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冽叫了膳,這也不是午膳也不是早膳,更不可能是晚膳。
反正……誒,就是膳。
做皇帝唯一的好處,也許就是吃飯有人做,吃完有人有人收拾,還不用洗碗。
幾個小太監把餐具都收了,柯冽舒服的躺在軟榻上吃水果。
他突然想到什麼坐了回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德富。”
“奴纔在!”
德富趕緊開門進來。
“我剛纔睡著的時候,是不是有人來過?”
德富聞言垂著眸子:“啟稟皇上,攝政王來過。”
柯冽立馬進入戰鬥狀態,他放下手中的葡萄:“他來做什麼?”
那傢夥不會想暗殺自己吧?
也是,他太高調了……
也不對,若是他想做皇帝,比自己還要名正言順,他殺自己乾什麼?
德富趕緊道:“奴纔不知,攝政王在盛乾宮坐了一柱香時辰便離開了,讓奴纔不要叫皇上,也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所以白將軍找皇上,奴才讓他回去了。”
柯冽拎起葡萄:“行吧,我知道了。”
他想到什麼站起身:“對了,朕給你道聖旨,你去白家宣旨,你親自去。”
“諾!”
柯冽拿出聖旨寫上,低頭道:“還有朕賞賜的這些東西一併帶去。”
“喏。”
柯冽主要寫的是派他去江南治理水患,還有他戰勝歸來的獎勵。
待他把江南水患治理好,他再為他舉行慶功宴。
還是他並不是帶有個人情緒,這才讓白溪澤去的。
白溪澤這個人一開始是文官,後來變成了武將,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
現在,他也找不出一個正常的人,隻能信任他了。
他把聖旨遞給他:“行了,去吧。”
“喏。”
德富轉身離開,他叫上幾個人去搬東西。
剛搬著東西從皇宮出來,趕往白家的時候,就遇見了攝政王。
“參見王爺!”德富趕緊行禮。
墨驍凜正騎在馬上,他墨眸掃視了一眼這一長串的東西。
德富立馬明白,彎腰恭敬的道:“這是皇上給白欽差的賞賜。”
“嗯,可以跟白夫人說說,白將軍可以成家立業了吧。”
德富立馬就懂了:“奴才一會會說!”
墨驍凜薄唇微抿,冷峻的臉上有幾分冰霜,他右手拎著的籠子撲騰了兩下。
立馬策馬朝著皇宮而去——
德富爬上了馬車,往白府而去了。
-
柯冽發現桌上的奏摺又有堆積成山了,他坐到外麵的大樹下,想著在這裡弄個搖籃,睡覺應該挺舒服。
他躺在搖椅上,好像過點退休生活啊。
“王爺!”
他聽到外麵傳來聲音,立馬就蹦噠起來跑進了室內,坐在桌前批閱奏摺。
叫王爺的隻有一個狗男人!
拿起筆他才發現不對,自己為什麼要怕他啊?!
天!
他可是皇帝!!
他慫什麼?!
他還在天人交戰的時候,門口已經走進來了一個人。
柯冽看都冇看他一眼,他現在可不想跟他說話。
墨驍凜進門就看到他把頭埋在案桌上,他眸光微閃 “皇上。”
柯冽冇理他,這種狗男人你就不能給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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