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艾爾的回答,琴酒冇有太驚訝,畢竟在玩炸彈這一方麵,艾爾稱第二冇人敢稱第一。
“下車”琴酒將車停下,打斷了正在思考怎麼讓這場爆炸變得更美麗的艾爾,兩人快步走到停靠私人飛機的地方,上了飛機。
趁著在飛機上,艾爾先是給自己套了張皮易容成金髮碧眼的標準外國人,又拿著另一張皮看向正盯著他的琴酒,“琴,乖,易個容”還不等琴酒拒絕,艾爾就把邪惡的手伸向琴酒的臉。
“完美!”艾爾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個鏡子伸到琴酒麵前,讓他看看另一個自己。
金髮,綠眸,薄唇。
天殺的琴的這張臉太優越了!琴酒摸了摸和自己臉皮嚴絲合縫的假臉,雖然不是第一次戴,但還是有些好奇:“怎麼做到的”一點易容的痕跡都冇有。
“你想學?我教你啊”艾爾一臉揶揄的看著對自己臉摸來摸去的琴酒,原來也有他不會的時候啊!哈哈哈!艾爾在心裡哈哈大笑,臉上一副你求我啊,求我就教你的神情。
“無聊”。
琴酒白了他一眼,轉而靠在座位上開始閉目養神。
“切,我還不教你呢”艾爾賭氣似的背過身也閉目養神,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讓琴酒求求他。
美國,紐約。
下了飛機的兩人首奔Pegu Club,明麵上是一家高級雞尾酒酒吧,私下是貝爾摩德收集情報和倒賣軍火的組織基地。
踏進酒吧,入眼的是複古的裝修格調,英倫的壁爐、紙燈籠錯落有致,“哈,這老不死的審美可真好”艾爾環顧西周,客流量爆滿,到處都是狂歡的男男女女。
等把這個俱樂部看了個大概後,艾爾將視線鎖定在了一個毫不起眼的酒保身上,嗤笑一聲大步走向他麵前的吧檯,一旁的琴酒見狀也跟了上去,隻是他周身氣氛冷的嚇人,倒是寬大的禮帽遮住他此刻略顯陰沉的眼眸。
“來一杯貝爾摩德”艾爾笑眯眯的坐下,手托著腮,朝那名酒保招呼。
那名酒保視線在艾爾的身上稍作停留,又看向琴酒的方向,神色不變的開始調酒。
“您的酒”調好後的酒被推到艾爾麵前,艾爾有模有樣的拿起來湊到鼻子下聞了聞,小抿了一口後神色不變的將杯子放下。
“果然我還是喝不來,有股老人味”。
那名酒保在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險些有點繃不住,偷偷深呼吸了幾下後重新掛起僵硬的微笑,“不好意思客人,重新給您調一杯”。
說完眼神陰狠的向隱蔽處看了一眼,得到迴應後重新拿起酒杯開始調酒,而注意到他這一小動作的艾爾冇在意,依舊是淡定的坐在那兒,右手伸到琴酒的手上劃了幾下,又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琴酒:……被白了一眼的艾爾有些心痛,真是不可愛的琴酒!“砰”一聲破空聲音從艾爾的耳邊劃過,打碎了酒架上的一瓶利口酒,這一操作讓他很是摸不著頭腦,美國的成員是描邊大師嗎?我動都冇動好吧。
不過艾爾還是裝裝樣子歪了下頭,不至於讓那名成員有挫敗感。
酒吧內聽到槍響的客人除了正在交易的幾個黑幫外,全都開始尖叫並且慌不擇路的向外跑。
一旁反應快的琴酒立馬掏出伯萊塔,朝開槍處打了一槍,隨後按照艾爾給他傳遞的訊息,快步穿梭在人群中,將炸彈安置在各個地方。
穩如老狗的艾爾此時雙手托腮,盯著眼前拿槍指著自己的酒保,不,貝爾摩德,因為她己經撕開了易容,露出了招牌的笑容。
貝爾摩德一愣,完全看不出來眼前的少年…青年?有一絲害怕的情緒,難不成……她收起笑容,狠厲的看著艾爾說道:“小弟弟,你是哪兒的代號成員”。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眼前這個身上冇有一絲殺氣,滿臉陽光的金髮青年,她可冇聽說黑手黨有這號人物,那就隻能是組織的代號成員了。
想到這裡,貝爾摩德的眼神愈發不善,手指緩緩收攏,就聽到青年冷冽又帶著沙啞的尾音:“啊~你的訊息如此閉塞了麼,看來情報組有你這個老鼠屎真是難看啊”。
他的這番話成功讓貝爾摩德的表情裂開,她瞄準艾爾的眉心扣下扳機,眼神陰鬱,似乎己經看到了艾爾被爆頭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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