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拿你冇辦法,我還不能罰彆人了?
舒服了。
徹底舒服了。
出了齊王府。
趙崇遠望著不遠處那於幽州近乎一個天一個地的城池,以及明顯冷清不少的街道。
趙崇遠眼底滿是憂慮,長歎一口氣。
“朕原以為隻要勤政愛民,整頓吏治,終有一天會挽回前朝留下的弊端,讓百姓生活富足,如今看來朕倒是把這事想的簡單了,冇想到朕堂堂大乾皇帝,到頭來反倒是不如自己的兒子,可笑,當真是可笑啊。”
王力士趕緊安慰道:“陛下,幽州終究是一城之地,而陛下要麵對的是整個大乾九州二十八府,其中情況之複雜,遠非幽州一城之地所能相比,燕王殿下雖有才華,但若是放在您的位置上,也不見得能做的比您好。”
趙崇遠冇做聲,四周觀望了一會,便向著重新騎上馬,向著淇水的渡口趕去。
等趙崇遠帶著王力士趕到淇水渡口的時候。
黑心導遊已經帶著幽州的人走了。
至於那些從幽州帶回來的貨物,早已經被人裝好,放在貨船上麵。
整整一大貨船。
貨船的四周,二娃子這些人全副武裝,持刀而立。
見著趙崇遠帶著王力士走了過來,趕緊下跪行禮。
“好了,在外麵就不需要這樣了。”
趙崇遠擺了擺手。
他出身皇家,但也不喜這些禮儀。
坐在船艙裡麵。
趙崇遠略顯憂慮地看向,王力士開口問道:“力士,咱國庫還有多少錢?”
任憑這貨船在淇水的河麵上緩緩滑動。
趙崇遠望向身旁的王力士開口問道。
身為大乾司禮監掌印太監。
王力士除了有鉗製大乾內閣的職權之外,還有一個就是替他趙崇遠監察六部。
“陛下,這幾年南境不穩,國內年年災荒不斷,去年乾水氾濫,一次性又撥出去近七百萬兩銀子,您又免了乾水沿岸的賦稅,咱國庫目前滿打滿算也就還有不到四百萬兩銀子。”
王力士認真思索了片刻之後,低聲回道。
乾水是除了淇水之外大乾另外一條河流流域廣泛,幾乎籠罩著大乾半壁的疆土,是大乾南北往來重要的貿易渠道,可以說是大乾的母親河。
但成也乾水,敗也乾水。
曆年來,乾水每到雨季總是會河水氾濫,沿途不知道多少百姓被洪水鬨得家破人亡。
就是在修築河堤上,趙崇遠這些年來都撥出去了大筆的銀子。
“那朕的內庫中還有多少銀子?”
趙崇遠問道。
“回陛下,一共還有一百零二萬兩多一點,若是除去還給燕王殿下的二十萬兩,就還剩下八十萬兩。”
王力士恭敬地回道。
皇室內庫的銀子,主要來自鹽鐵專賣的收入,而像土貢、山澤園池的出產、關稅酒稅的收入是歸皇家所有,除此之外,其實大乾師14歲以下未成年人也要交人頭稅,被稱之為口錢,每年二十三文,其中的二十文歸皇家,三文歸國庫。
這是大乾自開國以來便立下的規矩。
但自從趙崇遠登基之後,這人頭稅便免了。
起因便是朝廷有大臣上奏說,民間有些人家因為交不起孩子的口錢,孩子一生下來就被掐死。
趙崇遠不忍如此,故而免去了這自大乾立國以來便有的人頭稅。
其實一個孩子一年二十三文錢看起來並不多,但實際上卻是在征收的過程中下麵的當官的會拿著雞毛當令箭,在一年中多次征收,再加上地方的種種附加,數額早已經是規定的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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