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山海市。
都因為唐家的負責人被抓的事,開始亂了起來。
無數身穿黑色西裝的身影,隨處可見。
各種街道。
隱秘的場所。
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席捲著這個本就不太寧靜的城市。
甚至有眾多外來人的場地。
被一鍋端了。
哪怕是醫院,當晚的受傷人員。
都在急劇增加,在東區,南區,兩個方向,五家醫院,全都處於爆滿狀態。
有的是傷了胳膊,有的是被當場打暈,甚至有好幾個渾身腱子肉的男人,坐在走廊上,用東西捂著自己的手。
臉色格外的陰沉。
“今天晚上,唐家出手了!”
“我們剛剛建立的兩個立足點,被唐家的人一掃而空,總共三十五人受傷,有二十一個失去了戰鬥能力!”
滿身腱子肉,臉上帶著鬍渣的男人,叫做陳紹,同樣是北方四虎之一,跟孫龍齊名。
腿法在整個北方,都是極其出名的。
哪怕是孫龍對上他的時候,也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能贏。
可偏偏今天晚上,他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敵人。
在交手了二十多個回合後。
被對方一招掃堂腿給撂倒了。
要不是幾個手下,拚死把人攔住,將他給帶走,恐怕現在,他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除了陳紹之外,還有不少其他勢力的人,也都在這裡。
其中兩男一女,來到了陳紹的旁邊。
“已經查到了,是唐家的負責人,在十一點多的時候,被孫龍和一個精神病院出來的小子,給抓走了!”
“至今下落不明,不過身中了十幾刀,要是冇有及時治療,恐怕現在人已經死了!”
這兩男一女,並不是陳紹那個派係的人。
可如今。
唐家開始無差彆的大掃蕩。
不管是先前的派係,還是後麵進入山海市的派係,全都在,他們打擊的行列裡麵。
導致整個山海市,所有的外來勢力,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陳紹開口:“柳爺,還有徐小姐那邊怎麼說?南區是柳爺和徐小姐負責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他們就不出麵管管嗎?”
走過來的兩男一女冷著臉說道:“怎麼管?就在半個小時之前,柳爺新建立的商場,被人一把火給燒了,有不少人都聚集到了第二醫院,恐怕那邊還有一場混戰!”
說起第二醫院,陳紹也是愣了一下。
如果他冇有記錯,那個有精神病的小子,父母以及妹妹,就在第二醫院裡麵,一旦第二醫院失守,那麼醫院裡麵的人,怕是要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
“何不放任那些人,把醫院給占領了,現在為了一個精神病的家人,搞得滿城風雨,好不容易傾注心血錢財,建立的酒吧就這麼毀了,白白浪費了我一千多萬!”
“而且醫院裡麵,那兩個老東西,以及他妹妹死了,精神病院出來的那個小子,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果然!”走過來的兩男一女,其中那個女孩子說道。
“北方四虎,全都是腦子裡長肌肉的東西,現在雖然和山海市的本土勢力,已經打的不可開交!”
“卻隻是表麵上的一些小魚小蝦罷了,暗地裡的人還冇動手呢!”
“如果真放任那小子,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可就不是如今這麼簡單的情況了!”
“更何況這段時間,第二醫院周圍,全都是我們外來者的人手!”
“恐怕對方早就把那個小子跟我們捆綁在一起,一旦那小子失去了束縛,那就是下山的猛虎!”
“這段時間你們也看到了,不管是周家還是王家,出動的人手可不少,卻連那小子的蹤跡都摸不到!”
“如今唐家也出手了,那可不是周家和王家能比的,結果呢?到現在為止,連個毛都冇有找出來!”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那小子光是在隱藏,以及襲殺這方麵,絕非尋常人能比!”
“他的父母尚且能管一下他,可要是他的父母死了,那就是一隻從地獄裡麵爬出來的魔鬼,你敢確保,他會做出什麼嗎?”
“恐怕連唐家自己,都不敢保證,今後能夠安然的活著!”
就連旁邊的兩個男人,都深以為然。
彆說是王家和周家了,這段時間他們出動的人手也不少。
可那小子神出鬼冇,每次都能避開所有的攝像頭,彷彿天生能夠感知到這些一樣……
除此之外。
哪怕那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進入醫院。
那也是無聲無息。
等他們知道的時候,人都已經走了。
這樣一個跟鬼一樣的人物。
還患有精神病。
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一旦事情失控,就不是現在受傷那麼簡單了。
還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如果有你們說的那麼凶險,唐家為什麼還要派人攻打醫院?”
女孩翻了翻白眼:“你說有冇有可能,他們隻是覺得外來者太多,所以想要清理一下!”
“在冇有抓住那個小子之前,唐家也不敢逼得太緊,否則狗急跳牆,唐家也承受不了!”
陳紹皺了皺眉頭:“那小子的事情過去那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他妹妹到底是誰弄傷的!”
可那兩男一女,卻隻是眯著眼睛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對方藏得太緊了,不用想,肯定牽扯到上麵那五個人,具體都牽扯了誰,我們也不太清楚!”
眼見事情,已經僵持在這裡。
陳紹也冇有辦法,隻是投入的一千多萬,如今打水漂了。
讓他感到無比的心痛,這幾乎是他全部的家當,這次就是受了上麵那些人的蠱惑。
他大老遠跑到這裡來,結果什麼好處都冇撈到,反而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外來者的勢力被橫掃一空,大批小股勢力,已經走投無路了。”
“接下來難免拚死反撲,陳紹,再怎麼說你都是北方四虎之一,不如我們聯手怎麼樣?”
“起碼能在這次的狂風驟雨中,存活下來,分到一杯羹,否則這麼大投資又打水漂了,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
兩男一女,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陳紹皺了皺眉頭,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靠著自己,肯定扛不住,接下來唐家的行動。
便麵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既然各位有意,那我也不好拒絕,往後的這半個月裡,或許也隻有聯手,纔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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