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團少不了唱跳。
江洛和隊友們練習到很晚纔回。
再過兩天就是第一次公演了。
當初原主在1公的時候被迫退出舞台。
蘇元白更冇資格晉級。
江洛捧著手機和羅少晨發資訊,慢吞吞進屋。
蘇元白看他春風得意的模樣,肯定戀愛了。
肯定和江辭戀愛了!
想到這,蘇元白嫉妒得發狂,他強壓心裡的噁心,冷冷地說,“江洛,我們談談。”
江洛眨眨眼,給老男人發語音,“寶貝,晚安。”
親昵的稱呼讓蘇元白氣冷抖,眼裡佈滿了紅血絲。
寶貝寶貝!
噁心,噁心!
“談什麼?”江洛微笑,“你今天冇參加訓練,是不是忘記動作了?我教你。”
蘇元白猛地推他,“裝模作樣,滾!”
房間內的攝像機將情景全部拍下來。
“好吧。”江洛‘好脾氣’道:“你想說什麼,儘管說。”
蘇元白正欲說話,忽然想到房間內有攝像機,氣急敗壞的拽下來砸得稀巴爛。
他記吃不記打的指著江洛鼻子臭罵,“你賤不賤啊,這麼喜歡做三兒,你媽也是做三兒的吧!”
“蘇元白,請你放尊重點!”江洛悠地起身,“不準侮辱我母親。”
蘇元白冷笑,“我就侮辱了,你TM是婊子生的!”
“啪啪啪——”
迴應蘇元白的是三個響亮的耳光。
與此同時,十點鐘到。
攝像機關機。
江洛重拳直擊他的麵門,將其踹到角落,纖細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下拉出長長的影子。
跌坐在影子裡的蘇元白,忽然感覺到一陣寒冷。
前幾天,江洛在關燈之後才折磨他。
燈光之下還是第一次。
因為有光,蘇元白第一次看清楚少年發怒時的模樣。
才短短幾天,江洛整個人變得無比耀眼,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在笑。
笑中透露出薄涼的氣息,好似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漂亮卻陰寒逼人,病態的眼神彷彿要將自己殺死,將骨頭一塊一塊拆下來,排列成一幅粉紅的骷髏骨架。
恐怖的想法令蘇元白毛骨悚然,他像個炸毛的貓,猛地跳起來,“江洛,你......你想乾什麼!”
怕了,他真的怕了。
蘇元白一直以為自己在做夢,精神狀態出問題了。
現在明白了。
有問題的不是他,是江洛!
他......
他真的會殺人!
“十點了呢。”江洛漫不經心道:“狗被打了三次,都知道這個時候該乾什麼,要我提醒你嗎?”
蘇元白臉色刷的白了。
涼意從腳底板竄到腦袋,蘇元白頭皮發麻,他知道自己惹上精神病了,還是有人格分裂的精神病。
精神病殺人不犯法,所以。
企圖反抗的蘇元白脫下自己的襪子,眼淚嘩啦啦的流。
“慢著。”江洛扣住他的嘴,拿出銀白的匕首在他臉上滑動,“剛纔怎麼罵我的,現在自抽耳光還回來。”
“我是婊子養的,我是婊子養的!”
蘇元白劈裡啪啦自抽耳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江洛冷眼掃過他坑坑窪窪的臉,心裡一陣噁心。
和這樣張揚跋扈的醜逼住在一起,太噁心了!
不知道原主到底怎麼栽到這種無腦之人手裡。
蘇元白空長了一張漂亮的臉,隻會窩裡橫。
真正綁住原主翅膀的。
是江辭。
江洛煩躁道:“夠了。。”
正當蘇元白以為自己解脫的時候。
“耳光聲吵死了。”江洛漫不經心道:“堵上你的嘴去衛生間自抽反省,自抽兩小時,少一秒我斷你一根手指。”
崩了,崩了。
蘇元白心態徹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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