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突然偏頭,一口熱氣輕嗬在她的耳畔,惹得祈念渾身顫栗的同時,再次猛烈進攻。
祈念很是憋屈的咬著唇,生怕一不小心發出聲音被謝同舟聽出什麼。
“念念,你在哪兒啊,你在做什麼?怎麼喘成這樣?”
“念念,念念你在聽嗎?”
謝同舟身經百戰,太容易把她的喘息聲和情愛之事聯想到一起了。
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嗷嗷的喊叫。
某人覺得他的聲音太吵了,直接從祈念手中奪過了手機,覆在他的耳邊。
這一舉動,把祈念嚇瘋了。
瞪大的眸子裡寫滿了驚恐。
肉眼可見的慌張,害怕。
她試圖伸手捂他的嘴,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嘶啞磁性的聲音已經在寂靜的車廂裡緩緩響起了。
“我們公司組織運動會,祈經理作為‘盛裕’的代表來參賽,有什麼問題?”
祈念原本都已經認命了。
可當聽到他臉不紅心不跳的這番話,嘴角猛抽,險些驚掉下巴。
這傢夥——
未免也太會說瞎話了吧?
電話那端急的跟什麼似的謝同舟,都已經紅了眼,打算殺到祈家討個公道了。
突然聽到他家小舅舅的聲音,先是一愣,隨即恍恍惚惚,狐疑道:“小舅舅?”
“怎麼,黑白顛倒的玩傻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語氣冷厲,凶的很。
前一秒還氣咻咻的謝同舟,這下立馬小腦萎縮了。
很是心虛冇底氣的支吾一聲,“冇···”
“年紀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就想著吃喝玩樂,也去找個正經工作,實在不行去你家公司幫忙,整天遊手好閒的,像什麼話?”
最重要的是整天去騷擾祈念,他不爽!
謝同舟可不想聽他嘮叨,哦了一聲,趕忙道:“小舅舅,那你們忙,我先不打擾了。”
急急忙忙掛斷了電話。
某人輕哼一聲,將手機扔在一邊,好似猛獸看小綿羊的眼神,扣住她的細腰,壓了下去······
事後,男人長指輕颳著她小巧的鼻尖。
耐心詢問,“還不打算跟謝同舟把話說清楚?腳踏兩條船小心翻船。”
祈念揮開他的手,從他身上下來坐到旁邊的座椅上,一副翻臉不認人的冷淡模樣。
“我跟你···”
她偏頭衝他嫵媚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露水情緣罷了,聞總難不成還想讓我負責?”
小表情太欠了。
聞鶴年被她氣的牙癢癢。
他傾身逼近,磨著牙:“再說一遍?”
祈念纔不是被嚇大的,唇畔的弧度彎的更深了。
聞鶴年受不了任何刺激,再次狠狠堵上她的唇,不給她說任何不好聽話的機會。
直至車子在彆墅停下,才鬆開她。
“要不想下車,就繼續嘴硬。”
祈念細細喘息著,眼底水霧瀰漫。
不敢了,
她真的不敢了。
渾身上下骨頭都斷了。
看她逐漸溫順,男人這才輕哼一聲,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將她抱下了車。
轉頭對司機說道:“下班吧。”
他今天有重要安排,不希望任何人在這兒當電燈泡。
“是!”司機也是過來人,老臉一紅,一腳油門趕緊溜了。
——
彆墅玄關處。
祈念被男人輕輕放在了換鞋凳上。
緊接著在她麵前蹲下身,親手幫她脫掉她腳上的高跟鞋,換上了小兔子形狀的拖鞋。
時隔兩年,再次享受這種服務,祈念心尖微顫,神情恍惚。
有一種,她們從未分開過的錯覺。
就在她愣神的間隙,一條黑色絲帶突然蒙在了她的眼上。
整個世界突然陷入漆黑之中,按說她應該極度冇有安全感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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