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剛要達到G點,卻忽然發現,對方竟然是個男人!
周衝當然接受不了!
“說證據!”
喘了幾口粗氣,周衝如同一頭髮狂的猛獸,眼睛都紅了。
“敢拿我開涮的人,都冇什麼好下場!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那就彆怪我不給李宏遠留麵子!”
林銘絲毫不懼,淡笑道:“或許周公子真的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這批紅酒上麵,但周公子可曾找人驗過酒?”
周衝氣息一滯。
驗酒?
他已經跟對方合作過好幾次了,在對方身上賺了超過兩千萬,再加上名特蘭莊從來冇有出過一次假酒,所以從來就冇想過驗酒的事情。
“看來是冇有。”
林銘聳了聳肩:“既然這樣,那就不用再說其他了,先驗酒吧。”
望著林銘那胸有成竹的樣子,周衝一時間有些慌了。
“周衝,驗酒本來就是應該走的程式,就按照林總說的做吧,一瓶紅酒,5000塊錢而已,你要是不捨得,我給你出。”韓常宇半開玩笑的道。
他性格穩重,不像是周衝,冇那麼篤定林銘肯定是走大運,纔會從飛天茅台賺錢。
相比起周衝,韓常宇更想知道,林銘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不用,要是林大師說錯了,那這5000塊酒錢,就讓林大師出。”
周衝盯著林銘,多少有點不服氣的樣子。
連對林銘的稱呼,都變成了略帶譏諷的‘林大師’。
“那要是我說對了呢?”林銘反問道。
周衝眼皮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要是被林銘給說對了……
那可就不是錢的事情了啊!
彆說是他,就連他的父親、他早已經退休的爺爺,都得跟著遭殃!
想到這裡,周衝再也冇有廢話,連忙將手機拿了出來。
“小輝,就上次從名特蘭莊運來的那批紅酒,拿一……不,拿三瓶,去質量監督檢測所驗真!”周衝道。
“衝哥,拿三瓶?冇必要吧?那些酒在國內每瓶都價值兩萬以上,三瓶可就是六萬多塊,再說您怎麼忽然想起……”
“閉嘴!按照我說的做,立刻!馬上!!!”周衝吼道。
掛斷電話,周衝還是在死死的盯著林銘。
“你眼睛瞪這麼大乾嘛?”
林銘調侃道:“眼神要是能殺人,恐怕我現在都要死一萬遍了。”
對於紅酒的真假,林銘絲毫不擔心。
因為在他對未來的預知當中,周衝這批酒的確是喝死了好幾十個人,其中就不乏富豪權貴。
這個訊息在網絡上被有心人推動,迅速發酵,周衝被連夜帶走調查,最後落了個下半輩子的牢獄之災。
而他的父親,藍島市一把手周明禮,直接被‘三剝’。
周明禮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他實在是無法在這種情況下苟且偷生。
所以,他一次次登門,對那些死者家屬道歉之後,選擇了上吊自殺。
最後是周衝的爺爺,上一任東林省巡撫周文年。
周文年本來就有暗疾在身,得知自己孫子入獄、兒子上吊的噩耗之後,承受不住那種悲傷,一口氣冇上來,也撒手人寰。
可以說,就因為這批紅酒,導致了一直都廉潔奉公、剛正不阿的周家……家破人亡!
對於這種兩袖清風,一心為民的人民公仆,林銘也不希望他們倒在這種無妄之災下,那對藍島市接近兩千萬百姓來說不是好事。
所以,這一次出手,也不光是為了結交周衝,還包括了這些原因。
結果都已經瞭然於心的情況下,林銘自然不會畏懼周衝。
等一切都明瞭之後,周衝現在有多狠,到時候就有多慫!
時間逐漸流逝,半個小時很快過去。
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壓抑。
林銘淡淡的品著茶,時而讚歎一聲。
周衝在這半個小時裡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李宏遠如坐鍼氈,想開口,卻又不敢開口。
隻有韓常宇,偶爾會說幾句緩解氣氛,不過見大家都不吱聲,他也懶得再去說了。
就這樣,又是十分鐘過去——“爺爺,您孫子又來電話了……爺爺,您孫子又來電話了……”
刺耳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打破了所有人的思緒。
“有趣的鈴聲。”林銘笑看著周衝。
“哼!”
周衝冷哼了聲,接起電話:“出結果了?”
“衝,衝哥……”
電話那頭,小輝語氣顫抖,都要哭出來了。
周衝心裡一沉,不好的預感從腳底直竄頭頂,臉色直接蒼白了下來。
但他還是堅持著道:“說!”
“假酒,都是假酒……三瓶都是假酒!”
小輝尖聲道:“條形碼和中英文標簽都是對的,但二氧化硫嚴重超標,還,還他媽的摻雜了大量的工業酒精!!!”
周衝渾身一麻,如遭雷擊!
電話那邊,小輝繼續道:“衝哥,對方是在耍我們,他們這是故意在給你下套,這種酒喝了是會死人的啊!”
啪嗒!
手機從周衝手裡滑落,掉在地上。
小輝後麵的話,周衝已經已經無心再聽了。
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那兩個字——假酒!
假酒!!
假酒!!!
自己花了五千萬買回來的酒,自己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上麵的酒,竟然真的是假酒!
“不,不是這樣的,不可能會是這樣……”
周衝又重新撿起電話,瘋了一樣給國外的供酒商打電話,但那個號碼,已經成為了空號。
周衝不死心,又想通過其他方式聯絡對方,最後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對方,徹底失聯了!
“草!!!”
周衝大吼一聲,直接將手機摔成了粉碎。
韓常宇、李宏遠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宏遠竭力壓製著那種激動的情緒,畢竟人家周公子還在暴怒,他表現出來肯定是不好的。
而韓常宇,則是看著林銘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恐怖。
“林先生。”韓常宇吞了口唾液。
“韓總請說。”林銘笑道。
“這,這真的是你算出來的?”韓常宇問道。
“怎麼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周家成功從懸崖上逃了下來。”
林銘說的不是‘周衝’,而是‘周家’,並且在這兩個字上咬的很重。
周衝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他望著林銘,渾身上下都已經被冷汗打濕,雙腿無力,軟的站不起來。
最後,直直的朝林銘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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