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十煙氣呼呼掏出藥膏丟在桌子上就要走。
傅予之將人扯回來,頭埋在她頸間好一會兒纔開口,“這幾天彆過來了。”
薑十煙一愣抬眸盯著他,似是要將他看穿。
他一臉坦然對上她的視線,隨即她側開頭隱下心中的異樣,點了點頭。
……
薑十煙走了,客廳重新陷入沉默。
明成不忍心,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說出來,“傅總,薑小姐走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我知道。”
“每年這幾天您的情緒最不穩定,既然薑小姐可以穩定您的狀態,那您為什麼還要趕她走?”
趕她走?
他怎麼敢……
好不容易騙到手裡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傅予之手指搭在鼻尖,閉上眼睛。
淡淡的幽香,彷彿她還在這裡。
再睜開眼睛時,眼底的情緒已被血色替代,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
薑悠然每年的生日都是娛樂圈的大場麵
她每年也都會邀請薑十煙過去,今年也不例外。
畢竟有她這個廢物襯托,她永遠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眾人追捧的月光。
早早給薑十煙發了簡訊:【煙煙,過兩天我過生日你彆忘記來啊。】
薑十煙正打算刪掉簡訊,薑悠然發過來一份嘉賓名單。
【禮安哥也會來呢。】
就是有他在,才更不能去。
餘光瞥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宋寶兒。
愣了三秒反應過來,這不是前世埋在她隔壁的大姐嗎?
一定是她!
想了想回覆:好,我去。
收到簡訊的薑悠然一臉嘲諷的把截圖發給賀禮安,隨即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怎麼樣?我就說她一定會來。”薑悠然對著話筒得意道:“裝的人模狗樣的,還不是離不開你。”
賀禮安想起那天她說的話,‘如果之前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誤會我對你有什麼,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從來冇有喜歡過你,也請你不要再糾纏我。’
若她今天不答應他還能看的起她一分,原來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
她一定是見他和悠然走的太近,有些著急了。
所以才用傅予之來氣他嗎?
賀禮安陰沉著臉開口,“上次的晚宴,她讓我丟儘了臉,這一次怎麼也要給她點教訓瞧瞧。”
薑悠然輕笑一聲,似是已經遇見了她的下場,“你打算怎麼做?”
“借刀殺人,既不用臟了我們的手,又能讓她吃點苦頭。”沉思片刻,賀禮安謹慎的說,“屆時我再哄一鬨,她不還是愛我愛的死去活來。”
兩人同時看向窗外,似乎已經看到勝算了。
宴會特意選在西郊的一座小島上,休閒娛樂為一體,深受大眾喜愛。
薑十煙到的時候,瞬間吸引了大廳賓客的目光。
倒不是她打扮的有多精緻,雖是塗了一點淡妝,一條素白的裙子,偏偏襯托出她得天獨厚的氣質。
自信、優雅。
見眾人眼中滿是讚歎,薑悠然咬牙站在台上,恨不得撕爛她的臉。
轉念一想,這會兒誇誇她也好,等下大家見了她那副樣子的時候才更精彩。
薑十煙不知道她心中的打算,冇往大廳裡走。
端著酒杯,守在入口附近等人。
薑悠然見她一直不進來,不免有些著急,理了理裙子朝她過去。
陷阱已經設好,她不來怎麼看好戲呢!
“煙煙,怎麼不進去?”
薑十煙看了她一眼,敷衍道:“裡麵太悶了,我在這透透氣。”
“需要我找禮安哥來陪你嗎?他也是剛到。”
剛要擺手說不用,眼神看到一個人,慌忙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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