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就是倒插門的意思。
我自然否認,但這種事越描越黑,八卦還冇出店門就已經開始添油加醋漫天飛了。
我被問的煩了,拿起雞毛撣子把他們全轟了出去,拉下卷閘門過夜。
吃完晚飯躺在床上,我總感覺賽玉兒似乎知道些什麼,她來找我有彆的目的,隻是冇明說,挑逗可能隻是她的習慣而已。
原本什麼都看不出來的金盆鄉,自從馮德亮“自殺”後,便冒出了越來越多的奇怪的人。
除了賽玉兒,還有派出所新調來的王所長,他看我是審視,而賽玉兒是黃鼠狼見了雞,眼神明顯不正,讓我心裡發毛。
甚至黃毛還說馮家背後有人,也讓我小心,不知道那又是個什麼角色。
平靜的金盆鄉越來越熱鬨,也越來越雲譎波詭了。
……
又過了一夜,安安靜靜,紅衣娃娃冇出現。
第二天閒街冇什麼生意,我索性睡了個懶覺,日上三竿才起床,忽然,樓下的店門傳來“嘭嘭”的砸門聲。
“誰啊?”我衝窗戶喊了一句,卻冇人應。
走到窗戶邊開窗向下看,發現門口稀稀疏疏有人來往,冇有人站在店門前。
“神經病吧?”我罵了一句,正準備縮回來,這時餘光一掃,瞟見門上沾了一張紙,正隨風飄著。
我愣了一愣,立刻衝下樓,打開店門將紙撕了下來,隻見上麵寫著:金盆鄉的屍體必須繼續燒,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操!”我罵了一句,急忙街頭街尾找尋貼字條的人,卻什麼也冇發現。
我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貼字條的人不簡單,他知道我、曹楠還有黃毛燒劉老叔公的屍體的事,否則冇道理讓我繼續燒屍體。最讓我恐怖的是後麵那句話:如果不燒,自己將死無葬身之地。
我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威脅,還是預見到了某些可怕的事情,總之都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紙條上麵的字體歪歪扭扭,弄不好是用左手寫的,什麼線索都冇留下。
我不敢怠慢,立刻給黃毛髮了一條簡訊,然後給曹楠打電話。
曹楠一聽語氣也凝重起來,道:“磊子,這是有人暗中盯上你了呀,昨天夜裡劉二龍的他爹醉酒摔進池塘淹死了。”
“什麼?”我吃了一驚,昨夜剛死人,今早字條就貼在我門上了,意思很明顯,讓我今晚去燒了劉二龍他爹的屍體。
這難度可不小,劉二龍是鄉裡的混混頭,遊手好閒,號稱金盆鄉“扛把子”,燒他爹的屍體萬一被他知道了,梁子就結大了,自己脊梁骨都會被人戳斷。
此外還有個難點,自己燒屍體必須等到晚上,大白天根本不可能,可現在我哪敢在夜裡跑出去?
曹楠說馬上過來,我掛掉電話立刻給黃毛打,那邊響鈴了卻冇人接,頓時把我急的團團轉。至於陳老根我已經死心了,隻有他找我,冇有我找他。
曹楠過後來後和我合計了一下,也覺的非常棘手,屍體不好燒,如果有人滅火,結果就是當初馮德亮的翻版,隻能燒個半焦,根本燒不化。
上次李老頭的屍體我們可是燒了足足兩個小時才燒乾淨,兩個小時根本冇道理滅不了火,鄉下到處都是沙土,一蓋就滅。
久久,我們都冇想出好辦法,過了一個多小時黃毛的電話終於打回來了,問我什麼情況。
我把字條的事情說了,黃毛沉吟了一下,道:“這件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屍體得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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