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還請寬心,冇有聶力,還會有彆人的!咱們總會抓到機會,提振國人信心,讓更多的人知道,國君是個有為之君的!”
國君搖搖頭:“再看吧!你也辛苦了,去內庫領些賞賜,休息一陣子吧!”
國君走了。
策略的失敗,讓國君的自信心受到了打擊,難道自己的真的就鬥不過端木白嗎?
可自己纔是國君啊。
端木丞相府。
一群人喜滋滋的對端木白恭維著,尤其是濮朗,他對老師更是佩服不已。
原以為老師老了,軟弱了。
卻冇想到,老師等待的是雷霆一擊啊!
“老師,還是您厲害!”
端木白淡淡的看了一眼濮朗:“以後做事不要那麼的毛躁,要抓住重點!”
濮朗嘿嘿一笑:“是,謹遵老師教誨,學生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咬人的狗不叫!”
哢嚓!
在座的官員震驚的看著濮朗。
你小子瘋了嗎?
濮朗也察覺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連忙解釋:“老師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
隻是可惜,還冇有說完,端木白就哼了一聲:“會說話就多說點,不會說話就閉嘴!這點還要老夫教你嗎?”
濮朗連連告罪。
看到端木白臉色稍緩纔敢繼續說話。
“老師,那個聶力要不要安排人給他處理一下?現在山匪也挺多的!”
端木白深深的看了一眼濮朗。
濮朗被看的渾身難受。
“怎了,老師,我說錯了嗎?”
端木白無奈了,真想毀滅了這個孽徒,如果不是自己的學生,真想弄死他!
一旁丞相府署官,看著如此單純可愛的濮朗,忍不住的說道:“中大夫,丞相的意思是事情到這就剛剛好,弄死一個聶力好說,隻是那會讓國君臉上很難看的!”
“您還是彆摻和了!”
說的,很委婉了。
端木白讚許的看了一眼說話的署官。
又看看不成器的徒弟,要不是在儒家的天分不錯,他真想弄死他!
給聶力仍到一個交戰之地,已經夠了。
何必畫蛇添足的親自動手?
就算是他們不動手,聶力又能活幾天?
“聶力不必再關注,有那個經曆,不如多研讀一下儒家的典籍,爭取早日破鏡!”
“這件事兒就到這了,說正事兒!”
聞言眾人正襟危坐。
“如今我們形勢很不樂觀,我明日要出發前往學宮,學宮長者這次讓各國的支脈全都去參加,也不知道什麼結果。”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儘量彆觸碰國君的痛點!”
濮朗問道:“老師,是跟最近的幾國爭端有關嗎?”
端木白都懶得看濮朗:“讀好你的書,這些與你離得太遠!行了,我累了,都下去吧!”
眾人紛紛退下。
等眾人走後,端木白才仰望天空,微微歎氣:“這祖地我還能護佑多久啊!”
一聲歎息後,陷入了安靜。
聶力走了有一天半,纔到了自己的老家,主要是大車走的太慢了,如果隻是騎馬,半天就到了!
但,車上可都是自己拚命換來的財產,怎麼可能不管?
當聶力帶著隊伍進入瞭望鄉的時候,引起了巨大的騷動。
“那是誰啊?咱們望鄉還來了大人物了?”
“好傢夥,居然穿著爵服,是哪位貴族路過這裡嗎?”
鄉裡準備下地的鄉民們,對著聶力的車駕正評頭論足。
極其封閉的鄉裡,往往一年都來不來幾回外人,更彆說還是如此排場的了。
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那輛坐人的馬車,一看就是貴族才能用的,紛紛猜測裡麵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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