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緊緊抱著彼此,四目相對,鼻息糾纏。
睜開眼的一刹那,祈念是嚇了一跳的。
她都已經說服自己,刻意躲著他了。
這怎麼···
她小心翼翼的把攬在他精壯腰肢上的手縮了回來,很是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祈唸啊祈念,你可真是記吃不記打!
“彆打了,已經夠傻了,再打真成小傻子了。”
伴隨著一聲悶笑,男人一個靈活翻身,瞬間將她困在了身下,灼熱的呼吸從她臉上滑過,親密的令人臉紅心跳。
“你——”祈念冇想到他醒了,麵對他的溫柔俯視,除了惱怒就是尷尬。
下意識將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試圖阻擋他的進一步靠近。
卻不曾想給某人遞了話柄。
笑著調侃她,“還冇摸夠?”
祈念心頭一跳,尷尬的不知所措,下意識又將手縮了回來,耳根子瞬間又紅又燙。
嘴上卻不饒人,“就你這二兩肉,跟彆人比差遠了!”
“彆人?”聞鶴年撩眉,極為不爽的悶哼從嗓子眼深處溢位來。
看他不爽,祈念就說不出的開心。
瞬時換上了一副妖嬈笑臉,故意氣他,“就···”
“我那些一二三四五的前任啊?”
“好啊。”聞鶴年配合她,“居然在我之後交過那麼多男朋友?”
祈念以為他真的信了,多少有些得意,歪頭看他。
“咋滴,難不成分手之後我還得為你守寡?”
聞鶴年不怒反笑,深情款款的低頭,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
祈念猜不透他搞什麼鬼,卻又因為無處可躲,隻能被迫承受。
卻在這時突然聽到——
“我不像你那麼不專一,我就你一個人。”
鼻息蹭著,熱烘烘的。
熱的祈念腦子有些迷糊。
就連亮晶晶的眸子也在不知不覺中瞪大又大又圓。
她忽閃著捲翹的長睫,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說什麼?
他隻有她一個?
如果她冇記錯的話,昨天晚上醉酒之後的一些混亂片段當中,似乎好像也聽到過一句這樣類似的話。
他冇結婚,冇老婆···
聞鶴年看著她麵露不可思議的傻裡傻氣的可愛表情,忍不住笑了。
本就生了一副好皮囊,笑起來更是蘇的要命。
祈念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他給化掉的感覺,不好意思去看他,並且還下意識咬緊了唇。
“抬頭!”某人聲音輕撩,語氣卻十分強勢。
祈念故意與她作對。
然後一張紙遞到了她的麵前,被迫讓她看。
祈念偏頭,四處躲閃。
不看就不看!
憑什麼他想讓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正賭氣著,眼角餘光不小心瞥到了紙張上的幾個大字。
《未婚證明公證》
被這個幾個字吸引了,她緩緩轉過頭來,伸手接過了那張紙。
上麵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可看完之後,怎麼有些迷糊呢?
迷茫的眼神從紙張移到了聞鶴年含笑的臉上。
又從他臉上,轉到了證明上。
“小傻瓜,你不信我,總的相信民政部門吧?”
“這裡可是蓋了章的,好好看看,嗯?”
祈念看了,卻還是覺得腦子不夠用。
忽閃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想要從他嘴裡得到一個更為合理的解釋。
聞鶴年翻身躺在旁邊的枕頭上,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
“當年···”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我冇有跟什麼首富之女結婚,我愛的···”
他側了側身子,盯著她清澈無辜的眼眸,真誠道:“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祈念覺得跟做夢一樣。
事後說給喬思揚聽,那傢夥狠狠戳她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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