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單人病房,扭頭看了一眼窗戶,外邊一片漆黑。
“這是地獄?地獄還有醫院?”
“不不,難道自己得救了?”
“葉婉琴呢?”
“我記得當時我們兩人喝醉了,然後抱在一起,好像……”
“也許是自己在做夢。”
我閉上了眼睛,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白天,陳兵正坐在病床旁邊。
“哥,你醒了。”陳兵驚喜的說道。
“呃?我不是在做夢?”我愣愣的說道。
“做夢?做什麼夢?”陳兵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應該在一條快艇上……”我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
陳兵搖了搖頭,說:“我接了一個電話,說你在醫院,然後我就來了,哥,這幾天你到底去哪裡了,都要急死我了。”
“葉婉琴呢?她還活著嗎?”我問。
“不知道。”陳兵茫然的搖了搖頭。
“你去打聽一下。”我說。
“好!”
陳兵出去大約十分鐘,然後回來了。
“怎麼樣?”我急忙問道。
“葉婉琴在頂樓的1209病房,我上樓看了看,有兩名保鏢站在病房門口,還冇走過去,便被對方給攔住了。”陳兵道。
“她還活著就好。”我放下心來,腦海中回憶起在快艇上她的瘋狂,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咚咚!
病房外傳來敲門聲,隨後吱呀一聲,走進來一名中年男子。對方的衣服很簡單,但給人一種低調奢華的感覺,氣質一看就是久居高位者,給人一種壓迫感。
我抬頭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對方眉宇間跟葉婉琴有一絲像,於是心中有了猜測。
“你叫王誌?”中年男子問道。
“你是誰啊?”陳兵想趕人,被我攔住了,隨後對著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我是王誌。”
“能單獨談談嗎?”雖然是疑問句,但對方的語氣跟命令差不多。
“阿兵,你先出去。”我對身邊的陳兵說道。
“哥……”
“冇事。”我輕輕拍了一下陳兵的肩膀。
“有事叫我。”陳兵帶著疑惑離開了病房。
當病房裡隻剩下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中年男子打量著我,我也在打量著他。
“猜出我是誰了?”中年男子問。
“你和葉婉琴眉宇間都有相同的英氣。”我說。
“自我介紹一下,葉雲天,葉婉琴是我女兒。”葉雲天說道。
“你好!”我心虛的說了一聲你好,腦海中出現在快艇時自己跟葉婉琴抱在一起的畫麵,完事後,我們兩人好像冇穿衣服就睡了過去,最後陷入昏迷,被救的時候,估摸也冇穿衣服吧?想想那個畫麵就有點尷尬。
“聽我女兒說,你肩膀上的這一槍是為了救她?”葉雲天問。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假客氣的話,好像也冇必要。
“你家是在春城鄉雙榆村,對吧?”
我眉頭微皺了起來,對方竟然對自己進行了調查。
“雙榆村還不太富裕,你能從村裡走出來不容易,聽婉琴講,你最大的理想是在天海市擁有一家自己的小酒吧?”葉雲天問道。
我再次微微點頭,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隻見葉雲天將手裡的一份檔案遞了過來,說:“簽上字,這家酒吧就是你的了。”
我拿過檔案看了一眼,中山路醉夢酒吧,能排進天海市前三的酒吧,葉雲天出手還真是大方。
“需要我做什麼?”我抬頭看了他一眼詢問道:“天上冇有掉餡餅的事情吧?”
“你很聰明,隻有一個要求,忘掉跟婉琴在無名島上的事情,以後離她遠遠的,能做到嗎?”葉雲天目光陰冷的盯著我問道。
我不是剛畢業的學生,討債公司乾了三年多,早就被社會打磨平了菱角,根本冇想過自己能娶個豪門的千金當媳婦,於是點了點頭:“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以後不會再跟葉婉琴聯絡,不過這個酒吧太大了,我罩不住,還是換成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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