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杉當然知道淩天集團,國內最大的安保集團,也是安保領域的金字招牌。
據說淩天集團的創始人實力強橫,人脈通天。
可以這麼說,隻要是淩天集團護著的人,在國內無人敢動!
海商集團固然有錢,但是放在全國不算厲害。
可淩天集團就不一樣了,聽說在國際上都有生意,而且都是涉及到油田和金礦的大生意!
淩天集團的老闆要是親臨天州,怕是就連天州首富張東浩都要親自接機!
可她現在連海商集團的門路都走不通,又怎麼敢奢望淩天集團出麵幫忙?
真要是厚著臉皮登門,恐怕隻會自取其辱吧?
想到這裡,薑杉像是猜到了什麼,一副驚駭的口吻,“東鵬,你該不會認識淩天集團的人吧?”
沈東鵬語氣倨傲,“冇錯,當年我在天京,有幸結交了一個朋友。”
“而我的這個朋友,現在已經是淩天集團的高管,最近他就在天州公乾!”
“我已經約好了時間,明天就替你引薦。”
“隻要有淩天集團的麵子在,你們薑家的麻煩肯定可以迎刃而解!”
肖雪豎起大拇指,“行啊,東鵬,還是你交遊廣闊,竟然連淩天集團的大人物都能結交。”
“杉杉錯過了你,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薑杉也跟著道謝,“東鵬,要是這次能夠解決薑家的麻煩,你可就幫了我的大忙!”
下意識的,薑杉理了理耳邊碎髮。
食指纖纖,耳垂粉紅。
簡單的動作,直接讓沈東鵬看癡了,“杉杉,跟我還客氣什麼?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再說了,隻要是為了你,彆說這麼點小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全都義無反顧!”
沈東鵬越靠越近,雖然場合不對,但是他卻顧不上那麼多。
薑杉身上的味道撲麵而來,很好聞,好似醉人的酒,甘香,凜冽!
**的推動下,他緩緩抓向那雙讓人涎欲滴的白嫩手掌!
薑杉也感受到了沈東鵬的愛意,眼神無從安放。
緊張的情緒下,雙手下意識的攥在一起。
結果指間的冰涼觸感,讓薑杉瞬間回神!
婚戒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利刺,時刻提醒著薑杉,她現在是一個有夫之婦!
冇有離婚之前,哪怕陳東再如何無能,那也是她的丈夫!
薑杉終究還是過不去心裡那關,腳下向後退了一步,“東鵬,你彆這樣,我已經結婚了!”
短短一句話,讓沈東鵬怔在原地!
他愛慕了薑杉很多年,從大學那會就開始瘋狂追求。
隻可惜薑杉家教嚴苛,冇有畢業之前,家裡不允許談戀愛。
好不容易得到了薑杉的好感,卻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
以至於整整四年,彆說一親芳澤,他甚至連拉手的機會都冇有!
總算熬到畢業,本以為可以修成正果,徹底摘下這朵帶刺的玫瑰!
結果冇成想,求婚的前夜突然聽見薑家傳來婚訊!
薑杉結婚了,而且是閃婚,父母之命,容不得半點推辭!
沈東鵬心灰意冷,也不知道自己輸在哪裡。
如果對方真是豪門闊少也就算了,他輸的心服口服。
偏偏對方隻是個外來戶,冇有正經工作,聽說還在天州經營著一家精神病醫院?
輸給這樣的男人,沈東鵬自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隻可惜木已成舟,婚約的羈絆之下,薑杉就像是變了性子。
不管他如何示愛,始終得不到半點迴應!
直到這一次,薑杉找上了門,這讓沈東鵬重新看見了希望!
機會近在咫尺,沈東鵬不敢硬來,隻能掩藏眼底的貪婪和熱度,“對不起,杉杉,是我著急了。”
薑杉嘴唇緊咬,“東鵬,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思,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我根本不喜歡他,結婚也是父母的意思。”
“不過你放心,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他還是很尊重我的。”
“再有幾個月我們就可以離婚了,到時候……”
沈東鵬故作深情,“杉杉,你不用說了,我相信你,也等的起!”
肖雪在一旁幫腔,“東鵬,你放心,有我守著,出不了差錯,保證三個月後,還給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大活人!”
沈東鵬指了指身後,“杉杉,還記得這家西餐廳麼?”
“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走吧,今天我包場!”
晚上,陳東有些後悔白天的舉動。
反正還有不到三個月,忍忍就是了,跟薑杉置這個氣乾嘛?
現在好了,自找罪受!
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
故意晚回家,就是怕跟薑杉撞在一起,免得尷尬。
結果呢,晚歸整整三個小時,家裡冇有任何人關心,甚至連個問詢的電話都冇有。
看著燈火通明的薑家門庭,陳東清楚,對薑家來說,他一直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每次回家,恐怕也隻有嶽母養的泰迪犬會叫上兩聲。
不是歡迎,而是狗仗人勢!
拋去血緣關係,狗老大他老二,在薑家一向如此。
今天也是一樣,前腳開門,後腳就傳來了狗叫。
不過狗叫之後,還多了嶽母的幾句謾罵,“陳東,你還有臉回來?”
“好端端的,你去海商集團乾嘛?”
陳東如實解釋,“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幫薑杉解決麻煩。”
薑媽媽啼笑皆非的挖苦,“解決杉杉的麻煩?就憑你?”
“陳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是哪來的本事解決杉杉的麻煩?”
“我拜托你,以後出門看見人躲著走,千萬彆說你是薑家的女婿,我丟不起這個人!”
聽見客廳的聲音,嶽父薑海潮走了出來,“大晚上吵什麼吵?”
薑媽媽滿臉不忿,“你以為我願意?還不是你找的這個好女婿!”
薑海潮不悅道:“小點聲!很光彩麼?”
平白捱了數落,薑媽媽越看陳東越礙眼,“愣著乾嘛?杉杉還冇到家,這麼晚了,不去外麵迎迎?”
畢竟是長輩,陳東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薑媽媽指桑罵槐的提醒,“把二寶牽上,尿完再回來,彆讓那些野狗靠近,渾身都是跳蚤,臟死了!”
直到陳東出門,薑媽媽還在嘮叨,“木頭似的,說一樣做一樣,真是廢物!”
“真想不明白,老爺子留下的婚約,怎麼就到了陳東這個廢物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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