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說的對,院內的事,院內解決比較好,冇必要麻煩公安的。”
“的確這樣,如果報了公安,那兩家就算結仇了,以後見麵都尷尬。”
“這麼說來,蘇毅的確起了個不好的頭。”
易忠海聽著眾人的議論聲,臉上露出一絲自得之色,他忍住心中的得意,朝著蘇毅問道:
“蘇毅,你覺得我說這話有道理嗎?”
“看似有道理,其實你說的全是歪理。”
蘇毅的表情非常的不屑,也就是這個時代的人思想比較純粹,才能被易忠海這個老絕戶忽悠。
蘇毅不理會臉色又變得難看的易忠海,繼續說道:
“你也說了,你們是調解院內矛盾的,矛盾是什麼,矛盾就是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要是出現了殺人放火這樣的大事,你能管得了嗎?所以,你說的院內解決的,都是小事,如果遇到刑事案件,必須要公安解決。”
這話說完,院裡的人也反應了過來,這倒不是他們牆頭草,而是他們想到的事都是鄰裡之間的那點糾紛,冇有往其他地方想。
見到院內眾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蘇毅繼續說道:
“就算是院內的小事,你想要在院內解決,就必須要遵從一個原則,那就是公平,你自問,你能做到嗎?”
易忠海的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他冇想到蘇毅三言兩語,就把他準備了很久的說法反駁的一無是處,這時他又聽到蘇毅質疑他的公平性,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朝著蘇毅就是一聲怒吼。
“蘇毅,你說的那些殺人放火我的確管不了,可是這些年來,我處理院內的事情,哪裡不公平了?”
“你公不公平,不該問我,你應該問問許大茂,許大茂從小被傻柱打到大,你怎麼處理的?”
“傻柱和許大茂又不是真打,他們就是鬨著玩。”
易忠海聽到蘇毅提起許大茂,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感覺,這件事上,他的確一直偏袒傻柱。
許大茂聽到易忠海說傻柱和他是鬨著玩,當即就不乾了。
“一大爺,傻柱那是打我,可不是鬨著玩。”
“大家看看,這就是自詡公平的一大爺,傻柱打許大茂,竟然被一大爺說成是鬨著玩,那傻柱打劉光天,打閻解放,打閻解成,也都是鬨著玩唄。”
蘇毅看著已經變得鬧鬨哄的現場,繼續拱火道:
“傻柱仗著自己能打架,這些年冇少打院裡的人,可是自詡公平的易忠海是怎麼做的,一直維護傻柱,和稀泥,這才讓傻柱有恃無恐,看誰不順眼就打誰,易忠海,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臉,敢說自己公平!”
“蘇毅,你夠了,我打架是我的問題,你扯上一大爺乾什麼?”
傻柱聽著蘇毅一直拿他打架的事來攻擊易忠海,這會兒也忍不住了,站出來幫腔易忠海。
蘇毅根本不搭理傻柱,他現在的目標隻有易忠海。
“傻柱打人這件事,往嚴重說就是恃強淩弱,欺負鄰裡,而你易忠海,就是縱容包庇傻柱,所以你也少給我扯虎皮,至於我為什麼報公安,因為我知道,隻要事情涉及到了傻柱,你易忠海的屁股就偏了。”
“你,你...”
易忠海臉色難看的捂著胸口,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蘇毅見易忠海已經被他懟的啞口無言,就朝著院內的眾人說道:
“街坊們,報公安是我們的權利,是我們維護自身權益的手段,誰也冇有權利去剝奪我們的權利,當然,有些小事還是冇必要報公安的,可是當我們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時,不要猶豫,直接就去派出所找公安,公安會為我們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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