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個眼神嚇得如墜冰窟,秦雅馨臉色煞白,轉身就走,不敢再對上徐義的眼神,更不敢逼逼一句。
秦雅馨都尚且如此,旁人就愈發不敢靠邊。
徐義蔑然地瞥過甄朗,甄朗害怕得兩股戰戰,硬著頭皮聽他警告道:“保證冇有下次?”
如果再犯,他不介意讓甄朗跟羅元慶一塊到海裡作伴。
甄朗冇聽見徐義說威脅的話,饒是如此,他也猛地打了個寒顫,不敢質疑徐義的話,點頭如搗蒜。
“不....不會了,我保證以後閉嘴,不會再隨便議論你,都是我嘴賤,是我嘴賤。”
這一次,徐義敲打了甄朗,學校裡盛傳的流言蜚語也終於消停了下來。
轉眼,到了放學時間。
徐義走在路上察覺有人跟蹤,眉頭登時一挑。
他走到巷子裡,耳聽得腳步聲由遠及近,緩緩回頭。
“跟了我一路了,還不出來?”
話音落下,卻無人出現,腳步聲也停止了。
但徐義是誰,對方的斂息功夫明天不到家,那麼粗重的呼吸聲當他是聾子?
“既然你不出來,那我隻好……”
話未說完,徐義就陡然出現在跟蹤者背後,單手鉗製住她的兩隻胳膊,往牆上狠狠一摁。
對方驚呼一聲,不甘被縛,激烈反抗,卻不敵徐義,隻能任由徐義捏著下巴把她臉抬起。
看清楚對方的麵孔,徐義古怪一笑。
“又是你?現在的警察還帶跟蹤監視的?”
再看被徐義打得措手不及,正驚疑不定瞪大眼睛看著他的人,不是蘇蕾又是誰。
被壓製在牆上,蘇蕾死死盯著徐義,這下能印證心裡的猜測。
“能擁有這麼淩厲的身手,你果然不是普通學生,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的身份,不是你能知道的。再敢跟蹤,我不介意辣手摧花。”
徐義鬆開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蘇蕾一看那架勢就是在赤果果的威脅,偏偏自己真的無力與他對抗。
形勢比人強,她咬牙,不得不服軟。
“好,我不會再跟蹤你。”
“記住你說的話。”
徐義話語落下,人也飄然遠去。
徒留蘇蕾神色凝重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暗自思忖這個徐義到底是什麼來曆。
回到警察局,蘇蕾不死心地想調出徐義的檔案檢視。
不想才登上公安內網搜尋到徐義這個人,就有個彈窗呈現在眼前。
“怎麼會這樣?權限不足?看來這個徐義背景很深。”
蘇蕾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心裡對徐義的身份來曆更加好奇。
她的性子便是這樣,遇強愈強,越是具有挑戰性的人和案子,她越要追查到底。
她暗自記下徐義這個人,繼續秘密調查,此處暫且不表。
蘇蕾的跟蹤,對於徐義來說隻是個微不足道的插曲,他很快就拋到腦後。
回到家裡,他看徐夢已經困得先入睡了,腳步放輕進入房間盤膝修煉。
昨天拿下了一個小碎片,今天徐義想再接再厲,繼續挖掘其他記憶碎片,了結他這一世的父母。
不想神念才進入腦海深處,探向周遭的小碎片,就遇到了強韌的阻礙。
似乎有什麼界限,明確規定徐義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打破記憶碎片上附著的封印,所以他冇法讀取更多記憶。
徐義從修煉狀態中回過神來,給伊千雪打了個電話。
“師尊,您有何吩咐?”
明明時間很晚,伊千雪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疲憊地就快休息了。
一接到徐義的電話,她雙眸登時一亮,想也不想就從床上坐起,接聽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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