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染大口喘著氣,幾乎就像是唱了一天的ktv一樣,嗓子啞的不行,她小手伸向莫南爵,一邊咳嗽一邊說:“咳咳……把水、水給我……”
莫南爵側眸看著她被風吹的紅撲撲的小臉蛋,伸出嘴正舔著的唇瓣粉色舌尖,呼吸間隱約露出誘人的色澤……男人竟然反常的冇有發怒,而是鬼使神差的從車門邊拿了一瓶水遞給她。
這就是他曾經說過的,童染的味道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蝕骨的罌粟,是無論如何都戒不掉的。
而現在,她的味道愈發濃烈了。
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很快就被喝完了,童染打了個飽嗝,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呼,終於舒服了,天啊,我差點以為要死了……”
她自顧自的說著,完全忘了自己坐在哪裡,身邊坐著哪位大爺。
果不其然,身邊這位大爺的俊臉瞬間又黑了下來。
對於莫南爵,童染一直有一句自創的至理名言――先知先覺先逃跑,後知後覺後遭殃。
但是她現在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等童染反應過來的時候,莫南爵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跑車座椅上,伸手將座椅調成向後靠的模式,聲音帶著某種未知的沙啞:“童染,你知道你今天惹怒了我嗎?”
這還需要問麼?
童染嘟囔一聲,當她是傻子麼?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發火,但是很明顯看出他生氣了。
不過她身為情|人,經常惹金主生氣,這應該是大忌吧?
見她斜著眼嘟嘴,男人輕笑一聲又道:“那你知道惹怒了我的後果是什麼嗎?”
說著,男人也不知伸手在什麼地方按了下,頂級的布加迪威航發出‘滴’的一聲,所有的窗戶全被鍍上了一層銀灰色的薄膜。
這樣一來,整輛車便成了一個外麵看不見的密閉空間。
密閉空間通常是做什麼用的?
答案顯而易見――乾壞事兒用的。
童染愣愣的睜大一雙星眸,也許是剛剛飆車留下的刺激還未褪去,她嚥了下口水,親眼看見銀灰色的薄膜將整輛車裹在其中,密不透風卻又十分安全,腦海中頓時又有了一個想法――
她剛剛就算是摔死,也應該毫不猶豫的跳車!
現在也不會徹徹底底的落入魔掌!
童染剛想開口,突然腿上一涼,男人已經將她的長裙裙襬掀至腰上,她這才從剛纔的驚險刺激中徹底回過神來,忙去推他的肩頭,“你做什麼?!”
“我這可是聽你的,”男人邪邪的笑著,一手向下將拉鍊拉開,“是你教我,發|情要學會有時間差……現在已經過了很久了,我可以要你了。”
這男人……
她該說他自己損自己,還是該說他聰明的運用了她的話?
童染隻覺得無奈,她動了動唇卻發現自己真的無法反駁他。
跟這種衣冠禽獸,真的是無言以對。
莫南爵見狀滿意笑了笑,而後便俯下身,開始進一步的掠奪和侵略,童染咬著牙,就像是一直布娃娃一樣可以隨他任意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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