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門,跑了一大圈,又吃了早餐,心情纔好一點,掏出手機給陳兵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陳兵開車過來了,他買了一輛比亞迪,說是支援國貨。
“哥,昨晚冇睡好?不會跟宋曉菲大戰到天亮吧?少婦是不是特彆……”他看到我兩個熊貓眼,然後賤兮兮的說道。
“滾蛋,昨晚黃弘偉來找我……”我把昨晚的事情詳細講了一遍。
“哥,你這失蹤一次,怎麼就跟天海市的大人物產生了聯絡。”陳兵道。
我瞪了他一眼,說:“你以為我想啊,本來就是打醬油,誰知道在近海釣魚能都遇到劫匪,也不知道葉家得罪了什麼人。”
“冤有頭,債有主,黃弘偉的兒子是劫匪打死的,難道還能找到你身上?”陳兵說。
“哼,昨晚看黃弘偉的意思,八成隻能拿老子撒氣,他劫匪找不到,葉家不敢得罪。”我說:“真特麼操蛋。”
“哥,你準備怎麼辦?要不出去躲幾天?”陳兵道:“周燕前天還給我打過電話,她在江城混得不錯,要不咱們去江城耍幾天?”
“你和周燕還有聯絡?”我看了陳兵一眼。
“錢虎不是死了,周燕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訊息,於是打電話過來詢問。”陳兵道。
“她在那邊乾什麼?”我問。
“在一個地下賭場當荷官。”
“這叫混得好?”我一陣無語:“估摸一百萬賭光了,搞不好還欠了賭債,隻能留在那裡打工還錢。”
“管他呢,咱們去耍幾天,有個熟人總比冇有好。”陳兵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瞪著他,說:“你不會也想去賭吧?”
“冇有!”陳兵否認。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撒謊,因為從小到大,陳兵每次說謊,嘴角都會抽動一下,而剛纔就抽動了。
“你這幾天跟一下黃弘偉,需要錢的話,從我那份裡拿。”我說。
我們兩人的錢都放在東城的老房子裡,他的估摸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又是買公寓,又是買車子。
“這點小錢我還是有的,對了,哥,你昨天不是讓我打聽那個酒吧轉讓嗎?你猜我打聽到了什麼。”陳兵臉上帶著一絲興奮。
“什麼?”
“咱們最喜歡的八十年代酒吧老闆已經辦好了移民,酒吧正準備轉讓,價格比市場價低一成,不過對方有一個要求,必須保留酒吧的名字。”陳兵道。
“立刻打電話,告訴對方,這個酒吧我們要了。”我對八十年代酒吧也十分喜歡,有一種時代的痕跡和青春的東西在裡邊。
“好!”陳兵掏出了手機。
當天上午,我們就去見了八十年代酒吧老闆,商談的十分愉快,當場簽了合同,下午帶著資料過戶。
一切都很順利,五百萬的支票隻花了三分之二就拿下了八十年代酒吧以及所在房屋的產權。
八十年代酒吧有自己的固定客戶群,都是鐵桿的那種,位置在老城區的主乾道,當年也是最繁華的地方,現在的房價也不低,這個價格也就是房子的錢,酒吧相當於白送。
正興奮呢,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了我和陳兵麵前,車後玻璃徐徐落下,露出葉雲天的臉。
“上車!”葉雲天說。
我的心咯噔一下,而此時司機已經拉開了車門。
麵對葉雲天,自己還真冇有多少反抗的心思,也反抗不了,不管是黑白兩道,對方隻需一句話,自己就將無法再在天海市待下去,甚至連小命都保不住。
我忐忑的上了車。
勞斯萊斯慢慢的啟動,後邊的陳兵竟然還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一臉賤兮兮的表情,我恨不得給他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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