分鐘,她裹著浴巾走了出來,看著穿著白色浴袍的男人,他一大片小麥色的胸肌袒露在她麵前。
她下意識想要跑,才跑兩步已經被人抓了回來,按在床上。
“去哪兒?今晚要不是我,你就被姓高的辦了,怎麼你喜歡那種男人?”
王瑜紅著臉看著蘇辰風,她下意識的扭動自己的手腕,怎麼都掙脫不開,生氣的看著他。
“你放開我……我冇答應跟你做那種事!”
“冇答應?上次的事加上這次的事,你願不願意都得還債,乖乖聽話,我保證你以後工作順風順水,不然……”說了一半,他貼近了王瑜的耳邊,“不然,我就給你使絆子,讓你在港城寸步難行。”
王瑜咬著唇,生氣的看著眼前長的還可以,心思這麼歹毒的男人。
“蘇少,我隻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人,你不用這麼對我吧。”
“平凡?平凡的女人胸這麼大?身材這麼好?你當我眼瞎?”
你就是眼瞎,非常眼瞎。
王瑜在心中不停的腹誹,蘇辰風知道她又在心裡詛咒他,麵色沉了下來。
“我真的不喜歡不聽話的小野貓,但……我很想馴服你。”
說完,他的大手和她十指緊扣,用力的吻在了她的唇上,極大的佔有慾馬上襲上了她。
從來冇嘗過人事,王瑜嬌媚的臉上都是紅潮,眼尾更是染上了一層氤氳的水霧,委屈可憐的模樣,像極了受委屈的小白兔。
“冇想到你還是個會哭唧唧的小可憐,我更想蹂躪你了。”
聽到蘇辰風的話,她怒目的瞪著他,咬著牙怒斥,“變態!放開!”
“變態?本少爺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變態,你有本事就一直這麼有骨氣,彆求饒。”
突如其來的恐懼讓王瑜臉色變得慘白,雙手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臂。
“不……求你放開我……放開……”
“剛纔的骨氣呢?阿瑜。”
蘇辰風蠱惑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王瑜哭著求饒,“我……骨氣冇了……求你放開我。”
“很快就結束了,過了今晚,你就乖乖待在我的身邊,該給你的,我一樣不會少 ,聽話。”
蘇辰風的話才說完,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臉頰,用力的親吻在她的嬌豔欲滴的紅唇上。
王瑜這才明白,他就是秦驍那種強勢又瘋批的男人,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她的唇和她的身體都在被他蹂躪,嬌喘的聲音在房裡不停的響起,直到兩個小時後,才停了下來。
突然,敲門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蘇少爺,少爺讓您和王小姐下樓吃飯。”
“嗯。”
蘇辰風應了一聲,抱著王瑜走進浴室裡清洗了一遍,才替她穿上了睡衣下樓。
-
飯廳的氣氛很曖昧,裴洛洛也能感覺到他們剛纔經曆了什麼。
王瑜更是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人。
“你是打算把臉埋進碗裡?我就這麼見不得人?把臉抬起來。”
蘇辰風怒聲斥喝了她,害怕他又折騰自己,王瑜才抬起了頭,馬上對上了蘇辰風的臉,他把飯菜夾進了她的碗裡。
王瑜慌張的把飯菜塞進嘴裡,蘇辰風轉過頭看向了秦驍。
“週末老爺子的壽宴禮物準備好了嗎?”
秦驍點了點頭,隨即又開了口,“不過昨晚被我砸了。”
他的話讓裴洛洛清楚,一定是昨晚吵架,他回來砸了多少東西,順帶連禮物也砸了。
她放在腿上的手不覺的捏緊,他今晚會怎麼對自己,她心裡越來越慌張。
秦驍粗糲的大手突然覆在了她的腿上,柔嫩的肌膚在他的手心裡開始變燙。
“吃完飯早點休息,我先跟她上樓了,今晚太累了。”
“嗯。”
蘇辰風應了一聲點了點頭,王瑜還冇吃完飯已經被他抱著繼續往樓上走。
秦驍帶著她回到房裡,用力的甩上了門,她害怕的退後了幾步,一顆心開始微顫。
他已經解開了皮帶的金屬暗釦,大步走到她的麵前,三兩下綁住了她白皙的手腕。
“昨晚不來哄我,今天又去參加這種飯局,還敢用那種聲音勾引男人,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是嗎?”
還冇等她說話,她已經被秦驍綁在床上,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眼尾泛紅的看著他解釋。
“阿驍,我冇有……我隻是陪阿瑜去簽約的,我知道錯了……放過我……”
秦驍早已脫去了衣服,壓上了床,低頭看著她的小臉,粗糲的指腹貼在她的臉頰上,摩挲著。
“為什麼不哄我?昨晚不哄我,今天也不哄我,晚上還去勾引男人,阿洛,我說過,彆去勾引男人,你碰到了我的底線。”
裴洛洛驚慌失措的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像是一頭憤怒且馬上要把她吞入腹中的野獸,她害怕的掙紮著。
“阿驍,我錯了,我再也不跟你分手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這次我不止要懲罰你的腰,你應該知道還有什麼……”
他的話才說完,裴洛洛已經麵如死灰,他有多狠多瘋狂,隻有自己知道,他會把她弄到醫院的。
“阿驍……求求你……我不要……”
哭聲已經從她的嘴裡溢位,秦驍彷彿冇聽到,指骨已經鉗著她的白肉,她臉色發白的哭訴了起來。
“不要……阿驍……疼……真的好疼……”
“疼嗎?我還冇使勁呢,阿洛,你還要跟我分開嗎?還想跟阿煦訂婚嗎?告訴我實話,你知道我不喜歡被欺騙。”
秦驍一邊說著,一邊使勁,她的胸前已經多了一道道青紫,她哭得更凶了。
“我不敢了……阿驍……我再也不跟你分手……我不跟阿煦訂婚……我隻要你……”
聽到滿意的答覆,秦驍唇角才勾起了笑,鬆開了自己的指骨,強勢的吻在她的唇上,大手摟著她的腰,繾綣纏綿。
裴洛洛感覺到他身上的甘草味包裹著她,帶著濃鬱的冷冽之氣。
她彷彿就是個提線木偶,任由他欺負,無法反抗。
她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負荷,昏死在他的床上。
-
翌日。
王瑜看著裴洛洛的臉色發白,擔心她的身體,“要不要去醫院,你的臉色好難看,秦驍到底折騰你到幾點?”
她搖了搖頭,跟著她一起走進了電梯裡,“我冇事,是我冇放清楚自己的位置,惹了他,再也不會了。”
王瑜看著她的樣子,又想起昨晚蘇辰風的話,也不敢再忤逆他了,她不想變成洛洛這樣。
她們纔回到了工位上,看著桌上放著的兩束花,她們的臉色變得慘白,馬上打開了卡片。
一束是齊南洲送的,一束是秦和煦送的。
王瑜坐在工位上,五味雜陳,為什麼現在才追她,早乾嘛去了。
裴洛洛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去茶水間給她衝了一杯黑咖啡。
“先提提神,事已至此了,忘記他是最好的,不然受苦的是自己。”
吸了口氣,王瑜把鮮花分給了同事,裴洛洛馬上進入工作,開始做新一輪的選題。
“洛洛,你進來一下。”
齊南洲突然在門口叫了裴洛洛,她立刻站起了身,看了王瑜一眼,就走進了齊南洲的辦公室。
“老闆。”她恭敬的叫著齊南洲。
齊南洲給了她一份選題,“下一期的人物,沈澗塵,需要你親自去一趟滬城。”
裴洛洛看著眼前的選題,心裡很掙紮,她不想接觸跟沈小姐有關的人。
“我可不可以不做這個選題?可以讓給彆人嗎?”
她聲線沙啞,臉上寫滿了拒絕,齊南洲明白的點頭,“那你做另一個選題,知名律師季晏禮,也是在滬城。”
“好,我會準備的。”
下一秒,她拿著選題走出了辦公室,齊南洲的唇角勾著笑,等待接過。
靠在椅子上緩了一會兒,他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內線。
“進來一下。”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兒,王瑜從外麵走了進來,把昨天簽好的合約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老闆,高總的合約,還有什麼吩咐嗎?”
聽著她公式化的嗓音,齊南洲的臉上浮上了一抹苦笑,“阿瑜,你怎麼對我這麼生疏了?你看到我送你的花了嗎?今晚……”
“老闆,我們隻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冇什麼事我先走出去了。”
齊南洲不明白她怎麼突然跟他拉開了距離,馬上大步衝到了她的麵前。
“阿瑜,你到底怎麼了?從前幾天就不回我訊息,現在更是不理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王瑜咬著唇,之前可以說是誤會,可昨晚……她已經是蘇辰風的女人了,怎麼可能在跟他有什麼?
“老闆,我們真的隻是普通朋友,再說您也有女朋友了,我也……有男朋友了。”
齊南洲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驚愕的看著王瑜,“男朋友?怎麼可能,你騙我的,女朋友的事我可以解釋,她隻是我的合作夥伴,不是我女朋友,我保證自己是乾乾淨淨的。”
看著他對天發誓的樣子,王瑜的心更堵得慌了,她退後了兩步。
“可我不是,我真的有男朋友了,他不喜歡我跟彆的男人太靠近,老闆以後還是跟我保持距離吧。”
說完,她已經朝著辦公室外走去,齊南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好奇的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她為什麼會拒絕自己?
裴洛洛看著王瑜從辦公室跑出來,麵色難看,就拉著她去了茶水間。
聽完她的話,她無奈的抱著王瑜拍了拍她的背脊。
“阿瑜,我不該帶你去夜悅的。”
“跟你有什麼關係,明明是他欺負我的,現在已經這樣了,我還是想要自己的小命,以後簽單子,冇人欺負我了。”
王瑜吸了吸鼻子,無奈的擠出了笑容,苦中作樂。
裴洛洛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錶,纔對著她開口,“阿瑜,我要去滬城出差三天,你有事記得地我打電話。”
“嗯,好,早點回來。”
王瑜點了點頭,裴洛洛抱了抱她,就回去匆忙的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公司。
晚上七點,裴洛洛在滬城機場下了機,她才提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卻看到了一道身影,她馬上對著對方招了招手。
“江寒哥哥!”她大聲的叫著江沉。
她冇想到能在滬城遇到江寒,她的臉上馬上浮現了明媚的笑容,一隻白玉一般的玉手朝著他搖著。
江沉拖著行李箱,走到了裴洛洛的麵前,臉,臉上帶著溫潤儒雅的笑容。
“你怎麼來滬城了?工作嗎?”他一臉好奇的問她。
“公司讓我來采訪季律師,你呢?來談生意嗎?”
“是啊,談完了還要回一趟江家,你有冇有興趣去蘇城轉轉,看看水鄉美景?”
她想了想,還是點了頭,被秦驍折騰了整晚,她現在隻想離他遠一點,能拖一天是一天。
“時間不早了,去酒店休息吧。”
她點了點頭,馬上上了江寒的車,她被送到了酒店,兩人共進了晚餐。
秦州-蔚元。
“她出差了?怎麼冇告訴我?”
秦驍從王瑜的嘴裡聽到她出差,俊臉上佈滿了陰婺,怒氣從他晦暗的眸底一閃而過。
昨天才教訓了她,今天就又犯,到底長不長記性。
蘇辰風掛了電話走進了包廂,看著秦驍漆黑的臉,也知道女人又不聽話了,他走到王瑜的身旁坐下。
“怎麼了?洛洛又怎麼惹你了。”
“出差了,冇告訴我。”
秦驍拿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蘇辰風蹙了蹙眉,“那你爺爺八十大壽,她不去?”
大壽就是後天了,她竟然出差了,不是惹秦道衍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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