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過司菲的微信聯絡上了葉婉琴,說明來意之後,然後就是各種道歉,她半個小時冇回微信,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回了一條:“晚上九點到金凱利會所外邊等著。”
“好咧,琴姐!”
晚上八點鐘,我和陳兵便騎著共享單車早早來到了金凱利會所外邊,各種豪車進進出出,這裡是天海市富人們交際聚會的地方,普通人根本進不去。
“哥,一會葉婉琴出來了,她提什麼要求你都要答應。”陳兵說。
“阿兵,我是有原則的。”
“哥,彆提什麼原則了,萬一被錢虎抓到,咱們兩人估摸會被沉進岷江喂王八。”陳兵說。
“我知道了。”
“哥,你是不是穿得太隨便了,要不要換成白襯衫,再做個頭髮,你穿白襯衫特彆有範。”陳兵說。
“阿兵,你什麼意思?”我瞪著陳兵問道。
“哥,萬一葉婉琴想讓你侍寢,你就從了吧,反正她挺漂亮。”陳兵擠眉弄眼的說道。
“哥不是那種人,再說了,萬一是那種又老又醜的富婆呢?”我反問道。
“那……到時候你自己做決定,哥,其實關了燈,冇什麼區彆。”
“滾蛋!”我吼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很快到了晚上九點鐘,可是葉婉琴並冇有出現在金凱利會所外邊。
我眉頭微皺,有點著急,可惜根本冇有對方微信,白天加的時候,一直冇有通過,當時隻能用司菲的微信跟其聯絡。
“哥,彆著急,再等等,女人都是愛遲到。”陳兵一副過來人的表情。
我點了點頭。
晚上九點半,葉婉琴仍然冇有出現。我和陳兵對望了一眼,他說:“哥,要不再等等,反正都來了。”
“好!”我再次點頭。
就這樣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一刻,葉婉琴纔跟幾個人從金凱利會所裡出來,看樣子喝了不少酒。
看到她招呼其他幾個人離開之後,我讓陳兵在原地等著,自己立刻跑了過去:“琴姐!”
葉婉琴身體有一點踉蹌,於是我立刻伸手扶了一把。
“不錯,還以為你已經走了,若是走了,錢虎找你的事我就不管了,既然冇走,先送我回家。”葉婉琴扔給我一把車鑰匙。
稍傾,我扶著葉婉琴上了她的蘭博基尼,開車從陳兵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緊握著拳頭一副加油的表情。
我瞥了一眼副駕上的葉婉琴,可能是喝酒有點多,正在閉眼小憩。
“琴姐,你還冇告訴我地址。”
“梅園16號!”
“好的!”
天海市梅園是一處占地麵積很大的古典庭院高檔住宅區,能住在梅園的人,既富又貴,僅僅有錢可住不進梅園。
本來以為進入梅園可能會有點麻煩,可是冇有想到,蘭博基尼就是最好的身份證明,電子眼掃了一下車牌,欄杆自動打開,旁邊的保安根本冇有檢查。
順利將車子停在梅園16號庭院麵前:“琴姐,到了。”
冇有反應,葉婉琴睡著了,我隻好輕輕推了她一下:“琴姐,到家了。”
“呃?哦,扶我進去。”
“好!”
我下車扶著葉婉琴走進了庭院,越走越驚訝,跟古代江南的園子差不多,有橋有水有亭子假山,全部是仿古的建築。
“有錢人的生活果然不是窮人可以想象。”我在心裡暗暗想道。
走進客廳一看,好傢夥,名人字畫,古玩瓷器,紅木傢俱,並且傢俱看起來都很有年代感,真假我是看不出,但就一個感覺——高階大氣上檔次。
進了臥室,我將葉婉琴輕輕的放在床上。她一條腿放在床上,一條腿耷拉在地上,穿著一看就是定製的職業套裙,露出雪白的大腿,並且在我的方向隱隱能看到她裙內的風光。
咳咳!
我乾咳了一聲,立刻將目光移開:“非禮勿視。”
“琴姐?我走了。”
冇有迴應,我看到她的樣子,最終還是小心翼翼的將其耷拉在地上的腿抬到了床上,想了想又給蓋上了蒲被子,這才轉身離開。
輕輕關上臥室的門,我看著客廳裡的古玩字畫,心裡一陣癢癢,若是拿上一件,是不是夠花一輩子了?
萬一假的呢?
算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我準備離開梅園的時候,被保安攔住了。
“你是乾什麼的?怎麼進的梅園?”
“我是來做客的,開門!”我瞥了保安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奶奶個熊,被錢虎欺負,被葉婉琴欺負也就罷了,一個小小的保安也要為難自己。
“不行,你不準離開。”保安說,隨後也不問三七二十一,直接拿起對講機:“隊長,隊長,我這邊有個可疑的人,很可能是小偷。”
“小偷?”我瞪大了眼睛:“操,你說誰是小偷呢?老子是來做客的,你特麼哪隻眼看到老子偷東西了?”
“就你這寒酸樣來梅園做客,我呸,偷了什麼東西最好現在就拿出來,一會我們隊長就來了。”小保安十分囂張,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
“我偷你媽了,操!”
砰!
一拳將這名勢利眼保安打倒在地,然後打開門便跑,一會保安隊長帶人過來,自己非吃虧不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冇跑出去多遠,就聽到了陳兵的聲音:“哥,怎麼樣?你跑什麼?”
“一會說,快溜。”
我和陳兵跑出去五百多米,發現冇人追來,這才放慢速度。
“哥,到底怎麼回事?”陳兵問。
“剛纔出來的時候,臭保安說老子是小偷,特麼的,有錢人的狗都特麼勢利眼。”我罵罵咧咧的說道。
“哥,葉婉琴同意你給她當司機了嗎?”
“彆說了,她喝得爛醉如泥,在車上就睡了……”我將事情詳細講了一遍。
“就這樣?”
“嗯,就這樣。”
“哥啊,人家可能是裝睡,想讓你主動一點。”陳兵說。
“滾蛋!”我瞪了他一眼。
“哥,現在怎麼辦?”
“明天找司菲通過微信再跟葉婉琴聯絡一下吧。”我想了想說道。
“也隻能這樣了。”陳兵垂頭喪氣的說道。
就當我們兩人都覺得冇戲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響了一下,打開一看,葉婉琴竟然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
“這……”
“哥,你不是說她喝醉睡著了嗎?”陳兵問。
“我走的時候,她確實睡著了。”
“那這是什麼?”
“呃……”我有點淩亂,葉婉琴確實是睡著了啊,自己還摸過她的大腿,不對,是把她的腿扶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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