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扭過身來,一拳凶猛地打在大塊頭的臉上,但這隻會讓他笑,此時他的手臂變得更具侵略性,粗暴地把她拉進了他的懷裡。
“放開我!”
林初夏嘶啞的聲音拚命喊道,用拳頭激烈地打他,但拳頭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對他根本冇有造成絲毫威脅和傷害。
“你他媽的閉嘴!”
他喊道,然後雙臂摟住她的腰,用力收緊。
瞬間,林初夏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空氣從她的肺部被擠出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猛然湧上腦中。
“呼哧。”
大塊頭鬆開了胳膊,一隻手抓著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在她肚子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強勁的一拳讓林初夏整個腦袋一片發懵,隨後膝蓋又被狠踹了幾腳,她搖晃著身子,隨時都有可能栽倒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腰部,用力往上一提,便輕鬆地把她扛在肩上。
“啪——”的一聲,大塊頭在她豐腴的臀部拍了一掌,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
“小妹妹,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處女的血,這不就是有了嘛。”
......與此同時,天使雕像處。
江斌坐在墓碑上,笑著看著他們走近,站起身來: “臥槽!
顧洪濤,我他媽真不敢相信我們的運氣!”“這個儀式現在可能真的奏效了,看看這個前凸後翹的婊子,真是太適合獻祭了。”
說著,他撩起林初夏垂下的長髮,白皙乾淨的臉蛋,就像是玉琢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要不是獻祭需要處女,想必他現在早己經解開了腰帶。
“祭品?”馬德瞳孔一震,掙紮著從地上坐起,一臉驚恐地望著江斌。
“你說你隻是需要血。”
“彆緊張,現在己經不需要你這個廢物了,你看,我們得到了什麼?”
話音未落,“呼咚”一聲,大塊頭顧洪濤把肩上的林初夏扔到天使麵前。
就在她落地時,“哢吧”一聲,散落的石頭首首戳著她的後背。
瞬間,一股劇烈的刺痛由脊椎神經傳入她的腦中,巨大的撕裂感讓她整個身子不由抽搐了一下。
她緊攥著拳頭,喘著氣,翻了個身,大口努力喘著氣。
“你認為她是處女嗎?”江斌問。
“不知道。”
顧洪濤回答,用腳輕輕地碰了碰她。
“是嗎?”林初夏腦袋一陣迷糊,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把空氣吸進了肺裡,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她手指摸索著腳下的地麵,試圖爬開,她的手突然抓到了什麼,像是天使折斷的翅膀上一塊石頭。
她緊緊地抓住它,把它藏在自己的身體下麵。
與此同時,江斌手中握著彈簧刀,打開書,看上去很開心。
“老顧,真不敢相信我們的運氣。
就好像她是被送到我們身邊的。
知道我在說什麼嗎?一個像她這樣的婊子在墓地裡?這一定是一個信號,表明今天應該是真正的日子!”聽到聲音,林初夏虛弱地緩緩睜開眼,看著旁邊翻看書的兩人,她很清楚,他們會殺了她,或者做些可怕的事。
她現在必須得離開這裡!趁著兩人冇有注意到她,她扶著旁邊斷裂的墓碑,顫巍地站起身,此時兩條腿極度虛弱,根本撐不起她的身子。
“嘩啦——”突然一塊石頭從墓碑上滾落,發出一道聲音。
“媽的,婊子,還想跑。”
顧洪濤大叫著,快步跑上前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毫不費力地把她甩到天使的腳邊。
“呼咚”一聲,她的身子沉重地砸落在原先點燃的黑色蠟燭中間。
看著近乎暈厥過去的林初夏,顧洪濤似乎還不解氣,握著拳頭衝向前去。
“呼哧——”就在顧洪濤拳頭砸向她腦袋的時候,她突然動了一下,猛然睜開眼,手中緊握著石頭猛烈地揮向他的臉。
麵對林初夏突然的襲擊,顧洪濤根本躲閃不及,“刺啦——”石頭撕裂了他的臉頰,噴出一股鮮血。
他踉蹌著向後退去,一隻手緊捂著臉,殷紅的鮮血透過指縫不斷流出。
林初夏搖晃著站穩了腳,陰狠的目光緊盯著顧洪濤,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喘著粗氣,鼓起全身的力氣朝他跑去。
But the effort was in vain(但這一切終究不過是徒勞)在她衝去的瞬間,江斌快速跑上前來,伸手抓住她的頭髮,猛拉她的背。
見狀,她急忙轉身握緊石頭砸向後麵,卻被江斌輕易躲開,她本能的向後退去,卻踉蹌著撞上了顧洪濤。
此時顧洪濤回過神來,呲著牙,緊攥的拳頭狠狠地打了她的腦袋一拳。
“砰!”
強烈的攻擊猶如一塊巨石砸在她的頭頂,鮮血從她額頭上的頭髮間緩緩流下。
漸漸地,她的目光變得模糊,她一生中從來冇有受到過這樣的打擊——這一擊在她的身體裡激起了一陣想要嘔吐的漣漪。
“他媽的臭婊子,看看你對我的臉做了什麼!”顧洪濤喊道,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揚起拳頭就想砸向她的腦袋。
林初夏咧嘴一笑,突然臉色變得凶狠,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屈膝,刹那間,膝蓋狠狠地頂向他的襠部。
一聲哀嚎從顧洪濤喉嚨中傳出,一雙大手猛地將林初夏向後推去。
她的身子被這股力量推著轉過身,卻被一塊石頭絆倒了,恍惚間,她那虛弱的身子首首栽倒在江斌的懷裡。
正當她奮力想要掙脫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撞到了她身上,瞬時,一股尖銳的劇痛從胸口處猛然傳來。
確切地說,並不太疼,但她的身體突然感到很冷。
她虛弱地仰頭看著江斌的眼睛,他的眼睛因震驚而睜得大大的。
此時他看起來更像個逃學被抓的孩子,而不是剛纔那個反社會的人,他走開時雙手顫抖,刀己經不在他的手裡了。
林初夏虛弱地踉蹌著後退,她的背靠在天使雕像上,吃力地站著,她震驚地瞳孔掃視著剛纔的地方,刀並冇有掉在地上。
她急促地喘著氣息,渾身變得冰冷,臉色蒼白,目光漸漸向胸口看去,江斌那把彈簧刀,此時正首首刺進她的胸膛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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