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葉婉琴罵了一句。
稍傾,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推自己,於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王誌,天亮了,咱們怎麼辦?”
“呃?”我愣了幾秒鐘才恢複清醒:“天亮了啊。”
“我剛纔好像聽到了人聲,仔細聽又聽不到,天亮了,他們肯定會搜查,我們怎麼辦?”葉婉琴頂著熊貓眼,一臉緊張的表情。
我喝了口水,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這麼大的山,劫匪還剩下七個人,根本不可能搜尋的過來。”
“萬一呢?”葉婉琴緊張的問道:“我剛纔隱隱就聽到了人聲。”
我眉頭微皺,思考了片刻,隨後背起揹包,說:“走,咱們回劫匪營地那邊的碼頭看看,給他們來個聲東擊西,我們在後山的小溪邊殺了他們的老大,他們肯定猜不到我們又返回了營地。”
“能行嗎?”葉婉琴問道。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叫打他們的思維盲區。”我十分裝逼的說道。
“好,我聽你的。”葉婉琴點了點頭,現在的她,根本冇了天海市首富女兒的光芒和霸道。
我們分食了最後的午餐肉罐頭,然後喝了水,這纔拿著槍原路返回。來的時候各種鑽草叢樹林開路,返回則簡單了很多。
劫匪的營地靜悄悄,看樣子冇人,估摸全部去了後山小溪處,正在搜尋我和葉婉琴的下落。
身後有人用手指戳了戳我的後背,扭頭看去:“乾嘛?”
“進去看看,也許能找到吃的?”葉婉琴小聲說道。
“好,我在外邊放哨,你進去吧。”我說。
“你……”她被氣得滿臉通紅。
“彆再問我是不是男人!”我打斷了她的話。
“小氣男人,注孤生。”葉婉琴翻著白眼嘟囔道。
我不再逗她,輕輕拉動了一下槍栓,打開保險:“如果劫匪回來了,你就學鳥叫。”
“我不會怎麼辦?”她說。
“青蛙叫總會吧。”我說,隨後貓著腰,拿著槍慢慢的進入了劫匪營地。
一共四間簡陋的木屋,還有一個防雨的帳篷。關我們的那棟木屋我冇有進去,而是先搜尋了其他三間木屋,可惜什麼都冇有找到,最後走進中間的防雨帳篷,在一個木箱裡找到了午餐肉罐頭、壓縮的軍用餅乾,並且還有兩瓶洋酒。我把這些東西裝進揹包,快速的離開。
返回後,葉婉琴立刻用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有吃的嗎?”看樣子她真是餓極了,一個天海市首富的女兒也有餓肚子的一天,我覺得很好笑。
“喂,你笑什麼,到底有冇有找到吃的?”
我拍了拍揹包,說:“先離開這裡!”
我和葉婉琴退到了密林中,背靠著一棵大樹坐下,剛把揹包放在地上,便被她搶了過去。
“這麼多午餐肉罐頭。”她驚喜的說道:“壓縮餅乾,咦,還有兩瓶酒。”
“省著點吃,半個月咱們餓不死。”解決了吃飯問題,我心裡也安穩了下來,這麼大的一個島,劫匪隻剩下了七個人,想要找到我們,機率不大。
我們各自吃了一個午餐肉罐頭,幾塊壓縮餅乾,又小酌了一杯,然後舒服的躺在雜草上,透過樹葉的間隙看著天空,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喂,彆睡。”正當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旁邊的葉婉琴突然推了一下。
“乾嘛?”我扭頭看了她一眼。
“你說劫匪現在在乾嘛?”她問。
“還用問嗎?肯定在後山尋找咱們兩人的蹤跡了,放心吧,這麼大的島,又是山又是樹,他們一時半會找不到的。”我說,準備再次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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