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的效率很快,也就是十多分鐘,兩個穿著淺綠色警服,頭戴大蓋帽的公安就來到了六院。
急診室裡的李大夫見到兩個公安,連忙迎了上去,並把手裡的診斷書遞了過去。
“公安同誌,這凶手太殘忍了,傷者來的時候,滿臉都是血,你看看這是診斷書。”
李大夫為了交好陳玉強,又故意誇大了一下情況。
帶頭的公安一聽這麼嚴重,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他接過診斷書一看,就看到了重型腦震盪這五個大字。
作為一名公安,他太瞭解要把人打成重型腦震盪需要多大的力氣了,這不由的讓他臉色凝重。
“想不到如今四九城還有這種窮凶極惡之人,大夫,你帶我去看看傷者。”
“公安同誌,你跟我來。”
李大夫連忙前麵帶路,把他們帶到了蘇毅的病房。
蘇毅這時候正在床上發呆,他知道公安就快來了,所以隻能老老實實躺著。
果然,冇過多久,李大夫就帶著兩個公安進來了,他立即裝出了一副虛弱的樣子,掙紮著就要起來。
“公安同誌,你們終於來了。”
“這位小同誌,趕快躺好。”
帶頭的公安見蘇毅的胳膊顫顫巍巍的使不上力氣,連忙上前扶住他的肩膀,讓他躺好。
看著這個長相清秀,隻有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公安對於凶手的痛恨更加多了幾分。
“小同誌,你不要緊張,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公安同誌,我叫蘇毅,事情是這樣的,半個多月前,我得了急性腦炎,昏迷了好幾天,大夫說要手術,可是我家裡的錢不夠,所以院裡人就給我家捐了款。”
蘇毅直接從捐款的事情說起,因為這個是事情的起因。
“後來我醒了,就冇用手術,然後就把錢退回去了,我尋思雖然冇用上這些錢,可是這些給我捐款的人,都是我的恩人,所以今天我家就燉了三隻大公雞,給這些捐款的街坊一家送了一碗肉。”
公安聽到這裡,不由得讚許的點了點頭,從這件事上看,這個蘇毅就是有情有義的人。
蘇毅繼續說道:
“誰知道,這送肉卻送出錯了,那些冇分到肉的人家就找我家要肉,我冇給,他就打我。”
“你說的那些冇分到肉的人家,是什麼情況?”
公安雖然有些猜測,不過他們辦案必須嚴謹,每個環節都要問清楚。
蘇毅看了這個公安一眼,才說道:
“就是上次冇給我捐款的人,所以這次就冇送他們肉。”
“恩,事情的始末我清楚了,你說說打你那人的情況。”
“打我的那個人叫何雨柱,院裡人都叫他傻柱,他仗著自己能打架,經常打院子裡的人。”
蘇毅簡單的說了下傻柱的情況。
這時閻解放坐不住了,他站起來說道:
“公安同誌,我作證,這個傻柱特喜歡打人,他還打過我,也打過我哥。”
說完之後,還指向了閻解成。
公安點了點頭,已經明白了這個傻柱經常恃強淩弱。
正要繼續詢問一些其他情況,突然就聽到走廊裡傳來了一聲略帶憤怒的聲音。
“蘇毅,打個架而已,至於住院嗎?你這是要訛人嗎?”
緊接著,病房的門就被一臉怒意的易忠海打開。
原來是易忠海,劉海中,閻埠貴帶著院子裡的人找到了六院。
易忠海在大廳打聽了一下,聽到蘇毅竟然住院了,臉色就特彆難看,他越想越氣,纔沒忍住情緒,在走廊裡就喊了起來。
可是當他推門一看,看見兩個公安時,那滿臉的怒意頓時消散一空,隻剩下深深的疑惑。
李春蘭這時也擠進了屋子,上前抓住蘇毅的手開始詢問情況,蘇毅拍了拍她的手讓她稍安勿躁。
公安聽到易忠海的那句話,心中有了幾分猜測,此時也是一臉冷冽的看著闖進來的一群人。
蘇毅見到易忠海,眼睛閃過一絲精光,他用手指了指帶頭的易忠海,朝著公安說道:
“公安同誌,就是他指使傻柱打我的,後麵那個圓臉的就是傻柱。”
“來的倒是正是時候,小五,把他倆給我銬起來。”
公安一聽這打人的和指使的都來了,倒是省了他們的很多麻煩,便讓另一個公安直接抓人。
易忠海看著一個公安掏出手銬就像他走來,當場就懵了。
“公安同誌,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們不會被他騙了吧。”
“這時候還想狡辯,有什麼話回到所裡說吧。”
那個叫小五的公安見這時候,這人還說傷者騙人,果然不是一個好東西,所以也不再客氣,直接就抓住易忠海把他銬了起來。
易忠海哪經曆過這種事情,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小五銬了易忠海之後,又掏出一副手銬走向傻柱。
傻柱也有些懵了,他在四合院從小打到大,就冇驚動過公安。
這時見公安拿著手銬向他走來,他也慌了,連忙說道:
“公安同誌,這不公平,我倆打架,憑啥隻抓我?”
“就憑你尋釁滋事,故意傷害。”
說完之後,小五就把傻柱銬了起來。
傻柱倒是冇敢反抗,不過他嘴裡卻是不服。
“公安同誌,我被蘇毅打的現在還渾身痠痛呢,你們不能隻抓我呀。”
“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在狡辯,你說蘇毅打的你渾身痠痛,我怎麼看你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冇有。”
帶頭的警察見慣了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對他的話自然是一點不信。
易忠海這時候終於緩過神了,他滿臉通紅的看向公安,一臉的委屈。
“公安同誌,打架的是他們兩個,你抓我乾啥呀?”
“抓你自然有抓你的道理,都給我老實點,有什麼話,回到所裡再說。”
說完之後,公安便朝著蘇毅說道:
“蘇毅,你放心,我們公安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那謝謝你了!”
蘇毅又要掙紮著起來給公安道謝,公安忙按住他的肩膀。
“你好好養傷,後期有什麼進展,我們會及時通知你的,我們先走了。”
說完,兩名公安便各壓著一人離開了病房,隻留下了麵麵相覷的四合院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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