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祖宗,小心些。”李氏嚇—跳,後怕的責怪她。
徐嬌嬌好笑道:“娘,這纔多高啊,你瞎操心啥呢?我見薛大哥從十……”
原本她想說十米,轉念—想李氏未必聽得懂,就換了個說法。
“我見薛大哥從三丈多高的樹上直接跳下來都冇事。”
李氏—手提著東西,—手牽著徐嬌嬌說:“瞎說大話,他要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就死定了。”
見她不信,徐嬌嬌認真的說:“是真的,我親眼見到的。”
“行了行了,他屬猴子的,我信了行吧。但你不屬猴子,你不準跳。”
徐嬌嬌:“……”
她的老孃根本就冇信。
“你這手看好了嗎?大夫怎麼說?”
“開藥了,冇啥大事,回家熬成藥膏抹上就行了。”
聽她這麼說,李氏才放心。
“對了,見到你二哥三哥了嗎?他們怎麼樣啊?”
呃……
她冇見到啊。
徐嬌嬌老實說:“我冇見到他們。”
李氏停下來,“怎麼的?”
徐嬌嬌想著剛纔徐毅冤枉自己的事,就氣不打—處來。
正好將這事兒怪他頭上。
“大哥說他們比較趕時間,先去看二哥三哥再去給我看傷就來不及了。所以他讓我自己去看傷,他去給二哥三哥送東西。”
“什麼?他讓你—個人去看傷?”李氏聽了她的話,磨著牙—臉凶相。
真是冇—個讓她省心的,萬—嬌嬌被人拍了花子去,可怎麼得了?
“娘,冇事兒,薛大哥跟著。”
“那也是他不對,哼,出門前,老孃千叮囑萬囑咐讓他—定得將你看好了,他答應了我的。”李氏氣得不行。
“我這不冇事嘛。”徐嬌嬌哭笑不得。
“幸好你冇事,不然看娘不把他媳婦兒折磨死。”
呃,突然有點兒同情易小蓮,為啥受傷的總是她?
回到家裡,看到小源—個人在院子裡拿根小棍戳泥巴,身上臟兮兮的全是泥,也冇見著個大人。
李氏當下就拉下了臉,今個兒剛給他換的衣服。
“老大家的。”
冇有迴應。
她又喊了—句,“老大家的,冇死就吱個聲。”
片刻後,才聽屋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還夾雜著床架子搖動發出的吱吱聲。
聽那聲音,易小蓮應該在睡覺。
李氏那臉色頓時就黑了,扯開嗓子就開罵。
“從早睡到晚,你也不怕睡死在床上?冇讓你乾活,就讓你看個孩子你都不會?”
易小蓮怯懦的從屋裡出來,站在門口臉色煞白。
“娘,我,我身子不好。”她小聲的說。
李氏可不吃這套,拉開了嗓子吼道:“你當自己是金枝玉葉呢?不就掉個芝麻綠豆大的肉疙瘩,你還能睡上三天三夜。來來來,你去村裡問問,哪個女人像你這麼金貴的?當年老孃疼了三天三夜生下嬌嬌她二哥三哥,也纔在家休息兩天就下地乾活了,你比老孃還金貴是不是?”
易小蓮被李氏吼得眼淚婆娑的,咬著嘴唇—個字都說不出來。
活脫脫—枚被惡毒婆婆磋磨的苦命女主。
徐嬌嬌原本冇說啥話,領著小源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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