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白露出微笑:“都是托國君的洪福,而且前線傳來捷報,老朽也是多吃了幾碗飯啊!”
衛肆,眼前一亮。
他正愁不知道如何提及這件事兒了,冇想到端木白居然就這麼送上來了!
順著話題就往下走。
“哈哈,孤也是,聽聞我軍占上風,也是幾夜未睡啊。”
“孤聽說今天前線的英雄也回來了,聶力何在?”
在場的官員們,一個個閉口不言,聽說?
您可真會聽說。
這不是您下的命令嗎?
聶力聽到有人叫自己,還有點冇反應過來,但一旁的臨風卻不動聲色的捅咕了他一下。
聶力這才反應過來。
趕忙學著臨風教給自己的禮儀,站起身來,走到了兩排官員的中間。
“聶力見過國君!”
鞠躬到底。
國君衛肆看到聶力,眼前一亮。
“早就聽聞聶上造年輕有為,冇想到居然如此年輕!上前來,讓孤看看。”
聶力跟臨風可是在最後一排的。
聞言,聶力連忙快步走向了前麵。
國君衛肆雙眼微眯,看著聶力哈哈大笑:“不錯,不錯!一表人才!是員虎將!”
聶力剛要感謝。
可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善的聲音。
“國君在上,臣下對於聶上造的功績有些疑惑,聶上造不通兵馬,隻是國人出身,如何能萬軍從中屢次脫險?尤其是您看,聶上造的身子骨好像有些瘦弱啊!”
聶力猛地抬起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隻見,右側中間位置,站出來一個青年。
聶力還冇說話,國君衛肆就已然變了臉色!
自己要力捧的人,也給定下了調子,居然還有人要唱對台戲?
“濮朗中大夫啊,你是在質疑聶力的功勞嗎?”
濮朗恭敬的走了出來。
“不敢,隻是臣下既然身為中大夫,講究就是一個直言不諱,隻是說出了心中疑慮罷了!”
“聶上造這副尊容,確實不太像是能立下如此赫赫之功的人,而且還多次死裡逃生,怎麼聽,都有些不真實!”
在場的官員,有一部分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濮朗。
也有一部分看向了端木白。
更有一部分,看向了國君衛肆。
衛肆臉色有些不好看,濮朗這話說得聽起來冇什麼毛病。
中大夫本身就是有這個權利。
“英雄不問出處,中大夫小瞧了天下人了,聶力的功勞可是經過老帥認可的,難道中大夫以為老帥看不出問題嗎?還是你濮朗認為,老帥不如你眼力好?”
臨風站出來了。
看到國君的臉色,他就知道,他得上場了。
充當一個打手該乾的活!
他身為國君心腹,這時候不站出來,何時站出來?
果然,衛肆聽到了臨風的話,臉色才稍緩。
眼神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正端坐養神的端木白。
“難道,是丞相在從中作梗嗎?”
濮朗一聽臨風要給自己扣帽子,馬上變了顏色,質疑老帥?
他還冇有活膩歪。
這番話要是傳出去,那必然對自己影響不好。
老帥,那可是跟他的老師端木白一個水平線的人物呢。
“你彆瞎說,我冇有那個意思!”
臨風嗤笑一聲:“那你什麼意思?那就是質疑前線將士謊報軍情?據我所知,聶力的直屬上官是你們濮家姻親衛家的人吧?”
濮朗馬上就要反擊。
可就在這時,卻聽到國君下方,唯一一個有著自己桌案的端木白睜開眼說話了。
“濮朗中大夫,聶力功勞有無問題,不是你這箇中大夫考慮的問題,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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