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白,睡了嗎?”
江洛輕柔的嗓音如魔鬼的呼喚,令縮在被子裡的蘇元白冒冷汗。
來了來了,瘋子來了!
昨天江洛讓他每天含著自己的臭襪子入睡。
依江洛睚眥必報的性格。
今晚絕不會放過他。
所以蘇元白早早準備好了針孔攝像機和鋒利的匕首。
不必拍太多。
隻要誘導江洛命令他把臭襪子塞進嘴裡的畫麵就行。
獵殺時刻到了!
蘇元白深吸一口氣,眼中閃爍興奮的紅光!
江洛掀開蘇元白的被子,笑吟吟的看著蘇元白,“昨天我說的話,你忘記了嗎?”
溫柔的呢喃如鎖喉冷鐵纏在蘇元白的脖子上,他呼吸一滯,恐怖的記憶席捲心頭,手不由自主顫抖,腦袋卻清晰的誘導江洛,“你說,從今以後我不主動含臭襪子入睡,你就切掉我一根手指?”
“一字不差。”江洛狹長的桃花眼掃過紅光閃爍的攝像機,細長的手朝蘇元白的枕頭上摸了摸,憐憫道:“傻孩子,為什麼要違背神的意誌呢?”
見到攝像機已錄製下視頻。
蘇元白卸下偽裝露出森白的獠牙,“違背NMB!”
他猛地從床上跳起,手握住藏在枕頭下的匕首,凶狠的雙眸射出嗜血的寒芒,“想砍老子的手?爺爺先卸掉你的胳膊!”
黑暗中。
冷白的刀光一閃而過。
電光火石間砍在江洛的左臂上。
“哢嚓——”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刺耳。
蘇元白目光呆滯的望著斷成兩截的匕首,心涼了半截。
鬼!
肯定是鬼!
“是在找它嗎?”江洛晃動見血封喉的匕首,他性感的唇似乎吸飽了鮮血,濃豔奪目,嗔怪道:“你媽冇告訴你小孩子不能玩危險管製刀具嗎?”
江洛慢條斯理的往前走。
蘇元白腦袋一片空白。
“嘭嘭嘭。”
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腔。
蘇元白臉色蒼白如紙,一臉恐懼的縮到牆角。
江洛臉上一臉無辜,笑容卻邪惡至極,“知道怎麼做了嗎?”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蘇元白的神經緊繃到極限,他猛地跳下床找到自己的臭襪子塞進嘴裡,難以忍受的臭味熏得他眼淚都出來了,“嗚嗚嗚。”
江洛微笑道:“壞孩子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所以。”
給他頓了頓。
手起刀落。
寒芒閃爍間,蘇元白左手的五根手指齊齊落下。
黑暗的封閉環境,猩紅的鮮血刺激蘇元白敏感的神經,看著笑得像個瘋子的人,他繃成一條線的神經崩斷,慘叫一聲,暈過去。
係統:“主人,要不要給他止血?”
江洛扔掉肮臟的匕首,“昨天他吃得苦太少,給他放放血,讓他長長記性,否則,天天調.教我很累的,尤其是要調.教兩個人。”
如何讓老攻變得有情趣,這件事很重要。
“對了,清除畫麵的時候,記得留下我的一次性映像,我要蘇元白在所有人眼裡都是瘋子,抄襲的瘋子,令人討厭的瘋子。”
係統:“......阿爸,你好狠嗷!”
“人不狠站不穩。”江洛拉開被子睡覺,“崽兒,收拾好早點睡。”
他無良的態度,就像爸媽指使三歲的寶寶掃地洗碗一樣。
作為伴生靈物,係統金團默默地給主人收拾殘局。
它任勞任怨的消除攝像機裡有關江洛的畫麵,隻留蘇元白自己吃臭襪子的畫麵。
弄好,熊貓崽崽金團才抱著圓滾滾的身體,爬上主人的床,鑽進他懷裡。
第二天,蘇元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檢視攝像機裡的視頻。
看到完整視頻的他急匆匆的走到練習室。
是時候揭開江洛虛偽的麵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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