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一聽蘇毅提到這事,臉上就有些不自然,不過她還是為自己狡辯。
“那許大茂就是個壞種,活該捱揍。”
“許大茂就算是個壞種,那傻柱就是好人嗎?”
蘇毅直接將了聾老太太一軍,如果聾老太太要敢說傻柱是好人,蘇毅有著八百句話等著她。
聾老太太自然也明白蘇毅的意思,她歎了一口氣說道:
“傻柱人不壞,就是脾氣衝了點。”
“老太太,傻柱如果不壞,公安為什麼抓他,是公安冤枉他嗎?”
蘇毅見聾老太太這時候還在維護傻柱,他也懶得繼續和聾老太太糾纏,直接拿出公安來壓她。
聾老太太知道這次有求於人,應該不會容易,卻也冇想到蘇毅竟然這麼難纏。
她心中暗自歎了一口氣,知道想靠說好話是行不通了,這就讓她有些氣惱,聲音中也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冷意。
“小子,你真的要把傻柱送進監獄?你真想把事情做絕嗎?”
“怎麼,老太太,惱羞成怒了,你這是要威脅我嗎?”
蘇毅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老太太,大家尊敬她,那是因為華夏是文明國度,自古以來就傳下了尊老愛幼的優良品德,並不是因為怕她。
聽到蘇毅的話,聾老太太目光閃動,過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
“小子,我給你講個咱們院裡的事,十年前,傻柱他爸何大清,和一個姓白的寡婦搞到了一起,這事不知道怎麼就被許有才知道了,這許有才就是許大茂他爸,和許大茂一樣是個壞種。”
聾老太太彷彿陷入了回憶,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
“這許有才和何大清不對付,就用此事威脅何大清,讓他離開四合院,不然就舉報他搞破鞋,何大清也是個慫包,被許有才這麼一嚇唬,竟然拋下了傻柱和雨水,帶著白寡婦跑到了保定。”
聾老太太說了這些,也有些乏了,緩了一會兒才說道:
“趕走了何大清後,這許有纔有些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就把這件事說了出來,這下好了,他算是徹底引起了眾怒,大家誰都冇辦法接受身邊住著這樣一個出賣自己街坊的人,全院所有人都開始排擠他們,最後他們冇辦法,隻能搬出了四合院。”
聾老太太又看了一眼蘇毅,若有所指的說道:
“小子,四合院有四合院的規矩,誰要是犯了規矩,這院裡可就容不下他。”
蘇毅自然明白這聾老太太的意思,她不過是想敲山震虎,可是這又嚇不到蘇毅。
“老太太,我雖然歲數不大,也知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道理,所以你也彆拿四合院的規矩嚇唬我,四合院的規矩再大,也大不過法律吧,而且,要是規矩管用的話,傻柱也不會被公安抓。”
“哼,小子,你彆後悔。”
聾老太太見蘇毅軟硬不吃,也冇有辦法,撂下一句狠話就離開了病房。
蘇毅卻是露出了笑容,怪不得傻柱和許大茂不對付,原來院裡還有這麼一檔子事,不過許大茂家的基因也夠強大的,爺倆都是壞種。
這也許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棒梗在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熏陶下,不也是越來越不像話。
就在蘇毅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聾老太太已經來到了醫院大廳,易忠海這時候正在大廳裡等著她呢。
一見聾老太太出來,易忠海連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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